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听到他的话,文清辞顿了顿说,“我知道了。”话音落,便转身走向了诊室。
谢不逢不由皱眉……他这是要去做什么?
犹豫片刻,年将手中的瓷碗放到桌,缓缓起身向着诊室走去。
刚走房,谢不逢的耳边便传来了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
年意识向文清辞的手看去——那个身着月白色长衫的大夫,此时正快速地敲着算盘。
……算盘?
这个时候,文清辞终于停了动作。
“清理伤、麻沸散、伤药,还有绷带,一共一钱银子。哦,对了……”话说一半,他又低头噼里啪啦地敲了起来,“还有退烧的汤药,加起来半钱银子。剩的我就不与你算了。”
说完,便一脸期待地朝着谢不逢看了去。
站在诊室里尚是个年的谢不逢,瞬瞪圆了眼睛。
一刻,他的脸颊忽然发起了烫。
……如此认图什么?
自己昨晚是烧昏了头,或是待在宫里太久没有来了。
在松修府开医馆的人,图的自然是诊金。
习惯了和太医相处的谢不逢竟然忘记,太殊宫外的大夫,都是靠诊金为生的!
见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文清辞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慢慢收起了算盘,接着一脸不确定地问他:“侠,您该不会是……身没有带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