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俞眼见兵马在太和门厮杀成片,场面实在是混乱至极,时下也用不得炮弹,一是得绕到工部前去取火器,二则厮杀之时敌我难分,人口又密集,不到万不得已实在是不宜使用火器,到时候敌友尽数都被炸死,怕是皇宫也难避遭殃。
瞧着这处是用不上自己了,他便应了萧从繁派,在几个人手掩护下想趁乱躲躲,顺道看看能否进福宁殿。
可这当头哪里允许人接近皇帝,周遭被围的如同铁桶一般,士兵见人就砍,方俞兢兢业业的上朝下朝,勤勉做事,当真还是头一次见这样血流成河。
“给本宫抓住他!”
方俞闻声一凝,忽而涌上前来一堆人马将他团团围住,德贤贵妃疏忽出现在他身前:“方大人,别来无恙啊。如今这局势实在是不甚明朗,若是有方大人助阵,定然很快便能见分晓。”
士兵上前抡刀砍杀了护着方俞的人,很快便扣制住了方俞:“请吧,方大人。还得劳驾您才开得了工部库房。”
“贵妃娘娘,若无陛下昭令,不可随意开库房,这可是违抗圣旨。”
“圣旨?待我儿登上宝座,要多少张圣旨便有多少张。方大人,你是聪明人,既是效忠于皇帝,又何必介
怀于效忠哪个皇帝。今日你若助巳儿一臂之力便是头功,他日荣华富贵享之不尽。陛下已是油尽灯枯,你当他还能撑个千秋万代吗!”
方俞铁骨铮铮:“也并非是人人都可做皇帝的。”
话音刚落,方俞便听一声惨叫,发起疯的纪征巳武力值直线飙升,竟然削下了老二的左臂,血溅射了一地。
德贤贵妃见此画面,竟然发出尖利的笑声:“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了,老二也不过如此。本宫倒是要看看一个残臂如何做皇帝。哈哈哈哈哈!”
方俞阵阵发冷,他没想到纪征巳脑子不好使,但是武力在老二面前竟然是压倒性的存在。
“把老二和萧从繁等一杆人一并拿下!在场的将士皆可封妻荫子。方大人既是这么不配合,要生死追随于陛下,待开了库房,定当是送方大人一程。”
“本宫可不是陛下,不懂得惜才,你的作用也算是发挥的差不多了。若是非得要方大人的手才拧的开库房,方大人又不情愿,那便将手砍下任人使用便是。带……噗……”
方俞径直便见着方才还叫嚣猖狂的德贤贵妃胸口前突然自后而前穿进了一支箭,美眸狰狞着再她面前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抬眸之际,一身戎装的冷酷面容久别重逢。
“贵妃娘娘没了,贵妃娘娘没了……”
“造反叛军,全部拿下!”
黑暗夜幕之下,冷沉的发号施令,铁甲重兵之声划破沉暮夜空,在急促的夏雨落下之前——楚静非领大军先杀回来了!
“六爷箭法一如当年啊,只不过……”方俞死里逃生,长吐了口气:“若是再晚些回来,恐怕都要赶不上这茬夺储了。”
楚静非垂眸看着一脸狼狈的方俞:“信中方大人何其光彩照人,今日一见,倒是有夸大其词之嫌啊。”
方俞翻了个白眼:“六爷见笑,下官若不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变天之时也本该可以躲在家宅之中老婆孩子热炕头,何苦出来受人挟制丢人现眼。”
楚静非有些好笑,难得说一句人话:“方大人受惊了。”起疯的纪征巳武力值直线飙升,竟然削下了老二的左臂,血溅射了一地。
德贤贵妃见此画面,竟然发出尖
利的笑声:“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了,老二也不过如此。本宫倒是要看看一个残臂如何做皇帝。哈哈哈哈哈!”
方俞阵阵发冷,他没想到纪征巳脑子不好使,但是武力在老二面前竟然是压倒性的存在。
“把老二和萧从繁等一杆人一并拿下!在场的将士皆可封妻荫子。方大人既是这么不配合,要生死追随于陛下,待开了库房,定当是送方大人一程。”
“本宫可不是陛下,不懂得惜才,你的作用也算是发挥的差不多了。若是非得要方大人的手才拧的开库房,方大人又不情愿,那便将手砍下任人使用便是。带……噗……”
方俞径直便见着方才还叫嚣猖狂的德贤贵妃胸口前突然自后而前穿进了一支箭,美眸狰狞着再她面前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抬眸之际,一身戎装的冷酷面容久别重逢。
“贵妃娘娘没了,贵妃娘娘没了……”
“造反叛军,全部拿下!”
黑暗夜幕之下,冷沉的发号施令,铁甲重兵之声划破沉暮夜空,在急促的夏雨落下之前——楚静非领大军先杀回来了!
“六爷箭法一如当年啊,只不过……”方俞死里逃生,长吐了口气:“若是再晚些回来,恐怕都要赶不上这茬夺储了。”
楚静非垂眸看着一脸狼狈的方俞:“信中方大人何其光彩照人,今日一见,倒是有夸大其词之嫌啊。”
方俞翻了个白眼:“六爷见笑,下官若不是受人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