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娴皱了皱眉,很是不解地望着梁氏:“母亲你在说什么呢?什么远房表亲,他不是姜柔的相好吗?”
“他不是!”梁氏死死抓住姜娴的手,双眼紧紧瞪着她,“你记着,一定要帮母亲。”
姜娴从未见过梁氏这个样子,一时间也变得有些慌乱。
“母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
不等梁氏开口,姜怀鲁那边已经派人过来,要将方玉言押走。
……
与此同时,听雪阁里。
姜柔命人按住了丫鬟春橘。
“老实点!小姐问什么,你就答什么!”绿杏厉声呵斥道。
“敢乱动,我们就将你打晕了卖到窑子去!”红蕊眼中藏着锋芒。
春橘眼底满是慌乱,故作无辜地望着姜柔:“小姐,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不问问你自己做了什么?”姜柔面不改色地望着春橘,语气淡淡道,“真以为我不知道耳环是你暗中偷走给二小姐的吗?”
“我没有揭穿你,是因为你还有用,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何之前的情书,好端端地就变成了宅子的地址?”
春橘面露慌张:“原来,你一开始就知道了,却隐忍不提,你到底要做什么?”
姜柔轻
笑了一声,她此刻笑起来的模样,像是一朵绽放的罂粟,让人看着后背一凉:“那是梁氏和人私通的宅子,不是我的。”
春橘猛然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姜柔:“你说什么?夫人她……”
“怎么样?很惊讶吧?”姜柔抿了抿唇,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寒意,“我也很惊讶,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做出这些事?你就不怕我一怒之下处理了你吗?”
“你不敢!我是夫人的人,你若是杀了我,那便是将把柄递给了夫人,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春橘瞪圆了眼睛,看上去毫无畏惧,实则心里已经在颤抖。
她还不想死,她这么做也是被夫人和二小姐逼迫的。
“这句话也是梁氏教你的吧?”姜柔悠闲地坐在了椅子上,淡淡望着春橘,“可惜,你说这次梁氏在你的身上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她还会相信你吗?”
“你说她若知晓丑事外露,是因你所为,她可会伺机报复?”
“我……”春橘眼珠子乱转,眼底的慌乱弥漫开来,“不……不是我,不是我做的,是你算计我的!”
“可是梁氏会信吗?”姜柔抬起眸
子,似笑非笑地望着春橘。
春橘像是明白过来:“你……是你故意设计!”
“你好恶毒的心啊!”春橘想要挣扎,却被红蕊和绿杏死死按住。
“再恶毒,也比不上你偷走我娘的遗物,拿给姜娴来的恶毒吧?”姜柔眯了眯眼,眼底的寒意忽然汹涌起来。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继续帮梁氏,当然今日事后,她自然不会再信你,甚至会找机会将你处理掉。”
“第二条路,你自己招供,我会设法留你一命。”
春橘眼眸闪烁了一下,眼底出现了犹疑。
“不答应?那算了!”姜柔站起身,转身就要走。
“等等!”春橘忽然出声叫住了她。
姜柔脚步微微一顿:“怎么?”
春橘咬了咬唇,一脸惶恐地望着姜柔:“你能保证,我一定能活着离开尚书府?”
她还不想死!
姜柔转头,定定地望着春橘:“当然!”
“那你能助我安然离开京城吗?”春橘问道。
姜柔眼底没什么情绪:“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我保你安然离开京城。”
“好!只要能让我活着,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
这头梁氏和姜怀鲁回到府上,
便立刻命人将方玉言带了上来。
姜娴也在这时匆匆赶到。
她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方玉言,眼神中带着满满的厌恶。
就算是再蠢,在回来的路上,姜娴也想明白梁氏的用意了。
这个男人得死,不然他活着一天,母亲的丑事就有被暴露的风险。
而她身为梁氏的女儿,更是最直接的受害者。
姜娴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梁氏,你没什么想说的吗?”姜怀鲁冷声质问道。
梁氏坐在椅子上,手里的丝帕就差扯烂了。
“老爷,此人是我梁家远房的表亲,上京赶考,为了方便住在那宅子里,我和娴儿看在是自家表亲的份上,时不时会去看看他,也就是送点礼物之类的。”梁氏看似镇定地说道。
“是吗?”姜怀鲁怎么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
如果真的只是这么简单,梁氏当时就不会极力阻止他敲开那宅子的门了。
“是啊父亲!女儿可以作证,女儿也经常陪着母亲去探望表哥。”姜娴连忙说道。
梁氏点点头:“没错,老爷!娴儿都这般说了,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说话间,姜楠也从门外走了进来。
“父亲,发生了何事?”姜楠被
姜娴的丫鬟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