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好搭档给贲了。”
这两小子,一看就是假的,忽悠人呢。
王翦拱手道,“贲虽沉稳,但到底缺了些灵性,小李将军的灵性正好能治治他那木脑袋,臣多谢王上了。”
阿政轻笑,他抚着荼碗的边沿,气质弘雅。
“贲如此好,将军可莫要妄自菲薄,要是琇莹似贲这般,孤便得日日炫耀了。”
王翦也知道王上这次来的目的,担心大军不稳,查军是真,让他稳住心,不必担心也是真。
王上,处理李信真是顺手的。
王上啊,嬴秦王室统共八百个心眼子,您一人占八百零一个了,公子怎么办啊!
“王上才是与臣说笑,公子赤子之心,才华出众,臣才是羡慕不已。”
阿政眼睛微眯,看着那玻璃杯,轻道,“将军也知他是赤子之心,那便知在他那位置,这性情便不合适。”
“他自幼时便常有奇思,曾用几颗沙石起雾腾云,还曾起火,你们用的火折与纸,风靡于世的皂与玻璃,他早己做出来了。我身边有人说他是圣人转世,绵软慈和,是大仁义人。或许他不跟着孤,会如那治世先贤一般闻名于世,作书立派,万人称讼。”
权力的本身便是罪,他生于孤身侧,从孤登上这王位,他就有了这权,便做不了圣人了。
王翦没敢附和,王上是觉得自己耽误公子了,王上也不是这样多愁善感的人啊!
阿政轻笑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支着额,眼眸似海,危险诡谲,“将军随孤去看我大秦锐士吧。”
王翦领了他出去,连他这老成精的,都不知道王上的心意,王上难道只是随口一说。
阿政勾起唇角,“将军,走吧。”
当那些以笔论政,以口治国的文人有什么好的,琇莹只能做他的幼弟,做镇山河的孤的腹心,做大秦的公子,除此之外,不做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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