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王爷有了困难她们却净知道帮倒忙!苗兄弟你告诉我,她们如今在什么地方?我定要宰了她们,送她们去地底下给王爷赔罪。” 见狂豹情绪激愤,他只能叹气道:“皇帝下令,将王爷抄家贬为庶人,驱逐出皇城,至于王府内的众人都被遣散了,那些女人去了什么地方我也不晓得,她们并不是关键,咱们与其浪费时间去找那些蠢女人,倒不如去找真正的罪魁祸首,王爷离开城门时,还是个活生生的人,可等我派人去接应他时,他身中剧毒,唇色发紫,已是无力回天,临终前,他将印章交到了我手上,他说,他在西域那边的财富,便归我们两方的人了,只是在我们回西域之前,我们总要将他的仇给报了。” “那是自然,此仇若不报,将来死了到地底下都没脸面去见王爷!苗兄弟,你已经来这皇城好些天了,与宁王有关的信息,你该知道不少了吧?通通告诉我,他平日里喜欢去哪些地方?我带些兄弟去埋伏,哪怕是拼了老命都得剐了他!” “你这暴脾气,怎么一激动就是要提刀去剐人?宁王功夫深不可测,身边又有许多高手,你若是贸然出手,非但报不了仇,还极有可能白白送命,要对付他,还需从长计议。” “那你说怎么办?我们要等多久才能动手?这头一天不报,我连觉都睡不安稳了。” “在这皇城内动手显然是不明智的,若是人带太少,你们毕竟不是对手,可若是人带得太多,便太过明显,很轻易就会被看出端倪,这皇城街道上四处都是巡逻的官兵,一旦任何地方有暴动,官兵都会第一时间出马,只怕是你们遇到危险时要撤退都会来不及。” “还是苗兄弟谨慎,你一向主意最多,不如你拿个主意。” “以我之见,得换其他的地方动手,不如这样,你们做回老本行,你们人手多,找个离皇城较近的县城闹出一点动静来,引起朝廷的重视。话说回来,这几年没做海寇了,再捡回来重新做,对你们是否会有难度?” “这个你且放心,在跟随王爷之前,我们劫商船可是劫了十余年的,这几年跟着王爷虽然混得比较安生,但这老本行必定是不会忘的。” “那就好,那便回你们从前常常犯事的楚荷县吧,你们几年前在那边就大有名气,虽然这几年风平浪静,可那儿的人们应该是不会轻易忘记你们的,你们若是再现身,人们必然惊慌失措,到了楚荷县你们就弄点大动静出来,让当地的县衙尽快上报朝廷。” “上报朝廷之后呢?你怎知朝廷会派宁王来?若是派了其他人来,那咱们不是白期待了?” “若是派些不中用的虾兵蟹将,又怎么奈何得了你们?你们当年造成的影响可谓不小,朝廷必然会重视,不会派无能之辈去的,上个月皇帝在百凤山遭遇行刺,如今朝廷防漠北人防得可严,皇城内的兵力绝不会出动,羽林军那两个首领是不会离开皇宫的,最厉害的杨家军远在边疆,朝廷能派遣的人手并不多,他们若是想要一击必中,自然会派厉害点的过来,只要朝中有几个人举荐宁王,你还怕宁王不去吗?剿匪这种事,他从前干得可多。” “苗兄弟这话的意思,莫非是在朝廷内有人脉?看不出来,苗兄弟这几年远在西域,却还能把手伸到朝堂之内,若是真像你说的那样,那再好不过了。” “狂豹兄弟不必高看了我,我倒也没什么人脉,只是晓得宁王有几个仇家,可以煽动他们为我们做助力罢了。” “那就这么定了,我先带兄弟们回楚荷县闹事去,皇城内的事情便交给苗兄弟你了,等事情结束之后,咱们再远走西域,东岳国这破地方咱们可不待了。” “那是自然,一旦大仇得报,我们便按照王爷的遗言,回西域平分财富,届时你若是想带着弟兄们另外做生意也成,或是想要与我这边继续合作也成。” “如今最要紧的事情,是先给王爷报了仇,至于后边的事,后面再议。” …… 思绪回笼,苗凌枫目光渐凉。 “与逸王合伙的商人们会理所当然地将我当成继承人,因为不管谁继承这个印章,对商人们来说,只要不影响了利益,那都无甚要紧,他们也知道我会做生意,可海寇与商人们不同。” “海寇对我客气,是因着他们一心想要给逸王报仇,所以他们的满腔愤怒与仇恨都会指向宁王,可一旦大仇得报,他们便会重新审视他们与我之间的关系了。” “虽然在我眼中,逸王不过是个头脑简单的草包,可对海寇而言,逸王在他们最落魄时将他们收为己用,又给了他们不低的待遇,便等同于是他们的衣食父母,逸王的身份让他们仰慕而敬佩,你看他们叫嚣着要替他报仇时就该看得出来,这几年,他们是真拿逸王当主子的。” “我也曾是逸王手下的人,在海寇们看来,我是与他们地位平等的,他们服从逸王,是因为逸王的身份高了我们所有人一等,而我这个本该与他们平等的人继承了逸王留下的东西,即将要比他们更高一等,他们又怎么能心服口服?我看不上他们,他们也同样看不上我,如他们这样有野心的人,我岂能收服?又何必费那个时间去收服?” 所以……思来想去,还是把那些野蛮人送给萧元祁领个功劳得了。 “还是公子深谋远虑。”马车外头的矮子应道,“只是有些太便宜祁王了,若是他真按照您说的做,他不需要出多少力,都能占不少的好处。” 苗凌枫不语,只是无声又冷冽地笑了笑。 …… “王爷,是属下办事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