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克应被赶出县衙,自然不会服气。 他立即去找族长求援。 孔希荀听完大怒,解纶这是一点不给孔家脸面啊! 当即与族中长老纠集了三百多人冲击县衙。 结果来了一看,只剩下那些捂着屁股哀嚎的孔家人。 解纶和周妍早就走了。 孔希荀气急败坏:“解纶小儿,我与你势不两立!” 但还没等他们想出主意对付解纶,孔希舜就回来了,同时带回一个消息。 “那陆渊小儿,根本连我的面也不见,直接拒绝了婚事!实在可恶!” “什么!他怎么敢的啊!” “竖子尔敢!” “混账!孔家还没受过这种屈辱!” 众人纷纷指责陆渊,甚至认为这比解纶处罚孔家人更加过分! 在他们看来,能和孔家结亲,完全是陆渊高攀了。 而陆渊竟然还不接受! 这就是莫大的屈辱! “还有,你们看看这报纸!上面写的什么!”孔希舜将报纸发给众人。 众人一看顿时肺都气炸了,上面详细描写了前任曲阜知县孔孔克伸诸多罪状,许多事情描写十分详实。 这报纸一旦发行开去,孔家的面子就算是丢尽了! “不行,不能让这东西流传出去 !”孔希荀怒道。 孔希舜叹息一声:“迟了,这已经是五天前的事情了!” “你,你就没想做点什么,就这么看着孔家被人诋毁!”孔希荀怒道。 孔希舜也十分委屈:“我能怎么办,我去找韩国公,他直接躲着不见,我去了两天,我也没有办法啊!” 孔讷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还是想想该怎么办吧!” 孔希荀道:“必须阻止此事继续扩散,我要进京亲自去见韩国公!” 孔讷摇头道:“我看那李善长就是想要撇清关系!此时他如何肯跳入火坑。” “那你说有什么办法!”孔希荀道。 “我看朱皇帝是诚心想要拿我们孔家开刀!”孔讷道。 “如今不但让解纶那小子当了兖州知县,还将山东三司官员撤换了个遍!” “我们切不可坐以待毙!” 孔希舜道:“你说了半天等于没说!” “你!”孔讷气急,“我觉得应该一面联系天下读书人,给朝廷施加压力。” “同时我们可以向鲁王求援!” 孔希荀一拍手掌:“对啊,我怎么将鲁王给忘了!” “兖州可是鲁王的地盘,岂能容那解纶乱来!” 孔希荀立即派人去找 来孔谚,让他沟通鲁王,给解纶施加压力。 王府别院。 鲁王朱檀面朝湖水,闭目打坐。 而张宇初坐在旁边,正在给他讲经。 朱檀之前被张宇初一吓,还真以为自己命不久矣,立即带着张宇初躲到了北湖别院潜心修行。 别说,朱檀这病完全就是因为纵欲过度,加上乱吃药引起的。 历史上,朱檀就藩四年就死了,便是因为这两个原因。 此时,朱檀中毒不深,天天服用排毒的药剂,又跟着张宇初锻炼。 这身子骨还真渐渐地好起来了。 这是腰也不酸了,脑子也清醒了。 朱檀自然对于张宇初是无比相信,也十分感激。 此时,一个小太监走近水榭,看到朱檀在打坐不敢打扰,只能老实地侍立一旁等着。 直到张宇初讲完一篇经文,朱檀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睁开了眼睛。 “听师傅讲经,弟子这才领悟人生真谛!” 张宇初双眼微阖:“你,悟出了什么?” “呃........”朱檀一下被问住了。 好在旁边的小太监反应快:“王爷,外面有人求见。” “没见到我正和天师讲经吗!”朱檀呵斥了一句,转头却是给了小太 监一个赞许的眼神。 “是什么人?” “孔谚公子。” 朱檀一听,就眉头大皱。 这段时间禁欲,他的智商快速恢复。 此时已经发觉了孔家接近自己没安什么好心,而孔谚更是一个狐朋狗友,哪里还愿意见他。 而且他更恨孔谚,他将那臭道士带来,差点害自己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