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同去?”江映儿显然惊到了,“为何?”直面上男人漫不经心的面庞。
尽管闻衍的话语平静,依然在她的心中掀起了万丈狂澜。
她疯狂的想要斩断与闻衍的联系,发现根本斩不断,总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在。
真所谓,剪不断理还乱。
从那个混乱的夜晚开始,若说怪闻衍,貌似也怪不到他的头上,严格上来说,他也算是...怎么讲呢。
江映儿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源头要追溯到冯家,要不是冯渐才闹事,给她下药。
提到药,不知是不是无意识的反应,江映儿深觉得身体出现了异样。
她倒了一杯茶喝了压下去。
“......”
好不容易,以为此事就平了,不是说他来搞定吗?
“你不想同我一道去,我知道。”女子娇面上的错愕同抗拒异常明显,刺得男人心头一痛。
知道还要说出来?江映儿神色不自然道,“没有......”
毕竟是占了闻衍的便宜,面上的功夫不得不做一做。
见他神色落寞,她找了搪塞之语,以做安慰,“我只是很久没出远门了。”
说出这句话,气氛陷入莫名的尴尬中,貌似前一个月,她刚从淮南跑到平塘。
江映儿再补充了一句真话,“身子有些不适....”是真的,身上总觉得麻痒。
闻衍喃喃反问,“是吗?”
“我找个郎中来为你瞧瞧。”她男人这句话发自内心的担忧,江映儿清咳一声不必了。
结合在家中时,他那次要带她出去,以及江氏打量他不知道刺客时的言辞动作,闻衍全然洞悉江映儿说谎时顾左右而言它的反应。
“实则,你与我说实话也没有什么。”
不过在他千疮百孔的心里再戳几个刀眼子,反正渐渐的也挺习惯了。
“你有事不用与我搪塞,我不会怪你。”
江映儿瞧他一眼,垂眸,看着瓷白晶莹剔透的碗沿,顺他的意说了实话。
“我的确不想与你一道去。”
表面强颜欢笑没什么,真正听到时忍不住被实话中伤的闻衍,“......”
他维持着最后的体面,装不在意。
抿紧薄唇,他搁下筷,两手交叠抵额。
“你不与我一道去自然也好,边疆战事吃紧,羌族人凶悍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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