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文清辞打听过了,安平将军的大儿子,之前直和他同驻守北地,此时站在外面的,应当是安平将军在兵部任职的次子詹明江。
“不敢当,不敢当——”
“过文大人,久仰大名!”
詹明江被文清辞这礼吓得浑身颤。
连忙拱手弯腰回礼,恨不得直接跪在地上。
……文清辞和谢不逢的系,全天下人都知。
他自然不敢将文清辞,当作普通的太医看待。
但……哪怕是男风盛行的前朝,都未曾有过男后。
所以自己究竟应当如何称呼他?
谁能到还没个出答案,文清辞先步客气了起来。
詹明江的额上,瞬间冒出了黄豆大的汗珠。
身体也止不住地发起抖来。
看出对方的紧张与窘迫,文清辞立刻说:“我今日既是以太医的身份来到此处,那叫我文太医就好。”
“对,”霍可忙站在旁点说,“文大人向随和,在太医署的时候,我都是这样称呼他的。”
文清辞笑着点,柔声问:“不知将军大人,现在在何处?”
“是是!”詹明江终于缓过了神来,他起身向文清辞做了个“请”的动作,快步带着对方向院内走,“文太医,这边走,家父今天早晨又犯起了病,原本他也要同我,在府外迎接您,不今日竟疼得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实在是失礼。”
“将军大人病还未愈,好好休息才是最要紧的。”
文清辞的声音轻缓而温柔,莫名使人心安。
听到他的话,昨天刚才还紧张得直冒冷汗的詹明江,都忍不住点点放松了下来。
文清辞“仙面罗刹”的名号传得太过响亮,全雍都的人都听说过。
今日文清辞前,他也不免有些害怕……
到后才知,文清辞没有象中那样难以相处。
到这点后,詹明江不由转身和将军夫人对视了。
两人都在此刻长舒了口气。
虽过两天,但是文清辞的身体仍酸软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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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脚步不快动作也很轻。
生怕不留神,就将脖颈与手臂间的痕迹露了出来……
神医谷的药膏非常好用。
就连蛇咬的伤疤,都能除。
但是文清辞皮肤过苍白,红痕落在上面格外刺。
……直到现在梅迹仍未消散。
“文太医请,家父正在此屋——”詹明江将门推了开来。
下刻,满室的苦气与烟雾,从房间里面涌了出来。
听到外面的声音,躺在榻上的安平将军强撑着要起来行礼。
状文清辞连忙加快脚步,走到他身边说,“将军大人,快快休息。”
“麻…麻烦文大人了……”安平将军无比艰难地说。
文清辞连忙摇轻声说:“这是在下内之事。”
身为名将军,他虽五十多岁,但体格依旧健壮。
与身上的肌肉不搭调的是,他今日不但脸上蜡黄无光,甚至虚弱到连话都说不太清。
明显副病入膏肓的样子。
看到他这模样,站在不远处的将军夫人,也不由偷偷地用手帕擦了擦角。
安平将军府的气氛格外凝重。
安平将军的病,在现代完全不算什么大事。
但这个年代,几乎是半脚踏入了鬼门。
将军府里的人,之前几乎不抱希望,没用了文清辞开出的药方后,疼痛还的有所缓解。
但那个方子也的确如他本人说的样,治标不治。
用了之后虽能止痛。
但人还是天天、肉可的虚弱了下来。
今日天朗气清,气温定会继续升高。
文清辞嘱托将军夫人与詹明江更换衣物后,开始望闻问切,半点时间都不敢耽搁。
触到对方手腕,文清辞方才发现,安平将军的体温高得不像样了。
他方才应当是在强打精神,与自己交流。
假如没有文清辞,安平将军府众人,八成然绝望。
故而当初听到文清辞的法时,他虽也惊诧、害怕,但后来也孤注掷,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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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时代限制,文清辞没有办法进行影像检查。
但是肤色蜡黄还有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