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也说过,愿意无条件帮助我,当然,若是你反悔了,不想再帮我了,那你走你自己的路就是了,别来强求我跟你在一起。” 苗凌枫静静地站在原地,注视着她片刻,而后笑了笑,“你知道我不会抛下你的,对吧?不管你说出多么无情的话,只要你需要,我依旧会尽我所能帮你。” 温南燕垂下眼,一时有些词穷。 “其实我也没资格笑话你的执着,我又何尝不是一样执着?你明知萧元祁更爱温玉礼,你却不愿意忘了你,我也明知你心里有萧元祁,还是奢求着有朝一日你能把那份感情转移到我的身上,哪怕这日子离我很遥远,也许三五年,也许十年八年或者更久……” 苗凌枫顿了顿,道,“我也不知我对你的这份情意能坚持多久,可至少目前看来,我是一点儿都不介意等。” “我有些累了,想回去睡一觉。” 温南燕说着,飞快走向卧室的方向。 “你慢一些。”苗凌枫在她身后提醒道,“别忘了自己是个有身子的人,走路切记要注意脚下,不要走太急。” 温南燕听着这话,下意识放缓了步伐,却依旧没有再回头。 苗凌枫方才的那番话,对她自然是会有所触动,别说是她了,换做任何一个人,都很难无动于衷吧?当然了,她很明白此刻涌上来的情绪是感动,可感动,终究不是动情。 她有些欣慰,那些一直以来她不愿意说出口的真相,从他嘴里说出来是那样的轻描淡写,他是真的不介意她那些毛病。 在他面前,她不需要有任何伪装。 对他,她有感动,也有感谢,但独独没有爱意。她很欢喜,无论何时何地都能有这么一个人无偿帮助她。 若她一开始喜欢的人是他,她就不会这么累了。 可偏偏,她心里被萧元祁填满了。 萧元祁为何就不能像苗凌枫一样,接受她的一切呢? 怀着万般无奈的心情回到了住处,她心中又开始思索着,要如何帮萧元良。 以萧元良的性格,一旦获救,回去之后必定会告诉萧元祁,他能够出来都是她的功劳。 只要能让萧元祁记着她的好,她帮萧元良便是不亏的。 …… “你们这些废物,被南燕小姐威胁了两句,就放她进去跟梁王说话,你们是都没脑子吗?” 宽敞的庭院内,矮小的男人挥舞着鞭子,对着趴在地上的三个黑衣人好一阵抽打。 “公子饶命,南燕小姐是公子最在意的人,她放出狠话,我们实在不敢忤逆……” 话未说完,便又被一记鞭子打断了。 “还敢狡辩!南燕小姐的话语权能比得上公子吗?你们莫不是忘了,公子才是主人!以后没有公子的允许,不准让南燕小姐私下见咱们的人质!” 王矮子把三人背后抽得皮开肉绽的才停手。 “公子,差不多了,不能再打下去了。” “把他们三个送回房里去休息,这一回就先宽恕了他们,若再敢有下次,直接打死了就是。” 王矮子招呼其他人手把三个黑衣人都抬下去了,而后走到了苗凌枫身旁,“公子,您放心吧,我另外安排了两个可靠的人去守着梁王,且我千叮咛万嘱咐了,只能听您的话,没有您的允许,谁都别想靠近梁王一步。” 苗凌枫淡淡地“嗯”了一声,“你派人去黑市一趟,看看有没有一些新鲜好玩的物件,买一点回来给南燕姐,我怕她太过无趣,会一个人胡思乱想,总要给她找点儿事做。” “是,我一会儿就吩咐人去办。唉,咱们呆在这东岳国,实在是太憋屈了。”矮子嘀咕道,“出去逛都得小心翼翼,不出去吧,总窝在这儿实在闷得慌,要是能回西域就好了,在那边天高皇帝远的,宁王的手也伸不了那么长,咱们爱去哪就去哪,多自在。” “这话你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算了,可别跑去南燕姐面前说,她听了会不高兴的。” “公子,您为何不试着说服她,跟咱们一起回去呢?西域那边的生意咱们也好久没管了,在这东岳国逗留久了,钱都少挣了许多。” “你以为我不想劝她离开?她的脾气比我都倔,我都劝不动,旁人就更别想说服她了,少挣点钱倒是无妨,钱对我而言,远不及她重要,总之你别在她面前自讨没趣。” “是……” 是夜。 夜风轻拂过木屋前的两棵树,树影婆娑,透出了几分阴森。 两个高大的黑色身影站立在木屋外,如同雕塑一般。 “诶,本王渴了,你们给本王拿点果酒来。” “本王和你们说话呢!你们南燕小姐难道没有嘱咐过你吗?要善待本王么?她可是答应了本王,要改善本王的伙食,快拿点儿好酒来。” 萧元祁在木屋里嚷嚷着,看守着的两个黑衣人只觉得他烦,其中有一人忍不住开口道:“铁笼边上有水,喝完了再叫我们!” “本王不喝水,本王就要喝酒!你们南燕小姐先前可是说过了……” “你一个阶下囚哪来那么多事儿?别指望南燕小姐再来见你了。看守你的人都换了,你难道心里还不明白吗?公子已经下令,没有他的允许,你和南燕小姐再也不可能说得上话。” “你们公子真是可笑极了,自己追不到女人,就把气撒在本王头上了是吧?” 黑衣人额头上的青筋都在抽动,决定不再理会萧元良。 这个梁王,真是烦死了! 两人站得笔直,忽听走廊有脚步声响起,二人齐齐回头一看,来人正是厨子李叔,他双手正提着两个食盒。 厨子走到了二人身前,将两个食盒递给了二人。 “双层的这个,是你们二人的,三层的这个,是梁王的。” 两人有些惊讶,“梁王一个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