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躺下,便听到了袁恪刚刚的话,心中却为感动。
心说,汝南袁家的诸女孩子中,也当属袁恪待他真诚,也不枉他这个当二爷爷的当初照拂他们母子。
这是个好孩子啊。
知恩图报!
实诚!
“回家!”
“好!”
“赤子之心,心系家族,汝南袁氏有他在,定然能长盛不衰。”
袁隗对袁恪的认知是越来越好了。
至于先前不少袁氏之人来向他告状,说袁恪将他们的生意都给抄了的事情,也让他给忽略不计了。
一群不成器的族人,不帮衬袁恪也罢了,还帮着外人来骗取袁恪的钱银,如今产业被抄了,也是活该,权当是个教训。
袁恪可堪大用也。
今天朝会,袁恪又将大司农衙门的财政大权搞到手,未来,其势力将无人可挡也。
此时,他开始幻想着未来袁恪称帝,他这个当爷爷的,也许亦能被遥尊为帝,一念及这些,他颇为开心,嘴角都笑开了。
袁恪回到自己的屋子,解了盔甲,合衣躺下,至于随行的甲士们,也都分批休息去了。
这个晚上,大家都累了。
.......
【芳香阁】
刘家两兄弟正在包房中寻欢作乐,他们还没有收到刘府被袁恪率军所破的消息,也不知道如今城中正在搜捕他们两人。
“老三,来,我们喝酒。”
老二刘诞是个花花大少。
也没有什么能耐,只晓得吃喝玩乐逛窑子。
长安城内的窑子,几乎逛了个遍,是个十足的烂人。
“二哥,我们回去吧。”
刘瑁是个老实孩子。
不喜欢这样的场面,更何况,他还有个刚刚结婚的妻子,吴氏。
两人新婚燕尔,好不恩爱。
今天不是刘诞带他过来,他是不会来的。
刘瑁在外面有自己的宅子,不与刘范和刘诞住在刘府。
他是益州牧、阳成侯刘焉的儿子,又有官职在身,如今任职于太尉府奏曹掾,掌管上书陈奏之事。
“三弟,你啊,胆子太小了。”
“我们都是男人,男人嘛,怎么能在一棵树上吊树,我们又是皇室宗亲,父亲又雄霸一方,我们是有资本玩女人的。”
“明白吗?”
“那个吴蕊,有什么好,不就是个长得有几分姿色的娘们吗?你看看这里的姑娘,那个不比她美艳,不比她风情万种。”
刘诞便是这么个性子,喝些酒水,便乱讲。
他也成家了,只不过,妻儿都让他扔在了成都,不管不顾的,自个儿在长安风流快活。
“二哥,吴蕊是我的妻子,我不允许你这样讲她,我喜欢她,她喜欢我,我们琴瑟相谐,夫妻恩爱。”
刘瑁说道。
“少来,这个世上那有什么狗屁的爱情,如果你不是父亲的儿子,如果父亲不是益州牧,那吴家能将吴蕊嫁给你吗?如果没有父亲的权势,她吴蕊不照样会躺在别的男人怀中?”
“你说这算那门子的爱情?”
“三弟,你要明白这个世道便是这样的,明白吗?”
“在这个世道,没有权势,你连自己的生死都保护不了,何谈爱情?”
“可笑!”
刘诞虽然是个纨绔子弟,但是他这些话说的,却是极为在理,让人挑不出半处毛病。
“二哥,你这是歪理,我相信吴蕊是真心爱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