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女孩咬妈妈不对，妈妈拖拽、打女孩也是不对的。”
万秋眨了眨眼睛，点头，相信楚章的。
而楚章百分百确定万秋肯定没听明白。
楚章叹了气，也道让万秋的观念改变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而现在万秋在面对同样的事表现的平静，或许是他依旧对一类事情‘习为常’的证明。
“那样是不对的，万秋，懂了吗？是不对的。”楚章再一次对万秋强调道，“如果有人让你疼了，一定要告诉家人。”
万秋乖巧点点头。
楚章伸手揉了揉万秋的发丝，见到万秋乖巧的蹭蹭，表情终于是柔软了下来。
他可真怕有一万秋被偷偷欺负了，觉得是常的事。
楚章似乎是平静了，不高兴的情绪也在逐渐消散。
万秋信任楚章的话，没有丝毫怀疑。
应该和楚忆归的一样，是个家的规则。
万秋很久都没有被打，就是新规则的证明。
但是万秋也相信，刚刚的妈妈打了女的事情，是常的事。
咬母亲的手，因为疼痛尖叫出声，肯定都是女孩不对。
妈妈应该是确的。
楚章回到了驾驶坐上，手指不自觉的敲击着方向盘。
偏头看万秋，突然道：“万秋要不要听歌？”
“嗯。”万秋点点头。
楚章打了音乐，缓慢的流淌在车内的歌声，让原本僵硬的气氛逐渐缓和。
万秋察觉到楚章也在放松。
从车载音箱里，传来了熟悉的，好听的歌声。
“好听吗？”楚章问道。
万秋点头：“唱歌的人，和大哥的声音很像。”
楚章很自恋，车里大部分的歌都是他自己的歌，现在播放的当然也是。
不会到现在万秋不道他的亲大哥是个歌手吧？
一直都为自己十分红火的楚章感觉到了如遭雷劈的挫败感。@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辛辛苦苦那么多年打下的名声被他亲爱的弟弟一句话都给毁了。
楚章哀哀戚戚的靠在椅背上，心情凄凉无比。
“首歌，我听过……”万秋听着在车载音响中播放着的歌声，“听过很多次。”
楚章立刻回神，侧过头看向万秋：“在哪里听过啊？”
“大街上，电视里。”万秋喃喃道，然后道，“好像比平时听到的，好听一些。”
楚章突然就笑了，他们的车载音响那都是顶级的，肯定会比大街上随便摆放的音箱音质要好啊。
声音真的很好听，能听到很多小小的细节。
当歌手的声音压到最低，轻微的声音如同在耳边温柔呢喃。
万秋依稀间，甚至都从歌曲中，看到了一些‘不高兴’的情绪。
歌声也是可传达情绪的吗？
万秋想到了刚刚才见到的漂亮的舞蹈。
万秋抬眸，明亮的眸光带着点小小的惊喜和期盼，问着楚章：“也是美丽吗？”
楚章笑了：“是啊。”
万秋抿唇，露出了被认可的浅浅微笑，在楚章的眼中很是可爱。
楚章想了想：“万秋，想不想让我教你唱歌？”
万秋抿唇，似乎是有些忐忑，听着那歌声，小声道：“我会唱歌。”
校里一周都会上一节音乐课，万秋有很认真的上每一节课。
对于只需要重复记忆就能成功的事，万秋一直都努力的做好。
音乐课是万秋为数不多能拿到高分的课程。
楚章刚刚想，不如唱来听听。
然而看到万秋在张嘴，想要唱歌的时候，楚章突然捂住了万秋的嘴。
“等等，等等不要在里唱！”楚章发动了车辆，偏离了原定的行程。
万秋感觉大哥好像很高兴。
从一始的高兴和不高兴起伏的情绪，变得高昂起来。
万秋跟着楚章来到了一栋很高很高，很大很大的楼里。
人并不多，但是进入了里后，大哥就不再带着一直遮掩着漂亮的容貌的帽子眼镜和围巾了。
万秋看着陌生的、明亮的地方。
虽然人稀稀拉拉，但是看到大哥的时候，都会有‘高兴’冒个头。
大哥的步伐很快，万秋跟的也很紧。
万秋注意到大家都对自己也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万秋悄悄的抱住了楚章的手，对周围的目光，虽然不再和曾一样恐惧着，可却是有些忐忑。
“楚章？你不是放假了吗？”迎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