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王府众人虽然合力将他斩杀了,可他在死前刺中了祁王的左臂。” 温玉礼询问道:“那祁王现在情况如何?” “血已经止住了,目前正在住处修养。” 温玉礼闻言,转头将司徒彦叫到身前,“你随我去看看吧,毕竟这次剿匪他功不可没,若不是他给咱们报信,咱们也不会如此顺利。” 司徒彦应道:“王妃说得是。” “阿昭这会儿在干什么?” “正在接受县令的拜访,县令早就在院子里等消息了,殿下一回来就接见了他,想必是他惦记着假扮宁王府护卫的那三十名捕快的功劳,生怕咱们给忘了。” “那你随我先去探望祁王吧。” 两人去了隔壁园子,见到萧元祁时,萧元祁正倚靠在床壁上,俊逸的容颜上有几分苍白。 眼见着温玉礼到来,他将身子坐正了几分,“玉礼?” “王爷靠着吧,我带司徒彦来给你看看伤势。” “有劳。”萧元祁稍稍侧过了身子,将左臂面向司徒彦。 司徒彦掀开了他的衣袖,见那洁白的纱布上又沾上了血迹,便将纱布拆了下来,给萧元祁重新上药包扎。 “虽然伤口有些大,但好在只是皮肉之伤,并未伤到骨头。”司徒彦道,“等到启程回去时,王爷可别忘了在马车上多垫几块软垫,以减少颠簸带来的痛感。” 萧元祁点了点头,“好,本王记下了。” 温玉礼朝他说道:“今日的行动算是很顺利,多亏了有王爷相助。” “我倒也没出什么力。”萧元祁接过话,“秋风渡口这边人少,真正的主场还是你们那边。” 温玉礼道:“若不是你给我们通风报信,即便我们能打下海寇,恐怕也得费好大一番力气,没准还会有不少人员伤亡。” 萧元祁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就像玉礼你说的,本王始终是个有底线的人,本王虽与皇叔不和睦,但绝不与恶人勾结害萧家的人。” “那是自然。”温玉礼说着,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明日要在园子里举办庆功宴,你和你手下的人也一同过来,是这样,宁王府与祁王府的护卫们还存在些许误会,当初为了确保合作万无一失,你和阿昭故意在路上针锋相对,之后又因为百姓送错礼的事,你的手下们难免心里不舒坦,回头要一并解释清楚,将这份不必要的矛盾消除。” 萧元祁闻言,点头道:“也好。” …… 一夜过去。 次日午间,萧元祁才换好了药,便有宁王府的人上来求见。 “祁王殿下,我家殿下与王妃邀请您去隔壁园子参加庆功宴,请您把您的人手带过去,一同吃火锅。” “火锅?”萧元祁听着这陌生的词汇,面上浮现一丝疑惑,“这是什么吃食?” 他在东岳国帝都生活了二十多年,就没听说过有这种食物。 宁王府护卫道:“这是一种挺有趣的吃法,我们也是跟着王妃才知道的,王爷您自个儿去隔壁看一眼就明白了。” “火锅……”萧元祁身后的随从嘀咕着,“听名字,会不会是一个锅子放在火上烤,食物全装在锅子里面?” “别猜了,过去就知道了。”萧元祁说着,已经跨出了脚步。 到隔壁园子的时候,他才明白过来,火锅的意思与随从猜测的还真差不了多少。 园子里摆了十几张桌子,每桌的中央都架着一个锅,锅子底下烧着火,锅里的汤已经被烧得沸腾了,锅外摆着一圈食材,有荤有素,还有几个小碗装着粉末或者酱汁。 温玉礼手上拿着一根夹子,把食材放进了沸腾的汤里,眼见着他来了,朝他道:“王爷过来坐吧,很快就能吃了,这几桌是给你们的人准备的,想吃什么就往里面放,熟了马上捞起来,一次别放太多,否则会煮烂了。” 萧元祁怔了怔,走到那桌子边坐了下来。 白桃端着两盘饺子走过来了,把其中的一盘拨进了火锅里。 “祁王殿下,为了照应您的伤势,给您准备的是清汤锅,这些食材也是较为清淡的。” 白桃说着,拿了个碗,把锅里烫熟了的东西用漏勺捞起,盛好了之后,递给了萧元祁,“还有奴婢亲自调的这些酱汁,一丁点儿辣椒都没放,您可以放心吃。” “好,本王自己来就行了。” 萧元祁拿起了碗,望着碗里的熟食与边上的一圈酱料,夹起食物,蘸了蘸料,而后放到口中尝了尝味道。 这味道倒真是妙极,白桃给他调的酱料是咸甜口的。 他将眼前的一小碗吃完,觉得有些不尽兴,便又放入了新的食材去煮。 几尺之外,墨竹正招呼着祁王府的其他人坐下。 “诸位都不必站着发愣了,碗筷都已准备好,快坐下尝尝。” 祁王府众人依旧有些没回过神。 宁王府的护卫不都一个个眼睛长在天上吗?先前还笑话自家王爷不比宁王名声响亮,此刻却一改傲慢的态度,竟还主动招呼起他们吃饭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