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正在看戏,没想到事情就跑到自己头上:“老郭,我看你长得忠厚,实在一肚子坏水啊。” “你总是说这黑金卡有多宝贵,但也就打五折而已。” 郭镇道:“你就说是不是这普天下唯一一张吧。” 徐辉祖笑嘻嘻地搂住他的肩膀:“淮之啊,不如我们换一张如何?” 郭镇道:“那可不能白换,你加上那把刀还差不多!” 徐辉祖连连摇头:“想都别想!” 徐辉祖不由抱紧了怀中的倭刀。 自从徐辉祖回来之后,这些勋贵子弟就盯上了他的那把三日月宗近。 但这事情还怪徐辉祖自己到处吹嘘自己在扶桑如何神勇,大战扶桑武士,就差说打遍扶桑无敌手了。 “我还不知道你们,告诉你们这刀我是绝对不会转让的。”徐辉祖斩钉截铁地说道。 郭镇道:“好好,我不抢,但再让我看看总成了吧。” 李景隆也道:“对啊,辉祖啊,你可不能这么小家子气!” “看可以,但不准乱摸!” 两人求了半天,才让徐辉祖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 徐辉祖小心翼翼地从布袋里面拔出刀来,递给了两人。 郭镇小心地拔出三日 月宗近,看着那如同秋水般的刀刃,不由啧啧称奇:“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只恨不得提刀和鞑子大战三百场!” 李景隆道:“郭镇呐,你还是多读些书吧!” “这关山五十州早就被咱们的爹夺回来了。” 郭镇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就这么一说,你明白就行了!” 陆渊突然道:“不就是一把倭刀么,看你们那样子,让扶桑人以为我大明都没有宝刀了!” 郭镇道:“大明是有好剑,便说我这宝刀便是请名家打造,但比起这把三日月宗近还差着些。” 陆渊自信道:“那是他们用的材料不行,过段时间我便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才叫削铁如泥的宝刀!” 郭镇大喜,他是听说西山弄出了一批好钢材,或许还真能弄出胜过三日月宗近的宝刀。 郭镇抓住陆渊的手:“哥哥!若是真弄出宝刀,一定要记得小弟啊!” “还有我!”李景隆忙不迭说道。 徐辉祖则是有些不信:“我才不信有什么刀能胜过我的三日月宗近。” 徐辉祖一把从郭镇手中夺过刀来,小心翼翼地收好来。 “此事等我刀造出来再说。” 陆渊从桌上捻起一枚多汁的葡萄放入口中,“先别说这个了,比赛开始了。” 众人这才收起心来,专心看比赛。 在郭镇和李景隆的主持下,金陵蹴鞠协会完全是按照陆渊提供的计划书发展。 协会进展极快,其影响力已经覆盖整个京畿和江南。 如今,江南各府纷纷掀起足球浪潮,豪绅子弟纷纷组建足球队。 一府若是没有足球队,那出去都不好意思和别人打招呼! 如今,在金陵蹴鞠协会登记的足球队已经多达三十二支。 乙级联赛正办的如火如荼,甚至有许多江南士绅赶赴金陵观球。 李景隆有把握等到比赛结束,登记的足球队数量将会翻上一倍! 争先,争夺十分激烈。 而场上的观众不断爆发出一阵阵呼喊,气氛热烈。 “好球!”徐辉祖站了起来。 却是地煞队的球员一记倒挂金钩将球踢进了球门。 场上顿时爆发出海啸般的欢呼。 陆渊突然想起了什么:“听闻,这次比赛的盘口开得极大,涉及的金额高达数十万两,这背后不会是你们操盘吧?” 李景隆连连摆手:“咱可不敢干这个,谁不知道陛下厌恶赌博,我可不想被去逍遥楼里面走一遭。” 老朱是真恨赌博,曾经在淮清桥边建一楼,名曰逍遥楼,专门关押赌徒和一些游手好闲为非作歹之人。 楼内设置各色赌具,可以让这些疯狂地玩耍,各种项目应有尽有。 但老朱会这么好心么? 显然是不可能的。 因为,这栋逍遥楼里面只有耍乐的,那是吃喝都没有。 这逍遥楼完全是一座有赌具的牢狱! 正是有这逍遥楼存在,金陵的赌坊几乎绝迹。 李景隆是真的怕。 李景隆道:“听闻是陆贤那些人在背后,他之前本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