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萧元祁在冰冷的地上竟也睡得很沉,她看向他时,他的眼皮动了动,似乎有醒来的迹象。 他醒来之后,要是看见她比他起得早,会不会责怪她不给他添床被子? 这么一想,温玉礼又躺着回去闭上眼,她实在懒得一大早跟他吵,且看他醒了之后会不会走。 而萧元祁睁眼时见自己躺在地上,颇为诧异。 他昨夜守着温玉礼,是何时睡着的他不记得,但他怎么会躺到地板上来的? 他记得他是靠在床沿边的,莫非是睡得太沉,滑下来的? 也不知温玉礼的情况怎么样了,他连忙从地上起了身,回到了床边去探温玉礼额头的温度。 额头不烫了,她昨夜脸色泛白,今早已然恢复了红润,果真像大夫说的那样,她没生病,只是太疲倦。 他松了一口气,静静地望着她此时的睡颜,睡着的她看起来不那么冷漠,恬静而秀美。 他缓缓俯下了身。 而温玉礼并未真的睡着,即使她闭着眼睛,也能察觉到萧元祁靠近的气息。 这人要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