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韵对南汐母女笑笑,“对啊!这间酒楼是我和我夫君开的,我们在这里开了三年多了,倒是您看着有些脸生,之前没来过我们酒楼吧?”
柴韵比几年前健谈了不少,滔滔不绝向她们介绍起酒楼的特色菜。
见南汐没说话,一直盯着自己看,柴韵疑惑问:“您为何一直盯着我呀?”
“酒楼的名字很有趣。”南汐转移了话题。
“这个名字和我一个朋友有关,她……”
原来柴韵一直在等她,这个酒楼的名字里的“南”字,也取自她的名字。
没想到当年自己不辞而别,柴韵竟然还惦记着自己。
南汐有些欣慰,但还是不打算和柴韵相认。
她这次回京城要做的事情凶险万分,没必要把柴韵牵连进来。
“你的朋友知道你还惦记着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柴韵幽幽道:“希望我能把酒楼越做越大,能让她也看到。”
她已经看到了。
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后,她抬眼看向柴韵。
“老板娘,我想向你打听个人。”
“谁呀?”
“我有一个妹妹四年前在东街口走失了,你四年前在东街口见到过一个穿蓝衣的姑娘吗?”
柴韵仔细想了想,立即摇头。
当年,莫仙被柳飘雪暗算,带着伤找到她,她还没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被人弄昏迷了。
这几年躺在床上休养的时候,她时不时就会想起受伤的莫仙,还有柳飘雪。
柳飘雪是没那么本事暗算莫仙和她,到底是谁在帮柳飘雪?
现在莫仙也没踪迹,想弄清楚这些难如登天了。
南汐对柴韵笑笑,“多谢老板娘,老板娘给我们上菜吧!”
“好。”
柴韵介绍了几个招牌菜,就开始张罗别桌的客人了。
南初望着心事重重的南汐,奶声奶气问:“娘,您别着急,咱们一定会找到你想找的人。”
“嗯。”
南汐笑着摸了摸南初的脑袋。
菜很快就上桌了,南汐母子埋头吃饭。
此时,一个蹴鞠忽然飞过来,直直砸在南初后背。
南初“哎哟”一声,生气回头。
“初初,没事吧?”
南汐立即起身,焦急检查南初的后背,确定她后背没有被蹴鞠砸伤,这才松了一口气,顺着南初的视线看去。
一个小男孩怯生生站在前方,不知所措看着她们。
南汐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个青年男子便满脸歉疚跑过来。
男子问了小男孩几句话,便牵着小男孩的手走向她们。
“二位客官不好意思啊!都怪我儿子太调皮了,没伤到你们吧?”
南汐刚要说话,柴韵也小跑过来了,“怎么了?”
男子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柴韵。
男子和柴韵带着小男孩再次道歉。
原来,男子是柴韵的夫君,小男孩是柴韵的儿子。
小男孩眉眼和柴韵有几分相似,倒是挺可爱的。
“没事,一场误会。”南汐道。
柴韵看了小男孩一眼,笑着说:“刚才的事让你们受惊了,今天这顿饭就当我请你们了,还望你们别介意刚才的事。”
“不用。”
“用的用的,都是我们没看管好孩子。”男子也开口。
见柴韵夫妇执意要请她们,南汐就没再拒绝。
三人说话的时候,南初好奇捡起那个蹴鞠,圆溜溜的眼珠子盯着蹴鞠看了好久。
“这是什么东西?”南初好奇问小男孩。
“这个叫蹴鞠,可好玩儿了,你没玩儿过吗?”
南初摇头。
小男孩一脸自豪介绍道:“这个蹴鞠是我爹给我做的,我爹可厉害了,还会给我做弹弓,会做好多好多的东西。”
“爹?”
南初小小的脑袋浮现大大的问号。
小男孩不解打量她,“你该不会没有爹吧?”
“爹是什么东西?”
小男孩被南初问倒了,还从来没人问过这种问题。
他认真想了想,指着后面和南汐说话的男子,“那个就是我爹,我爹和我娘成亲后,就有了我,每个人都会有爹,难道你没有吗?”
南初从小在山里,跟着玄青婆婆和南汐长大。
她见过的人,就只有她们,全完不知道人还会有爹。
她把蹴鞠还给小男孩,回到南汐身边。
柴韵和男子道过歉后,就带着小男孩离开了。
三人刚走,南初就睁圆了大眼睛,问:“娘,我爹呢?”
南汐一时语塞。
她冲南初笑笑,反问:“好端端的怎么问这个了?”
她从来没对南初提起过爹的事情,玄青也没问过,她没想过南初有一天会问起这个问题。
“刚才那个人说每个人都有爹,他爹很厉害,那我爹是不是也很厉害?”
南汐:“……”
“娘,我也想要蹴鞠,我要爹给我做蹴鞠,给我做好吃的。”
这个可能有点难。
你爹从小就是被人伺候的,哪里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