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
义庄外。
安武、苏桃色、旬大、旬二四人,皆是满脸诧异。
因为他们刚才看到,赵勇牛等人进去以后,竟然将门关了起来!
他们甚至清晰地看到,走在最后一个的赵勇牛在踏进义庄以后,竟然转身冲着他们诡异地微微一笑,随后抬手缓缓地将大门关起,似乎是不想让他们跟进去。
安武道,“赵勇牛这是搞什么呢?他是想自己面对柳莺儿和怪胎吗?”
旬二皱紧着眉头,“情况不太对啊!”
旬大也道,“赵勇牛应该不会如此啊!可他为什么要关门呢?他不想让我们进去吗?”
“算了!”
安武直接一屁股在义庄门前的石阶上坐了下来,“既然他想自己面对,那咱们就不要进去掺和了!”
“可是……”
旬大和旬二总觉得哪儿不太对劲儿,但又说不上来。
苏桃色心里直打鼓。
赵勇牛刚才的状态明明不对劲儿,他们进去以后不会被弄死了吧?
虽然她对赵赵勇牛等人所做的事情也非常鄙视,但如果再让村子里死这么多人,他们村子里的男丁都要死绝了,就剩一些孤儿寡母,老弱妇孺可如何是好?
这样想着,苏桃色开口道,“安武,咱们还是进去瞧瞧吧?”
“瞧什么?他不让咱进去,咱还非要热脸去贴冷屁股吗?”安武道。
苏桃色瞪了安武一眼,“你明知道刚才肯定出问题了,还说这些?”
苏桃色说着就要朝着义庄里面走去。
安武一把拉住了她,“不是,招弟,你不是说这件事交给你们山神爷处理吗?他们现在进去了,你们山神爷肯定不可能置之不理,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
“如果他们真的出了事怎么办?”
“那也是他们活该!他们若是诚心认错忏悔,就不会有事的!但是……”安武说到这里,目光幽深了几分,顿了顿才继续道,“他们若是冥顽不灵,就不会有好下场的,谁都救不了他们!”
苏桃色也知事实确实如此。
她正犹豫着。
村长带着几个老人匆匆地赶来。远远地就喊道,“安武——招弟——”
他跑得气喘吁吁。
看到村长过来,安武从石阶上站了起来,和苏桃色、旬大、旬二对视了一眼,迎了上去。
“村长,你干什么呢?”安武问。
村长直接道,“安武,勇牛他们人呢?”
安武指了指义庄,“他们进去了,还把门关了,不让咱们进去。”
“什么?这怎么可能!”村长一脸疑惑。
他身后的几个老者纷纷开口道,“哎呀,还愣着干什么呀,赶紧把门给撞开啊!”
“他们在里面肯定出事了!”
“就是啊!快撞门!”
安武不解地看着他们,“你们怎么知道他们出事了?”
一名老妇人哭诉道,“我刚才正睡着,就看见我儿飘着,来给我说他死得好惨……我一下子就吓醒了,就赶忙去找了村长……”
安武微微一愣,“他们才进去一小会儿,你梦到他,怎么也是一刻钟以前了吧,他那会儿还好好的呢……”
“哎呀,我也不知道了!快快快,把门打开!”老妇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说话间,她已经朝着义庄的门口冲了过去,大伙都没有拦她。
老妇人冲了过去,就想要去推义庄的门,奈何不论她如何用力,就是推不开,她不断的拍打着木门,敲得梆梆响。
村长和其他几个人连忙上去帮忙。
可不论他们怎么样用力,门就是打不开,村长只得转头望向旬大和旬二。
两人走过来,旬大抬起一脚就踹了过去,可奇怪的是,竟然没有踹开。
众人皆是一愣。
旬大更是震惊,他的力气可不小,这一脚,竟然没有将门踹开。
他朝着身后的旬二道,“二弟,我们一起!”
“好。”旬二也走过去,正要一起踹门。
安武忽然道,“你们这样是踹不开的!”
“为什么?”村长问。
“里面的东西不想让咱们进去,咱们怎么进得去?”
“里面什么东西?”
“柳莺儿?怪胎?亦或者是……”安武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不管里面是谁,我只要我儿没事!”老妇人大哭道,对安武道,“安武,你快这门打开,我儿若是出了事,我跟你没完!”
安武神色一凛,毫不客气地道,“跟我没完?你儿子死不死,管我什么事?又不是我让他做出这种缺德事!也不是我让他进义庄!”
“你——”老妇人指着安武怒道,“你见死不救吗?”
“嘿!你要这样说,那我还真就不救了!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态度!”
村长急道,“安武,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是时候!”
安武还是不动,一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样子。
旬大也劝道,“安武,别闹脾气了!现在他们人在里面,情况危急!”
安武还是不动,朝着老妇人瞥了一眼。
那老妇人似乎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