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耳朵红了。
心肝宝贝什么的,太甜了,很喜欢啊。
他现在不太能掩饰自己的情绪,也不会和未来一样别扭,心里快乐,表面喊放肆。
他一下子就笑开了花,把自己的脸埋进他的颈窝。
“嗯。”
他高兴了一会,又觉得这个弟弟会骗他,抬头看琇莹的眼睛。
琇莹眼神专注,眼中只有他,容不下第二个人,浮动着温柔的波光。
见他看过来,眼角眉梢荡起一丝笑意,只是眼眶泛着点微红。
“我的心肝宝贝甜蜜饯,想给你建个金屋子,烘得暖暖的,置一张锦绣
榻,铺得软乎乎的。你就在这暖融融的锦绣堆里被娇宠着长大,你想要的什么,都给你。”
小政忽然知道他在心疼他,旁人说娇养他,他会厌恶。他是披风斩浪的龙,不可能困于一隅,更何况他跟块硬石头一样,谁会娇养他这个倔犟脾气。
可他这个幼弟一说,他莫名就会开心。
因为琇莹说的都是真的,他就想娇养他,他好像也愿意。
他的腿不自觉的晃啊晃,亲了他脸一口,把头又埋进了他怀里。
不纠结你到底喜欢谁,总归喜欢我。
“那我想要天上的月亮,琇莹也给我摘吗?”
琇莹笑起来,“摘!我要人拿梯子。”
小政被他哄得心花怒放,轻轻蹭了两下他的脖颈。
“不要月亮,要你。”
琇莹被这两下给蹭得唇角顿时勾到天上去,笑得张扬。
青邑就是这时飘进来的。
她以为给琇莹请脉,上来就准备给琇莹搭帕子。
琇莹摇了摇头,她才见了坐在琇莹怀里的没有桌子腿高的小政,又把帕子放到了小政手腕,眼睛一亮。
“公子,这是你家新来的哪位小公孙吗?模样可真俊俏。”
阿政闻言就拍开了她探脉的手,他力气不大,也不疼。青邑呆了一瞬,也不生气,以为小孩子不舒服发脾气。
“没事儿没事儿,姨姨不是坏人,姨姨探个脉,就不痛痛了。”
琇莹木了,他想出声,可被他阿兄掐了手,不准他解释。
阿政虎着脸,看着青邑,一字一句,说得清楚。
“我不是他孙子,我是他兄长。你这医,连这都看不出来吗?沽名钓誉。”
青邑接了琇莹无声的点头,立马跪地上了,我天,不会吧。
小政伸出了手,她探了脉。
琇莹紧紧地把小政搂在怀里,轻声问道,“青邑,阿兄究竟如何?”
青邑在他担忧的目光下无奈叹了口气:“公子无需担忧,陛下这是龙脉不稳,吃点药便可好全了。”
琇莹松了口气,然后却摇了摇头,他难得有点不配合。
“青邑,你的药太苦了,有没有药丸?”
青邑震惊,下意识的啊了一声。
琇莹又开始嚷嚷,“你平时那丸药太大了,阿兄噪子细,会噎到的。你改一下丸药的尺寸,小一点没关系,可以少量多次,主要是不要苦到。”
青邑顿时无语了,公子,你不置喙诊治的原则呢?
她平时那药丸就小指头盖那么大啊,还小,她能搓起来吗?而且药不苦?药能不苦吗?
琇莹铁石心肠,让她去摸索一二。
青邑生无可恋的飘走了。
琇莹搂着他的小阿兄,将他抱起坐在膝上。
“心肝宝贝,想出去玩吗?”
小政觉得他叫得太甜了,红意渲染到耳根。
“嗯,叫兄长才对。
”
琇莹不干,他托起自己的兄长软乎乎的小手,轻轻揉了揉。
“是兄长,也是个宝宝,是我的心肝儿。”
小政的耳朵红得都快滴血了。他一边喜欢琇莹叫他,又觉得失了兄长的体面。
“要叫兄长,琇莹逗我,不乖。”
琇莹在他额头落下一吻,千千万万缕的珍爱其实真正的重量不过一个眉心吻。
“不是逗你,你就是我的珍宝。什么都想给你。”
“我真的想早生十年,想把你从当初的苦难里拖出来,安在百花丛,金尊玉贵,无风无浪的养大,一辈子长乐长宁。”
小政摸了摸他的脸,他的眼弯成月牙。
“我想在琇莹给的暖窝中长大。”
琇莹的泪终于忍不住了,他随意抹了一下眼泪,取下自己带铃铛的发带给小政绑在发尾。
“嗯呜。”
他难过得恨不得把自己的一颗心剖出来。
原来他的阿兄是想的吗?原来是他太笨,太弱,错过了吗?
他硬生生的错过了。
“阿兄,阿兄,你骗我,你说,你说,你不需要,不过些许风霜。你骗我,骗我。”
他的这个幼弟好像是个乖乖又偏偏傻乎乎的小孩子,他是兄长,要哄幼弟。
于是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脊背,奶声奶气的,可骨子里还是那个狂心烈骨的陛下。
“琇莹好笨,因为是你说的,我才信啊,才想要的。旁人我不想要。窝很冷,想来琇莹很暖。”
琇莹抽着鼻子,摇头,“我陪着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