傅大才女见不着,那总能见到什么大家闺秀吧?
结果哪有什么大家闺秀,坐在位置上的全都是一些糙老爷们,大家闺秀全在马车里面,躲在帘子后面连个影都不露,全都不方便见人。
秦博阳,你他妈的这种人就应该被拉到缅北嘎腰子去!
这给陈泽气得是咬牙切齿,李元康瞧见陈泽死死地盯着亭子里面的秦博阳,暗暗苦笑一声:“少爷,少爷,别掐了,再掐伤手啊!”
“我气啊!这家伙……太畜生了!”
李元康嘴角一抽。
你气的话你倒是掐自己啊!
你掐我干嘛!?
“少爷,我也疼。”
陈泽没好气地松了手,顿时感觉诗会极其无趣。
而四周的文人骚客们虽然没瞧见傅大才女也有点失望,但是听见了声音反而还有不少人兴奋。
“没想到此生竟然能听见傅大才女的声音,在下……此生无憾已!”
“傅大才女之音如沐春风,让人心旷神怡,实在是不虚此行!”
陈泽眼眸错愕地望向了说话的那些个书生。
好家伙,真能舔啊!
陈泽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走了,不玩了,无聊透顶!”
作势就要起身离去,李元康赶紧拽住了陈泽。
“少爷,钱都花了,何况来都来了,倒不如坐下来听听他人的诗作啊!”
“十两啊!”李元康一副肉疼的表情:“贵啊!”
这年头酒楼好好搓一顿顶天了也就十两银子。
李元康觉着不能亏了,最起码这茶得喝饱了再走。
本来陈泽见到李钦在这的话,那这会儿去万花阁应该没事,但是转念一想,万花阁老板娘都知道自己得罪了李钦,怕是不敢接客了。
其他地方也没什么可玩的,陈泽无奈,只得是强耐着性子坐了下来。
万一能有什么惊喜也说不准!
接着马车里面的傅大才女就给了个主题,落日亭。
然后书生们就开始了一阵阵的躁动,有些是急得抓耳挠腮,而有的似乎是早已经打好了腹稿,明摆着都是想在傅大才女面前表现一下自己,最好就是能够在赛诗会拔得头筹,美名流传。
“少爷……”
“看我作甚!我说了我不会!”
陈泽瞪了一眼李元康,这家伙怎么一天到晚非要撺掇自己干一些文化人的事情!?
你看我哪点像搞艺术创作的?
陈泽没好气道:“你行你上,不行就老实待着喝你的茶!”
李元康默默地闭上了嘴巴,心里面只觉着可惜。
他是觉着世子聪明绝顶,才华四溢,可偏偏世子就是太低调了,什么都不让说出去。
但凡世子要是能把花在女人身上的心思用在读书上,至少是个名垂青史的大文豪!
这陆陆续续的便有人起身开始念自己的诗作。
陈泽一句没听进去,也不想听。
然后越想越气!
老子花了十两跑过来人没见到还过来受苦!
梦回高三背古诗之痛!
要不是秦博阳在亭子那主持诗会,李钦也在第一排的话,陈泽真要上去揪着秦博阳衣领子狠狠揍他一顿。
日尼玛!退钱!
就这么听了半个时辰,陈泽实在是坐不住了。
“不坐了不坐了,走了!比领导开会还心烦!”
说着陈泽豁然起身,扭头就要离席。
李元康见状,暗暗苦笑一声,也只得是赶紧跟上。
偏偏这会儿,身后就传来了极其不悦的声音:“这位兄台,何意?”
陈泽一愣,下意识地转身,结果就看见正在那念诗的一书生一脸羞愤地盯着自己:“若是兄台有高见,大可指教,怎得直接离席羞辱在下?”
这书生正念诗念得好好的,在这种情况下大家都不会打扰对方的,甚至都不会出声,这是诗会的基本礼仪,偏偏陈泽在这个节骨眼上直接离席,摆明了就是羞辱对方!
你这诗做得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啊……误会误会……”
李钦也投来了目光,陈泽赶紧撇过头去,朝着四周拱手,又是侧身对着那书生道:“兄台莫要误会,只是家中有急事需要赶紧回去一趟罢了,没有任何贬低兄台之意!”
书生一看陈泽侧身都没有睁眼瞧他,心中愤怒至极:“你……你……为何都不敢正面示人!?你就是瞧不起我!”
李钦那狗日的看着呢!万一被认出来咋办!?
“兄台莫要多想,真是家中有急事,告辞,告辞!”
陈泽赶紧跟李元康快步离席。
李钦本来也没当回事情,但是听见陈泽那声音,不由得眉头一皱。
这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
恰恰李钦一桌的狗腿子也听见了,也是觉着似曾相识。
“少爷,这声音我好像听过……”
李钦瞳孔猛的一缩,拍案而起:“是那王八蛋!追!”
陈泽和李元康一听动静,头都不回,撒腿就钻进了人堆里面。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想想在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