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欺负小孩子,我正好路过,便给了他们一些教训!”姜柔解释道。
梁葭看着谢子霄一双眼睛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姜柔,却连分一个眼神都不愿给她,心里很是嫉妒。
这个贱人,狐狸精!连世子都敢勾引!
“世子,你千万别听她的,她和那两个小孩子就是一伙的,他们就是专门来打劫的,她还和土匪勾结,这种人危害京城治安,应该把她抓起来关进牢里才对!”
梁文坤也连忙道:“是啊,世子可千万别被她的表象迷惑,此人可不是什么善茬!”
姜楠站在一旁,瞧着姜柔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便开口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闹成这样?”
姜柔冷笑了一声:“大强和二妞今日去城郊祭拜兄长,走到半路,却被他们的马车撞翻了,这两个人还倒打一耙,欺负两个孩子要索赔。”
“这是我正好经过,不然的话两个孩子就要遭殃了。”
姜楠闻言目光冷冷地看向梁家父女:“此事当真?”
梁文坤眼珠子转了转,连忙道:“分明是那两个孩子的马车拦在前面不让我们走,我们是不小心才撞上去的。”
“是
啊,我们是不小心,可他们却仗势欺人,联合土匪来恐吓我们,我看她根本就是和土匪头子有一腿,不然那些凶悍的土匪怎么会愿意帮她出头?”梁葭恶狠狠地瞪着姜柔。
姜柔冷笑,直接撕开了脸上的面纱:“梁小姐要不要看清楚我是谁?”
“你……你是……”梁家和梁文坤几乎没怎么与姜柔接触过。
对于姜柔这个人,他们也只是经常从梁氏和梁家老夫人的口中听说一些。
“这是我长姐。”姜楠冷冷地望着父女二人。
“什么?竟然是你?”梁葭这下更恨了,姜柔这个贱人,不仅霸占着世子的婚约,还把她的头发给剃了,这个贱人真是太可恶了!
“那些土匪是世子派在我身边,随行保护我的护卫,也不是什么土匪。”姜柔冷声说道。
“你们公然借着尚书府的名义在外兴风作浪,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报官,将你们以权压人,讹诈百姓的好事传出去!”
“你……你敢!我们可是梁家,是你母亲的娘家人!”梁文坤显然被姜柔的意思给吓着了,气急败坏地大喊道。
“有何不敢?你们继续如此行事,别说长姐,我第
一个将你们送去官府!”姜楠低喝道。
“你……”梁文坤也没想到,对方会是姜柔,姜柔的背后还有世子撑腰,姜楠不知怎么,居然也站在姜柔那边。
现在他和梁葭两人根本就是孤立无援。
原本他们只是想抱个大腿,谁知道抱到了马蹄,最后还被狠狠踢了一脚。
眼瞧着谢子霄和姜楠都站在姜柔那边,梁文坤只好识趣地带着梁葭灰溜溜地走了。
梁文坤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把自己的丑事在谢子霄面前全部抖搂出来,心里悔的不行。
梁葭虽然被强行拽走,心里却是一百个不愿意,直到出了尚书府,她才狠狠甩开了梁文坤的手。
“父亲为何要走?那个姜柔如此嚣张,我们走了岂不是正中她下怀?”梁葭很是不满。
梁文坤沉声道:“你就消停点吧,难道真要逼的姜柔把事情闹到官府去吗?”
“闹到官府又怎么了?不过就是马车相撞而已,又不是什么稀罕事,咱们家也赔了钱,有什么不能见人的?”梁葭就是不甘心,让姜柔在世子面前如此得脸。
“钱我们都赔了,她凭什么在世子面前如此嚣张,我却只能灰溜溜
地走?我不甘心!”
梁文坤叹了口气,无奈道:“你看看你,到现在还看不清楚吗?那世子连贴身护卫都给了姜柔,那能是寻常的关系吗?他才不可能站在你这头!”
梁文坤一句话,戳中了梁葭的痛处,她气的直跺脚:“姜柔这个贱人,她就是个狐媚子,勾的世子神魂颠倒,都不分是非了!”
“那也是人家的本事,你羡慕不来。”梁文坤懒得再和女儿废话下去,转身上了马车,“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走?明夜楼还有一堆事需要我去忙!”
梁葭憋了一肚子火,发不发不出来,只好不情不愿地坐上马车走了。
……
这头梁氏得知出手的人竟然是姜柔,气的更是全没了好脸色。
“这个小贱人,真是处处跟我作对!”
姜娴此刻从外面回来,她已经知道梁文坤那边采买食材出了问题。
“母亲也不用太担心,今晚的新品我已经找了别的菜品替换,只是效果可能不如之前那道菜,不过也能混过去。”姜娴宽慰了一句。
“当下最重要的是过两日的宫宴,我们该好好准备一下才是。”姜娴温声道。
梁氏目光微微
闪烁了一下:“你不说我都忘了,还有两日便是宫宴了。”
“这次宫宴是太后要求的,为灾民们的祈福宴,我又有圣女的名声,这宫宴可不就是冲着我来的吗?”姜娴淡淡笑着说道。
梁氏反应过来,笑着道:“是啊,这次宫宴你好好发挥,争取多争争脸,切莫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