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怎么会有乔家在密室的玉佩?难道锦盒里的玉佩是太子的人拿走了?
太子见王嫣然不说话,心中一份无法言说的喜悦从心底缓缓的升起,他控制住心里的愉悦,面上冰冷如霜,俯下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身子纤长的她在太子低下头的时候,正好能看到太子眸低的别有深意。
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垂眸福身道:“太子殿下,这是什么?臣妇看不懂!”
装傻?太子冷笑了笑,走进一步,伸出手挑起她的下巴。
王嫣然被迫与太子对视上,幽深的眸光里迸发出的是意味深长,“宁远侯夫人,这么说话就没有意思了。”
“太子殿下,臣妇真的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意思
,一个玉佩就想指认宁远侯府通敌叛国?是不是太过于草率了?”
“是吗?”
王嫣然丝毫没有犹豫的回答,“是。”
太子闻言的冷笑,“宁远侯夫人,这枚玉佩可是雪夫人呈现给本宫的。”
王嫣然眸光微冷,果然是雪夫人动了她锦盒里的玉佩。
想到这里,她抬起头来,看着太子,一脸的无可奈何,“太子殿下,您可能有所不知,雪夫人与臣妇的渊源,她恨不得臣妇立刻去死,这样她就能成为宁远侯府唯一的当家主母,所以陷害臣妇已经是平常的事情了……”
她的话没有说完,太子的脸色却沉了下来,语气冰冷,“你是再说本宫受人蒙蔽?”
王嫣然淡淡的道:“臣妇不敢,太子殿下心思缜密,可是也有遗漏的地方,毕竟太子殿下无法与大院深宅的妇人相提并论,太子殿下是大渊以后的储君,是大渊以后的天,定当不会被人欺骗,受人蒙蔽。”
太子冷笑了笑,“你不用在这里花言巧语,这玉佩本宫派人查看过,确实是北雍贵族才有的身份象征。”
“太子殿下这是要冤枉臣妇吗?”
太子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冷冷的道:“王嫣然,你别想让别人通风报信给本宫那七弟,今日没有人来解救你,人证物证聚在,你翻盘
不了。”
王嫣然看着太子殿下眼底的疯狂,一字一字的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您别忘记了,通敌叛国是诛灭九族的死罪,臣妇身为宁远侯夫人,宁远侯府所有人都会陪着臣妇一起去死,包括宁远侯。”
太子闻言冷笑,“怕死吗?”
“不怕!”
太子蹙眉,王嫣然道:“臣妇没有罪,不会死,除非太子要臣妇死!”
“他做不了主,因为朕在!”一道声音从外面幽幽的传了进来。
太子浑身一颤,父皇怎么来了?行礼怎么没有提前通报?
门口出现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太子手下一松,王嫣然一把推开太子,跪在了地上,“臣妇参见陛下!”
“起来吧!”皇帝开口道。
王嫣然站起身来,这是她第一次见大渊的皇帝,前世对于这个大渊皇帝她没有什么印象,平庸或许是她能为这个皇帝说的一句评价。
“父……父皇,您怎么来了?”太子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皇帝闻言冷笑,“这都什么时辰了还召见臣子的夫人?不要以为朕让你监国,什么事情就都不管了。”
太子身子一僵,赶紧俯身道:“儿臣不是那个意思的。”
“是吗?那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不顾君臣之别,召见宁远侯夫人,朕在这里
倒要听一听?”
王嫣然闻言,赶紧福身,道:“陛下,太子殿下说臣妇通敌叛国,臣妇冤枉,还请陛下还臣妇清白!”
太子蹙眉,心里骂了一句蠢妇,她这是想把整个宁远侯府拖下水。
“有冤屈?好,朕就喜欢处理冤屈!”皇帝缓缓的道。
王嫣然拿起太子之前给她看的图纸,呈上去,“陛下,太子殿下拿着这个玉佩,说臣妇通敌叛国。”
皇帝身边的侍从接了过来,递给皇帝,皇帝看了一眼,脸色一变,“这是从哪里发现的?”
太子看了一眼王嫣然,又骂了一句蠢妇,只能实话实说,“回陛下,是宁远侯府的雪夫人呈上来的,是从宁远侯夫人的房间里搜到的。”
“这图案朕看的很熟悉,是在哪里看过吗?”
太子俯身道:“回父皇,是北雍贵族身份的象征!”
“北雍?”皇帝放下来,目光冰冷的看着王嫣然。
“是。”太子殿下回答。
“确定过?”皇帝问。
太子殿下点头,“是。”
皇帝看着跪在那里的妇人,想着小七请求他走这一趟,看来要让小七失望了。
若真的是北雍安插的人,他不能姑息。
“宁远侯夫人,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皇帝开口冷冷的问。
“陛下,臣妇不承认
,没有人证明这枚玉佩是从臣妇的房间里搜出来的。”
“雪夫人可以证明!”太子道。
“太子殿下,臣妇说了,雪夫人与臣妇有瓜葛,她恨不得臣妇去死,她说的话怎么可能当真?”
“去把那个什么雪夫人带过来!”皇帝冷道。
不多时,雪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