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南汐一脸防备,南宫伯文急忙解释,“姑娘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问问姑娘,可还有别的法子救救依依?”
南汐摇头,“我刚才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南宫伯文默不作声。
“南宫小姐今后应该会一直这样,不会死,但醒不过来了,可惜她年纪轻轻就成了这副活死人的样子,真是可惜了。”
南汐的话让南宫伯文黑了脸,他看着躺在床上,一直昏迷不醒的南宫依,心里暗暗做出了决定。
他不能让南宫依变成活死人!
他一定要想办法救南宫依!
…
隔天一大早,南汐就被院外的吵闹声吵醒。
她穿戴整齐打着哈欠走到院外,看着院外的几个黑衣人,正在和府内的下人吵架。
黑衣人:“分明就是你们昨晚在我们的饭菜里动了手脚,你们还敢不承认?”
下人:“我们没有,你别诬陷我们。”
“不是你们还能是谁?”
“我们怎么知道,是不是你们自己贼喊抓贼。”
“……”
双方争吵不休。
黑衣人是柳逸的人,因为自家主子身份尊贵,就不把南宫府的下人放在眼里,时常对南宫府下人呼来喝去。
双方一来二去的积累下不少
矛盾。
今日一早,南宫伯文就去偏院,和柳逸大吵了一顿,府内的下人都看到了。
南宫伯文对柳逸的态度发生转变后,下人们也就不再忌惮这些黑衣人,也想为之前被黑衣人呼来喝去出一口气,就借机和黑衣人吵了起来。
南汐站在院门口看了一会儿,并未上前劝阻。
他们吵他们的,她看她的。
各不干扰。
双方吵着吵着,就要开始动手了。
南汐在心里说:打起来,打起来。
南宫府热闹了,她才有热闹可看。
双方互相推搡了几下,眼看就要动手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双方接下来的动作。
南宫伯文阴沉着脸,负手走过来,“你们在干什么?”
双方同时恭敬看向南宫伯文,下人立即指着黑衣人,在南宫伯文面前告状。
“家主,他们说昨夜我们在饭菜里动了手脚,还要对我们动手,简直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
他们在黑衣人饭菜下迷药,是南宫伯文吩咐的,南宫伯文自然会护着他们,所以他们才看这样说。
南汐嘴角微微勾起,不愧是南宫府的下人,都是人精。
南宫伯文冷冷看向几个黑衣人,“几位这是何意?”
几人虽是柳逸的
人,但这里毕竟是南宫府,几人还是不敢对南宫伯文有言语不敬。
几个黑衣人互相看了彼此一眼,其中一人上前解释道:“都是误会一场,还望南宫家主不要往心里去。”
南宫伯文冷哼一声。
几人同时对南宫伯文拱手,“那我们先退下了。”
“慢着!”
南宫伯文喊住几人。
几人不解回头看向南宫伯文,“南宫家主还有别的吩咐?”
“你们误会了我府内的人,就想这样走了?”
几人面面相觑,有人问:“南宫家主还想如何?”
“我要你们向我府内的人道歉。”南宫伯文道。
南汐心中窃喜:这下热闹了。
主子和主子之间闹了矛盾,下人和下人之间也开始闹矛盾。
南宫府的戏越唱越精彩了。
黑衣人站在原地,似乎不太愿意道歉。
南宫伯文沉声提醒道:“几位若是不会道歉的话,我不介意让我府内的人教教几位。”
“你……”
黑衣人抬手打断伙伴,笑着对南宫伯文说:“我们向几位兄弟道歉,刚才是我们误会了你们,还请几位兄弟见谅。”
南宫府的几个下人总算扬眉吐气了一把,抬起了高昂的下巴。
黑衣人看向南宫伯文,“南宫家
主,现在我们能走了吧?”
“请便。”
黑衣人冷冷转身离开。
南汐看着几个黑衣人走远,这才来到南宫伯文面前,“南宫家主刚才那样对王子的人,就不怕王子会生气?”
从前,他与府内的人对柳逸和柳逸的人都客客气气的,可换来了什么?
换来的是南宫依病重,柳逸见死不救。
换来的是柳逸的人,肆无忌惮欺负南宫府的下人。
换来的是南宫伯文上门讨要解药,柳逸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南宫伯文没有回答南汐的话,但很快就黑了脸。
支开了几个下人,南宫伯文走近南汐一些,“今日前来找姑娘,是想请姑娘帮一个忙。”
“什么忙?”
“我早就听说过姑娘有一手银针术,治好了无数疑难杂症,希望姑娘摒弃前嫌救救依依吧!”
南汐不动声色打量了南宫伯文几眼,问:“南宫家主没去找王子吗?”
“找了。”
南宫伯文的脸色有些难看。
“既然找过王子了,那为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