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陆大人是想求养气炼神之法。” 张宇初摸着下巴说道。 看看,这天师说话的水平就是不一样! 张宇初道:“你也知道,我正一道主职乃是斋醮、祈福禳灾、祛邪驱鬼、超度亡灵,这炼神之法嘛.........” 陆渊提起精神:“有这种功法吗?” 张宇初道:“这自然是有的!” “我愿意拜入正一道门下!”陆渊立即说道,他知道这种功法显然都是门派机密,不能随便外传的。 张宇初摆摆手:“那倒是不必,陆大人多有帮助,而且这功法也并非机密,所以传给陆大人也不是问题。” 张宇初在怀中摸摸索索了一阵,才摸出一本皱皱巴巴的小册子,上面写着《仙隐灵宝真源经》。 这名字一看就了不得! 陆渊如获至宝,一把抄起塞进怀中,就往外跑:“多谢天师了,下次请你吃酒!” 陆渊回到住处,关上房门,匆匆开始了修仙之旅。 一个时辰过去,三个时辰过去,陆渊盘腿直接睡着了! 陆渊还不放弃,连续练了七天,那是一点气感都没有找到。 他不认为张宇初会骗自己,一定是自己打开方式不对,陆渊于是再次上门拜访,请师傅指点。 张宇初住在神乐观。 神乐观不只是掌 管天下道教事的衙门,同时也兼具着道观的一切职能,另外具有祭祀天地、神祇及宗高、社稷时乐舞之能。 道士们住宿的精舍都在后院,占据着一大片区域。 因为铅室再次扩大,硫酸的产能也扩大了,很多道士终于算是逃脱了工具人的命运。 他们之中一些人加入了化学院,开始研究化学,而另外一些人则是回到了各自的门派。 张怀玉一直不肯放弃自己的金丹大道。 这日,她依然猫在自己的屋子中炼丹。 两米高的铜鼎占据了大片的位置,张怀玉盘坐在蒲团前,炉火映照着她的小脸一片通红。 张怀玉穿着宽大的道袍,头上的道髻松松垮垮,几缕青丝垂到了额前,并不是在打坐,而是两手托腮,娇俏的脸庞上,一双大.大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铜鼎。 张怀玉口中念念有词,但离着近了才能听清。 “臭云珩,这个坏家伙,天天就知道做什么实验,竟然连师姐都抛之脑后!” “还有陆渊那个混蛋,要不是这家伙,云珩也不会加入化学院!” “这个臭家伙还强迫本小姐炼制绿矾,等到本姑娘羽化登仙,第一个就要教训这家伙!” 突然,铜鼎微微嗡鸣。 张怀玉立即提起精神,紧紧盯着那大铜鼎。 片刻之后,铜鼎的响声越来越大。 随之一声闷响,炉盖往旁边分开,露出一道口子,顿时一股白烟升腾而起,随之则是有一股浓郁的药香弥漫整个房间,只是一闻,便是让人浑身沉醉! 张怀玉眼睛一亮,一下跳了起来。 张怀玉立即上前打开炉盖,便看到内里静静躺着三枚龙眼大小,红中带着褐色的丹药。 她捧着丹药,立即就要往嘴巴里塞。 突然,她想起上个月的情形。 那次,他依然抓了云珩小道士试药,结果,倒霉的云珩足足在茅厕蹲了三天,那些天他的脸都是白的,腿脚酸软。 想起云珩的模样,她顿时打了个寒颤! 她开始怀疑这丹药的效果了,虽然说和秘籍上面记载的很像。 但是否成功了,她可不敢保证。 若是吃了有什么副作用,那怎么办? 必须找个人试药才是! 但云珩天天躲在实验室,根本不回神乐观,没法抓他试药。 张怀玉有些挠头,人到用时方恨少啊! 她小心地将丹药收起,出去寻找受害者了。 花厅之中,陆渊与张宇初相对而坐。 “天师啊,究竟要如何才能感知到气感?” 张宇初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人之生也,享天地之元气,为神为形;受元一之气,为液 为精。天气减耗,神将散也,地气减耗,形将病也。元气减耗,命将竭也。” 陆渊有些为难:“天师,能否说得简单浅显一点。” 张宇初说道:“气,在天周游六虚,在地化生万物。人亦有气,恬淡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精气从来。” 陆渊听明白了一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