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年轻好啊,皇帝对他们的马屁都快要免疫了,说一大箩筐的话来还不如人家浅浅的几句。
方俞心中喜滋滋,能坐着可不比站着要舒坦吗:“谢皇上。”
抬凳子上来的宫人十分上道,将凳子贴皇帝很近,方俞几乎是挨着皇帝坐下了:“继续画吧,朕瞧瞧。”
方俞应了声,陛下勾勒着热闹的秋猎,纪朝的大好河山,听皇帝的意思要把所有的速写画装订成整册做此次的秋猎记载,方俞会来事儿的提议在给看台上的皇帝画一张,美其名曰让场景更加丰富,实则是顺便把这些作陪的大臣也画进去,卖个人情给诸位大佬。
能入画留册的殊荣难得,几个大臣自也心花怒放,对方俞热络了不少。不能暴露和楚静非熟识,顿了顿腼腆一笑:“微臣斗胆,觉着六王爷和皇上极像。”
陪在皇帝左右的近臣闻声不由得都瞟了方俞一眼,朝中人谁不知这六王生性孤僻,三番五次的惹得皇帝不快,虽未犯过什么大错,但也实在不是皇帝中意的儿子,如今这小官儿竟然敢说六王和皇帝最像,实在是不知死活。
到底此下守着的都是文官,不似武官一般针锋相对,只暗暗得替方俞捏了把汗。
皇帝虽有疑惑,但是也未恼怒,只道:“朕记得你并非京城人士,是勤学苦读科考入仕,老六常年在外游走,想必你与之也不过
片面之缘,如何便觉着他像朕。”
方俞面上带着年轻读书人不染人情世俗的纯真诚挚,然后脸不红心不跳的拍起马屁:“陛下神断,虽微臣未有幸与六王爷熟识,不知王爷的秉性。但初见一个人之时必当先观其身姿面貌,微臣乍见六王爷之时便觉王爷身姿卓然,眉浓似锋,目光坚毅,面貌英俊超群,实在是像陛下。作画之人喜美好事物,一时情不自禁便多做了几笔。”
“哈哈哈哈哈!你们都瞧瞧这张嘴!”
老皇帝见着方俞一本正经大胆的品论完六王的形貌,最后压轴又说像他,这马屁是成功拍到了心坎儿上。众所周知,六王爷的美貌和臭脾气并存,因脾气实在是讨人嫌不得人亲近,为此熟悉之人也就自动摒弃了他的外貌,今下一个小官儿说出直观感受,倒是可信度很大。
龙颜大悦,几位陪同的大臣也都松了口气,转而赔笑道:“小方大人所言公正,六王爷英气冷骏,老臣今下回忆起来,六王爷同陛下年轻之时当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昔年陛下领百万雄兵出征,何等英勇,六王爷为人耿直忠正,虽寡言少语,可放得下京中的富贵,愿意踏足山川,深入苦寒之地,其气概秉性不愧是皇上一脉相承。”
原本的冷灶被方俞三言两语的马屁拍过,竟然难得的烧了起来。方俞摸了摸鼻尖,这些个大臣眼睛都不闭的拍马屁功夫实在是让人望尘莫及,还得跟这些大人多学习学习才行。
老皇帝被马屁拍的爽歪歪,冲身旁的如公公指了指方俞:“赐座。”
几位大臣不着痕迹的轻瞄了方俞一眼,心中暗慨:这小子有点东西,年纪轻轻拍马屁的功夫就炉火纯青还别有特色,果真是年轻好啊,皇帝对他们的马屁都快要免疫了,说一大箩筐的话来还不如人家浅浅的几句。
方俞心中喜滋滋,能坐着可不比站着要舒坦吗:“谢皇上。”
抬凳子上来的宫人十分上道,将凳子贴皇帝很近,方俞几乎是挨着皇帝坐下了:“继续画吧,朕瞧瞧。”
方俞应了声,陛下勾勒着热闹的秋猎,纪朝的大好河山,听皇帝的意思要把所有的速写画装订成整册做此次的秋猎记载,方俞会来事儿的提议在给看台上的皇帝画一张,美其名曰让场景更加丰富,实则是顺便把这些作陪的大臣也画进去
,卖个人情给诸位大佬。
能入画留册的殊荣难得,几个大臣自也心花怒放,对方俞热络了不少。不能暴露和楚静非熟识,顿了顿腼腆一笑:“微臣斗胆,觉着六王爷和皇上极像。”
陪在皇帝左右的近臣闻声不由得都瞟了方俞一眼,朝中人谁不知这六王生性孤僻,三番五次的惹得皇帝不快,虽未犯过什么大错,但也实在不是皇帝中意的儿子,如今这小官儿竟然敢说六王和皇帝最像,实在是不知死活。
到底此下守着的都是文官,不似武官一般针锋相对,只暗暗得替方俞捏了把汗。
皇帝虽有疑惑,但是也未恼怒,只道:“朕记得你并非京城人士,是勤学苦读科考入仕,老六常年在外游走,想必你与之也不过片面之缘,如何便觉着他像朕。”
方俞面上带着年轻读书人不染人情世俗的纯真诚挚,然后脸不红心不跳的拍起马屁:“陛下神断,虽微臣未有幸与六王爷熟识,不知王爷的秉性。但初见一个人之时必当先观其身姿面貌,微臣乍见六王爷之时便觉王爷身姿卓然,眉浓似锋,目光坚毅,面貌英俊超群,实在是像陛下。作画之人喜美好事物,一时情不自禁便多做了几笔。”
“哈哈哈哈哈!你们都瞧瞧这张嘴!”
老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