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棠轻移莲步,细细看着这间房间,房内的每一处布置。 那比铜镜更加透亮的镜子中,一个个窈窕的美人儿秀发披肩,脸带红晕,流波似的眼神动人心魄,这就是自己真实的容貌么........ 忽地,她看到房门被打开来。 一个丰神俊逸的白衣公子走了进来。 秋棠轻咬樱唇,转过身来:“公子怎的过来了。” 陆渊上前,环住了她纤细若柳的腰肢:“怎的,还在生我的气?” 秋棠幽幽道:“奴家身份卑微,哪里敢呐。” 陆渊轻哼了一声,对着那蜜桃臀就是一记。 啪! 秋棠身子一缩,却是没法挣脱陆渊的手臂,只是这一下,那晶莹的俏脸瞬间涨红如布。 “公子........”秋棠轻声呢喃着,将身子靠在陆渊怀中。 “其实,奴家一直为你担心,你去了河南这么长时间,那边又是洪水又是瘟疫的.......” “我恨不得飞到你身边,陪伴在你左右,只是这也只能想想,以奴家低贱的身份,又如何能做到........” “奴家只能天天听报,想要知道你在那边的情况,又时常去庙里烧香,求佛祖保佑。” “没成想,公子在河南都快被传成了神仙呢!” “奴家说这些,也不是乞求公子怜爱,只是........只是这些话埋藏在奴家心里许久,今日才得以告诉公子........” 陆渊只是用力搂住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四目相对,感受着佳人眼中那柔情蜜意,陆渊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吻了上去。 秋棠的心像是化了似的,魂魄早飘荡着不知身在何处。 不知道过了多久,双唇分开,一缕银丝缓缓拉开。 秋棠气喘吁吁,俏脸上满是柔媚的春意,月白色的对襟比甲解开了两个扣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一抹动人的春色,而浑圆翘挺的蜜桃臀,紧紧贴合着轻薄的马面裙,勾勒出优美的弧度。 陆渊看得心头火热,他伸手将她几缕青丝撩到耳后,便是轻咬上了那晶莹如玉的小耳垂。 秋棠秀眸一震,整个身躯都像是面条般软了,若不是陆渊扶着,恐怕连站都站不稳。 片刻,秋棠才睁开眸子,便是发现自己正对着镜子。 头上发簪被取了下来,一头漆黑如墨、清亮如油的青丝倾泻下来,那秀美的俏脸娇嫩欲滴,又红若云霞,一双明媚的眼晴却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满是娇美动人的神态。 秋棠这一看,便就看到陆渊站在她身后,眼中射出炽烈的光芒。 顿时,她感觉身子更是火热一片,晕的她几乎站立不稳。 只如同在风中摇摆的柳絮一般。 秋棠忍不住又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儿剧烈地颤动着,双手撑在镜子上,因为用力而发白,口中娇喘吁吁。 许久,许久,秋棠只感觉自己这片柳絮像是飞上了云端。 秋棠气息幽幽她躺在陆渊的怀中,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 “公子,奴家此刻心里好欢喜呢。” 陆渊轻轻拨开她的秀发:“你之前不是一直想听《花下酌酒歌》的后半阙么?” 秋棠幽幽地道:“奴家此刻什么都不想,只想依偎着公子。” “那我就送给别人了。” “别!”秋棠立即转过身来,轻轻在他嘴唇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公子,告诉奴家吧。” 陆渊轻咳一声,才缓缓吟道:“明年今日花开否?今日明年谁得知?” “天时不测多风雨,人事难量多龃龉。” “天时人事两不齐,莫把春光付流水。” “好花难种不长开,少年易老不重来。” “人生不向花前醉,花笑人生也是呆。” 秋棠轻声念着:“天时人事两不齐,莫把春光付流水。” “公子今日是否就是莫把春光付流水.......” “你说是就是.......” ....... 次日,陆渊神清气爽地起来,一早便是去梅妍楼将秋棠的文书买到了手,因为秋棠名气大,足足花了他三千两银子。 又去了趟教坊司衙门,陆渊亮明了身份,主事倒是十分痛快。 让他用了一千两给荠月也赎身了。 荠月那丫头虽然容貌不错,但一没技术,二没名气的,完全是因为罪官子女的身份才能卖这么高的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