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不生出错。
看谢不逢这反应,他怎么像能到了自己心所想似的?
“……整天胡乱想什么。”宋君然摇了摇头,连忙将古怪的念头压了下去。
接着轻轻取下帷帽,观察起了文清辞的脸色。
------------------------------
宋君然的内力也禁不住无休止的消耗。
直到傍晚,他的内力几乎耗尽。
宋君然虽然不像文清辞一,没没夜地研究疠疾,但他也有好几天没有怎么休息过了。
确定文清辞的内力并非全无规律的冲撞后,不敌疲惫的他,还是回到了屋内,做短暂的休息。
晚霞渐落,热风裹着浓烟,吹过小城的角角落落。
丧乐哭泣不在停了下来,城内街巷一片寂静。
伴随着“吱呀”一声轻响,谢不逢在这个候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进了文清辞的房间,接着转身将门轻轻阖上。
眼前这界再一次变得昏暗、幽微。
此,逼仄的空间内满是从文清辞血液透出的苦香。
谢不逢那双一向透亮冰冷的琥珀色眼瞳,在这一刻变得迷茫又无措。
他缓缓走到床边,半跪在这里屏住呼吸,捧起了文清辞受伤的左臂。
没有了帷帽的阻隔,百多个夜过后,文清辞的模终于再一次清晰出现在了谢不逢的眼前。
或许是帷帽戴久了,文清辞原本就苍的皮肤变得愈发没有血色。
只余额间一点朱砂,红得刺眼。
他双目紧阖,细密的睫毛,正随着呼吸微微颤。
——就像将要被风吹散的蒲公英那般。
谢不逢的目光无比贪婪地从文清辞的身上扫过。
最终一点点俯下身,将一枚不带情.欲的轻吻,落在了文清辞额间鲜红的朱砂上。
可是这一吻非但没有使得谢不逢满足,甚至在顷刻间将那些埋在心底的欲.望拽了出来。
谢不逢高大的身躯,挡住了本就熹弱的阳光。
此刻将文清辞的身体,被强压.在了谢不逢的阴影之下。
微卷的长发自肩头垂露,如无数双手,温柔、小心地从文清辞的颊边拂过。
谢不逢的呼吸,忽然乱了。
他缓缓将唇落在文清辞的耳畔,于耳垂上啄吻过后,轻声念起了的那个曾无数次徘徊于唇畔的名字:
“……文清辞。”
“文清辞,醒来好不好?”
“不要再抛下我了。”
在无人之,谢不逢终于放任自己流露出脆弱。
他一遍遍叫着文清辞的名字。
但躺在床上的人,却始终无无觉。
才宋君然说,他也拿不准文清辞究竟什么候可以醒来。
这句话在顷刻间放大了谢不逢的不安。
谢不逢只能靠不断地亲吻文清辞额头颤的眼睫,去反复感受他的体温,确定他现在仍旧活着。
理智成熟,只是谢不逢的伪装。
野蛮和冰冷,才是早早刻入他骨髓的东西。
如今唯一在意的观众陷入熟睡,在不安感的催促之下,谢不逢终于放任自己卸掉了伪装。
谢不逢的吻越落越下。
他小心抬起文清辞的手臂,反复啄吻遍布其上的伤疤。
并将无数红痕,落在了那些伤疤之上。
接着,如同惩罚一般,吻在了如玉般的锁骨之间。
阳光越来越暗,越来越暗。
火红的霞光冲破窗纸,落入了屋内。
将一切都笼罩在暧.昧的暗红之下。
如同北地长原的那一.夜般。
房间里苦香溢,之相伴生出的,还有一阵暧.昧的轻响。
……
戌,宋君然终于补完一觉醒了过来。
眼见间不早,他先洗漱一番,接着去厨房给自己做了些吃的。
犹豫一阵,又给文清辞了一碗粥端了过去。
文清辞一天没有吃饭,万一晚上醒了,也可以用它来垫垫肚子。
正想着,宋君然便走到了文清辞房间的门,接着缓缓将手贴在了门上。
“不对……”
师弟不是还在昏睡吗,这房间的门怎么从里锁上了?
宋君然下意识皱眉,愈发用力地向前推了一下。
木门仍一不。
“师弟,师弟?!”
宋君然提高音量叫了两声,同重重的敲了几下门。
木门依旧没有静,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