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说话,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不论你想做什么,都速速离去。”莫存知说。 他不愿意发觉自己竟对他熟悉到如此地步。 于乐忽然问:“你都这个样子了,怎么样,要不要随我去魔道?” 莫存知以冷漠拒绝。 他语气疏离无情:“你若想要魔丹,大可以自己取。” “我如果想要你的魔丹,在愁影山大雨中就取了,还用追到这来?”于乐搓着竹床上的竹节,观察莫存知的表情。 这也是莫存知不明白的:“那你此来所为何事,我身上难道还有你可以图谋之处?” 好像没有了,但于乐做事并不是那么讲道理,他还图有趣。 “大师兄,其实我是修合欢之道的,我要的是你的魔气。”于乐神神秘秘凑近说。 见莫存知冷漠的表情变化,好像预料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坏事似的,露出了抗拒的神色,他更是忍笑。 “所以我一想,大师兄身上这么多魔气,不采补真是可惜了,所以啊,我又来了,我还要大采特采!” 他往莫存知耳下吹了一口气,清楚看见他脖子和耳下浮起一片浅红。 从前他们做那档子事,莫存知也容易红这些地方。 但眼下这红色当然不是羞涩,更可能是恼怒。 重伤在身的莫存知伸手要将他推开,因为看不见,抗拒的动 作就有几分狼狈。 看他这样子,于乐更加来劲了,架着腿坐在床边,衣衫整齐,嘴里说的话却不怎么像样。 “大师兄,你是知道我的,我这个人就是喜欢勉强人,看到你越不乐意,我就越想要。” “大师兄都知道我这人的性子,还摆出这幅模样,岂不是在勾引我?” 莫存知被他厚颜无耻的话气得身形都晃了晃,捏着拳头放在身侧,不再理他。 于乐听到他压抑着喘息的声音,又托着下巴好整以暇:“大师兄一点都不反抗吗?正道仙门大师兄怎么能和魔修暗通款曲,魔修都要躺到你的床上了,还无动于衷。” 莫存知霍然起身,摸到床边的长剑就要往外走,被于乐抬脚一拦,又挡回了床上。 “大师兄从前听我喊一声都要下意识解腰带,如今却避如蛇蝎,啧啧。” 莫存知脸色乍红乍白,握剑的手紧了又紧,“你究竟想做什么?” 于乐:“我自己都还没想好要做什么,怎么告诉你?” 这倒是句真话,他不过逗弄两句撩撩闲罢了。 “等你养好伤再说吧。” 莫存知伤得太重,被迫躺回床上,幸好于乐没再气他,脚步轻巧地往外走了。 莫存知闭目想,他或许就是想来看看他的下场,嘲笑一番而已,看完终于满意,所以离开了。 没过多久,莫存知感觉浑浑噩噩时,脸颊被人捏了一下,随即一枚散发清香的丹药滑进他的口中。 莫存知又惊醒过来。 “……你还未走?”他察觉到身体里的痛因为愈伤的丹药逐渐平复。 “本来准备喂完药就走的,但看你这么想我走,又改主意了,准备多留几天。”于乐故意说。 “……”莫存知总算学乖了点,没和他比较口舌之利,只侧头闭目不做理会。 于乐一瞧,抬手就扒他衣物,莫存知仍是一动不动,随他去。 果然,于乐失望地丢开手,拨弄他胸前的长发,问他:“你怎么不挣扎?” “你以我挣扎为乐。”莫存知的语气冷冽如冰。 于乐仿佛不曾察觉,语气轻快:“是啊,大师兄最初不愿和我肌肤之亲,但又碍于责任与我成事的时候,那种情绪的挣扎非常好。” “可惜,后来大师兄好像就逐渐乐在其中,不再抗拒。” 莫存知听着他遗憾的语气,深深呼吸。 这次昏睡,他可能是被于乐气晕过去的。 再睁开眼,眼前仍然是黑暗。 他看不见了,或许是师父的惩罚,也或许是这个捉摸不透的小师弟搞的鬼,莫存知没问,他也无动于衷。 他能感知到,此刻是夜晚,温度有些低,带着夜晚的寒凉之气。 但身边依靠的一团温热身躯,让他没办法再无动于衷。 少年人模样的小师弟依靠着他,呼吸轻缓地洒在他的胸口。在寒崖峰上的日日夜夜,他都是如此 入睡。 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