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这件事是姜娴和墨寒昭联手做的。”
“我知道。”
“京兆府尹在那附近发现了你的马车,你我很有可能被无辜牵扯进去。恐怕要做好心理准备。”姜柔提醒道。
“我也知道。”
姜柔说完,再看谢子霄一双灼热的眸子,脑海里瞬间浮现方才马车上他强吻她的一幕,顿时脸红到了耳根。
……
马车在尚书府侧门外停了下来。
姜柔在这马车里多一刻都待不下去,只觉得整个人热的快要窒息了。
“世子,姜柔先回府了,今日麻烦了世子,改日姜柔请你喝茶。”说完,她急急忙忙走下了马车。
谢子霄抿了抿唇角,只觉得唇边还残留着独属于少女的香甜气息。
他忽觉十月的婚期好像太迟了些,真该让太后将婚期定在下个月。
姜柔回去后,一夜没睡着,脑海里满满都是马车上发生的那一幕。
次日,姜柔直接没去医馆,整个人无精打采地躺在榻上,像是一朵蔫了的小花。
“小姐,宫里来人了!皇上要见您。”红蕊一脸严肃地走了进来。
姜柔闻言精神一振,没想到会来的这样快,看来是躲不掉了。
“帮我梳妆!”
姜柔起身,坐到了铜镜前。
……
姜柔打扮好,便出了府,坐上了进宫的马车。
她在宫门口遇上了谢子霄,与谢子霄一同前来的,还有京兆府尹和墨寒昭。
四人在宫门口遇上,这绝对不是巧合,是皇上故意为之。
这时,德顺从宫里走了出来,笑着对四人道:“皇上有请,诸位随杂家来吧。”
巍峨肃穆的大殿上,皇帝脸色阴沉,藏着怒意。
他显然对丰王断袖一事不能接受,只觉得此事是有人故意设计,目的是要毁掉丰王。
丰王被毁也就罢了,无非就是换一个储君备选,可他是皇室之人,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丑事,整个皇室都跟着丢了脸面,就连皇帝都是脸上无光。
“朕听说,昨晚出事的时候,你们几个正好都在。都说说吧,为何会出现在那?”皇帝冷声问道。
他们最好是能说出合理的理由,否则天子之怒,在场怕是没有一个能承受得起。
京兆府尹第一个站出来,说道:“回禀皇上,微臣是收到了墨公子的报案,事发之处距离京兆府并不远,微臣一收到报案,就立刻赶到了。”
墨寒昭见状也随即说道:“皇上,微臣
当时刚从户部府衙出来,回去的途中正好碰上此事,微臣不敢怠慢,便立即命人去叫来了京兆府。”
“姜大小姐,你呢?”皇帝冷眼望向姜柔。
姜柔垂眸道:“臣女见二妹近来经常进出一家隐秘的茶坊,且那茶坊需有特制的玉佩才能进去,臣女以为是一家很特别的茶坊,好奇便麻烦了谢世子带臣女前去品茶。”
“谁知进去后才知道,那里面根本不是喝茶的地方,而是专门做男倌生意的场所,我和世子二人在里面坐了会儿,便准备离开。”
“正好出来的时候碰见路上被撞烂的马车。”
皇帝皱了皱眉,冷声问道:“你的意思是,姜家二小姐也在那附近。”
“不错,我二姐当时的确就在附近。”姜柔一脸笃定道。
谢子霄沉声道:“皇上,这姜二小姐都已经是快要和墨侍郎成婚的人了,怎么还有闲情逸致去逛那种地方?”
“墨侍郎,你就一点都不介意吗?哦对了,昨晚在街上,谢世子还遇上了姜二小姐,想必二人已经解释清楚了吧。”谢子霄这不紧不慢地说道。
谢子霄话音刚落,皇帝阴沉的目光就落在了墨寒昭的身上。
“来人,去把姜二小姐叫来!”皇帝沉声吩咐道。
“墨寒昭,你为何不与朕禀报,当时姜家二小姐也在场的事?”
墨寒昭眼眸闪烁了一下,随即解释道:“回禀皇上,微臣以为……此事与丰王之事无关,微臣便不想让无辜之人牵扯进来。”
若是皇帝要查南风馆的记录,就一定能查到姜娴的踪迹。
墨寒昭知道现在不能撒谎。
“好!好啊!”皇帝冷笑了一声,“丰王出事,竟然有这么多人在现场,你们可真是来得巧啊!”
墨寒昭一听这话,当下后背生出一层冷汗。
皇帝……这是怀疑此事与他有关。
不一会儿,姜娴走上大殿:“臣女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姜二小姐,你可知晓昨晚丰王之事?”皇帝问道。
姜娴咬了咬唇,脸上出现一抹谨慎:“臣女有所耳闻。”
“那你当时可在场亲历?”皇帝又问。
姜娴面色一紧,下意识地便是要与此事撇清关系:“臣女当时……不在场。”
德顺瞧着皇帝即将发怒的脸,厉声呵斥道:“大胆姜娴,还不快从实招来?欺君之罪你可担得起?”
姜娴被吓得浑身一僵,
脑子一下就乱了:“臣女当时的确在场,可臣女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臣女只是恰好路过,臣女也不知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