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吗?”
十分随意的玩笑口吻,江汀儿脸上的笑越发放大,她连连笑了很久,随后笑声渐渐沉默下来,因为任洵颇有些严肃瞧着她。
她被他的严肃给震敛住了。
男人的眸中透出认真江汀儿难得在与任洵的对视中率先败下阵,挪移开目光,半刻后她低头晃着小腿,试图翻过这茬,“你胡说什么呢...”
“你又不是皇子,什么斗鸡走狗也不错,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后面的一句上不得台面,是江映儿领着江汀儿去外面的赴宴时,那些个世家贵女背地里小声说话,被她听到的。
“什么江家的二小姐,活像个丫鬟...”
“是啊,瞧着就很乡气。”
江汀儿掩下心底的黯然。
甩甩脑袋不叫自己去想,他一个戏园子里的郎君,要娶妻?
别的什么赎身费暂且不说,她日后又不打算留在汝阳,两人也不合适呐,说起来,算算日子,江汀儿觉着她差不多也该走了。
挑个日子,与爹爹阿娘说罢。
任洵继续方才的话题,“你就没有考虑过你的终身大事?”
江汀儿瞅他一眼,任洵已经转过了身子,瞧不见他脸上适才令人无言的肃穆神色,只见俊美的侧颜。
“你打听我的终身大事做什么?你单是问我,你自己呢?你有考虑过你的终身大事吗?”
任洵不讲话,他的终身大事,父皇曾与他说过,不会逼迫他娶妻。
江汀儿娇哼一声,侧过脸,“单是说我来劲,说到你自个就沉默了。”
任洵复杂看了她一眼,“......”
约莫是两人上榻后,最为安静的一晚,江汀儿窝在里头睡着,没有亲他,也没有蹭到他的怀中。
任洵瞧着她的脊背相当沉默。
她倒是没多久,呼吸就顺畅平稳起来了,而他一夜无眠。
次日,江汀儿又被江映儿叫走了,说是去参加什么花会,江汀儿神情恹恹,江映儿问她,“汀儿,你没休憩好,眼底一片乌青。”
“没有啦阿姐,就是冬日里困乏,总觉得怎么睡都睡不够。”
江映儿揉了揉她的脸蛋,“快让丫鬟伺候你梳洗清醒一下,我们今日去赏红梅,还有红梅做的糕酥。”
天寒地冻,赏什么红梅,糕酥勉勉强强有些吸引力。
江汀儿赖扶着门框,“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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