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真的要去找那个老家伙吗?”裴庆志听到徐江的话,觉得有些不妥:“据我所知,白江波的老婆好像就是那老家伙的干女儿,他也一直在帮白江波撑腰,您去找他,他不会帮忙吧?” 这种事情在京海不是秘密,谁都知道白江波能有今天,陈书婷功不可没,没有她的干爹,白江波连下湾那片地方都留不住,早就要被徐江给挤没了,现在白江波突然反常,一系列操作把徐江给搞成这个样子,按理说陈泰应该高兴才对,没理由帮徐江说话。 徐江则是叹了口气道:“嗯,那老东西一直帮助白江波,的确不会这么容易替我说话,要想让他帮我,就要给出一些他无法拒绝的利益才行,你找他的时候,告诉他,只要他能让白江波这次不起诉,我愿意把五年内白金瀚的两成收益白送给他。” “什么?白金瀚的两成收益,老板,你没开玩笑吧?白金瀚一个月就有五十万的利益,五年的两成,岂不是要五百万?您疯了吗,要把这么多钱给那个老东西?” 裴庆志彻底震惊了,一下站了起来,不可置信道,他是不理解为什么徐江要出这么大的血,来求陈泰。 徐江淡淡的说道:“五百万而已,不多,我徐江扔的起,你刚才不是说这次事情比较难办,白江波完全不打算和解,哪怕是给他双倍赔偿,他也不愿意,一心要把我判了坐牢吗?” “嗯,那个该死的混蛋是又臭又硬,居然连双倍赔偿都不接受,实在可恶,他是看准了这次事情难缠,不仅有媒体曝光,而且还有您带人冲进沙厂破坏的视频证据,人证物证都在,无法翻盘,才敢这么嚣张的。” 裴庆志无奈摇头,同时叹气道:“但凡舆论小一点,或者没有那个视频证据,我都有办法帮您脱罪,让您无罪释放,最可恶的是这个家伙油盐不进,给钱都不要,唉!” 作为徐江的律师,他为徐江处理过很多类似的事情,以往徐江惹事都是他摆平的,或威逼,或利诱,或者钻法律的空子,再加上上面有人保,所以徐江一直就这么逍遥法外。 只是这次事情太大了,诸多报社记者现场采访,舆论就煽起来,沙厂之内还录了视频证据,而白江波本人甚至连钱都不要,就要送徐江进监狱,实在令他都无能为力。 徐江道:“行了,别做马后炮了,咱们认栽,白江波把事情做的太绝了,一切都算好了,挖坑让我往里跳,是我小看他了,以后不会了,只要这次事了,我一定好好和他算账!” 他此时也后知后觉,以前白江波被他欺负了也不敢吱声,怂逼的印象深入人心,让他产生了小瞧白江波的心思,所以才会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徐江知道要是他一开始就正视白江波,白江波绝对没有机会把他坑这么惨。 “好了,你去找陈泰吧!”徐江摆了摆手道。 裴庆志叹了口气,最后劝道:“老板,那可是五百多万啊,您就真的要让给陈泰?” 那么多钱拱手让人,让裴庆志有些受不了。 徐江道:“钱财乃身外之物,五百万,不过是五年的二成收益罢了,要是我真的被判了三到七年,那这些年失去自由还一分钱也赚不到?我要是用这五百万解决了事情,那么这些年就能轻松赚回来,还能报白江波那个混蛋!你说这五百万花的值不值。” “额……您这么说也有道理,但是五百万……”裴庆志还是舍不得,他试探的说道:“老板,您不是还有领导罩着吗,要不然我们去求求领导,把这五百万献给他,让他帮忙摆平这件事?” 原本他以为这是个好主意,但是徐江却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直接说道:”不行,这是我和白江波那个家伙的私人恩怨,这个家伙一直是我的手下败将,怂逼一个,被我压得抬不起头来,为了这个破事儿去求领导,我徐江丢不起那个人,我要用我自己的方法解决这件事。” “而且我徐江连一个白江波都搞不定,就是无能,在就是废物,领导面前的印象恐怕会大大折扣,领导需要的是得力助手,为他分忧解难的能人,而不是一个处处让他擦屁股的蠢货,我就为了这种事情去找领导,万一让领导产生废我另立他人的想法怎么办?” “更何况这件事情闹得太大,媒体报社都跟风报道,处于风口浪尖,就算我求领导,领导也未必会帮我,万一引火烧身,他只会弃车保帅,把我踢开,到时候弄巧成拙,我就真的死定了!” “所以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陈泰,只要他劝住白江波放我一马,赔点钱就了事,不起诉我,一切就完美解决。” “领导那边,能不能麻烦就不麻烦,我只需要好好地帮他办事,让他高兴就够了, 只要他高兴,我的生意就一路畅通,他随便批给我一个项目,我就可以大展宏图,赚的满票满钵,区区五百万都是毛毛雨,真正的辉煌还在后头。 等我出去之后,干掉白江波,拿下他的沙厂那块地,整个京海的地下势力都是我的,有领导开绿灯,以后没准也能做到建工集团那种雄霸京海的庞然大物,前途无量。” “为领导服务,一切皆有保障,麻烦领导,就是杀鸡取卵,尤其是这种麻烦能用钱解决的事情,是万万不能麻烦领导的,你明白吗?” 对于这些事情,徐江早就看的非常明白,知道领导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所以不到万不得已,走投无路,但凡还有一条活路,他就不会去麻烦领导。 裴庆志叹道:“是庆志狭隘了,还是老板高瞻远瞩,想的全面,将一切都考虑到了。我这就去为您联系陈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