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子里,旬景一脸尴尬。
“咳咳……那个,二哥,傻子,我没想到竟然是那个女人……我也是今早意外遇到她们,随手救下而已……”旬景试图解释。
“哼,你还要把她们安排在咱家院子里呢!”苏桃色哼声道。
“这……这不是她说,她无家可归嘛,我总不可能还另外给她找个地儿吧?”
“她说她无家可归,你就信了?”苏桃色不依不饶。
“好了,招弟!”旬二叫住了苏桃色,“三弟也是被那秦灵儿蒙蔽了。”
“旬三,听到了吗?以后你出门在外,一定要小心那种装得楚楚可怜的女人!这女人就是个例子,幸好被我们碰到了,要不你准被她骗!”苏桃色道。
“是是是!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小心。”旬景倒是痛快认错。
这时。
安武开口道,“旬三哥,挟持那两个女人的那伙人呢?”
“他们?他们被我打跑了呀!”旬三道。
“他们就没有说什么吗?”
旬景不解地问道,“你认为他们会说什么?”
安武道,“我们之前也与他们交过手,为首的是一个中年汉子,大概三四十岁,有些功夫。他说,他们是白家雇佣的人?”
“哦?白家?”旬景有些意外,“是白家什么人雇佣了他们?莫非,是那个所谓的白二爷?”
安武点点头,“那个人确实想让我们如此以为,还抬出了白三爷,说是在县衙里当差的,想让我们知难而退!”
安武摸索着下巴,似乎觉得此事没有这么简单,又继续道,“但也有可能是白二爷的那个正妻所为!昨天白天的时候,她还找人来教训过秦灵儿。不过,那伙人居然这么容易就被你打跑了,着实有些奇怪……”
“管他的!反正那女人已经走了,我们与她们也再不会碰面。”旬景不想再提秦灵儿。
旬二也转移了话题,问道,“三弟,你刚才说你去了附近的村子,可有什么收获?”
旬景道,“倒是没遇到什么特别的事儿,哦对了,其中有一个村子,最近发生了一些怪事儿。”
“什么样的怪事?”旬二问。
“他们村子里的村民家里,最近总是有家禽莫名其妙被咬死。”
“被咬死,会不会是附近的山里有猛兽出没?”安武问。
旬景摇了摇头,“如果是猛兽,为什么没有把家禽吃掉,而只是咬死?”
“这……倒确实奇怪。”
旬景继续道,“听说,那个村子里的人,请了归元静去村子里做法事。”
“归元静?”
苏桃色和安武顿时就来了兴趣。
苏桃色道,“上次那件事情后,归元静没受到什么影响吧?”
旬景摇头,“应该没有。镇子里关于他的传言,依旧神乎其神,说他师出名门,本事了得。周围哪家有个头疼脑热、小孩夜哭……都会去找他,喝了他的符水,直接药到病除。”
安武听罢,不屑地哼了一声,“就这些小把戏,也就骗骗普通人!”
旬景不解地道,“可他确实能治病!”
“我也能!你需要吗?”安武拍着胸膛道。
旬景白了他一眼,激将道,“有本事,你去那闹怪事的村子,把事情给解决了,说不定,他们村民还会对你感恩戴德呢!”
“稀罕!”
“我看你是不行吧!”
“谁说我不行!”安武不满被小看,立即站起来,“去就去!谁怕谁!”
旬二看这二人还扛上了,立即道,“安武,三弟,最好不要生事……”
安武抬手,制止旬二继续说下去,“旬二哥,你别说了,那村子我去定了,非要让旬三哥看看我的本事!”
旬二劝道,“你的本事,咱们在大山村已经见识不过了……”
“不行!我得让他知道,我比那归元静厉害多了!”安武拍着桌子,“走,现在就出发,不能让那归元静抢了头功!”
安武叫嚣得这么凶,无非就是不想回村而已。
回村以后,又天天闲得无所事事。那样的日子过一两日还好,过久了,人都养废了!所以,他想找点儿事做。
至于旬景,他好不容易和旬二重逢,他不想这么快又分开。可如果让他现在回村,他又觉得很丢面子。
当初他负气离开,这才没多久,又灰溜溜地回去认错,大伙儿肯定会觉得他孩子气!所以,他现在也不能回去,况且,回去以后,肯定又会被旬大催促成亲。
与其现在没脸没皮的回村,不如和旬二、苏桃色他们一起去邻村看看情况。
他和安武两人目标一致,各怀心思,合伙唱了这么一出戏,让旬二无法拒绝,只得陪着他们去。
***
休息了一夜后。
翌日一早。
他们就往邻村而去。
那个村子名为下马村,也是深山里的一个村子。距离镇子大约也有半天的路程。他们一早出发,接近中午的时候才到。
这个村子不算大,大概也就几十户人家,进村的路比去大山村的路好走一走,还勉强可以通马车。只是山路难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