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血,咬着牙说:“这里是老子的家,你凭什么?” “凭什么?” 我一阵冷笑,将他的脖子掐住,使劲将他的脑袋往墙上撞。 这么撞了十来下,然后停了手,问他:“现在知道凭什么了吗?” 秃头不说话了。 “不回答是吧?” 我又将秃头的脑袋往墙壁上撞了十来下,继续问: “知道凭什么了吗?” 他如果不回答,我就继续撞他十来下,一直撞到他答应为止。 “知,知道了……” 秃头男人终于说话。 我松开他,像是松开了一条死狗。 银杏吓傻了一般站在楼梯口不说话。 我走上来,一把拉住了银杏的手,将她拉回到了屋里,然后关上了门。 “是不是吓到你了?” 我小声问她。 银杏没有说话,默认了。 “这种人不能惯着!”我笑了一下,说。 “其实,他骚扰我很久了,一直都是言语挑逗我……” 银杏红着脸说。 “很久?”我皱了一下眉,问:“你老公活着的时候不管吗?” “他,他说那个秃头就是跟我开玩笑……”银杏小声说。 “开玩笑?”我很不解的问,“这种事是可以开玩笑的吗?” 银杏低着头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小声说:“我老公胆子小,不敢惹事!” “这跟惹不惹事没关系……” 我想说一些难听的话,但想起大郎兄弟刚刚过世,又硬生生忍住了。 “这两天你注意点,三天后他要搬走了,一切好说,不搬走,我就一天打他一顿!” 我对银杏说。 银杏摇摇头,说:“其实他只要不再言语骚扰我,不搬走也可以的,再说了……一天打他一顿,你也没有哪个时间的!” “时间?”我想了一下,想说“我不必亲自动手,让大猫随便安排个兄弟过来,对付他就绰绰有余了!” 但话到嘴边我又换了一个说法: “时间就像是牛奶嘛,只要挤一挤,总是会有的!” 这句话我说的很自然,银杏却一下子脸就好了,一直红到耳根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