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做这些事情也简单。
毕竟现在罗睺其实是能够得到这些力量的。
无论是天道还是鸿均道祖,这两个人的任何一方,都能够给自己带来不少的利益。
他这样真的能够让自己得到什么吗?
自己所能够获得的这些气运,其实都是从别的地方获得。
他现在之所以愿意对巫族动手,不就是因为鸿均道祖所给他的这些气运吗?
如果没有这些气运的话,他肯定是不会对后土动手,更不会让后土看上去有些什么事情。
总之,这种情况算是持续很久了。
他需要找一个合适的理由,以及合适的契机才行。
不然这样看上去有些过于唐突了。
罗睺自从鸿均道祖离开之后,便一直在盘算着,什么时候去伤害后土,什么时候去做这件事情。
后土现在正在努力扩建他们的巫族。
除了后土之外,那共工和帝江两人,也正在忙着储存天道功德和人族的气运。
这些东西不仅要用在他们巫族身上,更是要用在那些尚未被复活的祖巫们身上。
总之现在他们对力量的需要,至少在罗睺看来,并不比他要少。
现在还有一种新的东西,正在慢慢启发着他。
如果他们也正需要这些力量,那么通过帝江和共工两人正在积累气运的时候,是否可以对这些气运做手脚呢?
罗睺看着那高挂与天际的罗盘。
罗盘似乎也在告诉罗睺,这次行动,绝对能够从巫族身上得到一些气运。
同时还能够从后土身上汲取到一些气息!
正是这些东西,让他现在已经拥有了能够真正意义上,获得力量的存在了。
而这边,自从鸿均道祖与那罗睺分开之后,他边一直在观察着关于商朝的事情。
封神量劫已经开始,所以商朝这边自然是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尤其是现在女娲有已经行动,他现在料定女娲一定会对此做些什么。
但是现在他有能够直接推测出来,商朝究竟是什么时候能够到此结束。
毕竟商朝结束之后,正是那女娲的气运消减之际。
他放了这么长的一根线,就是为了能够削弱伏羲和女娲。
而这一切,总算是能够成功了。
夜已深更,明月当空,繁星密布,此时的钱塘江显得格外的静谧安逸,
一身穿袈裟之老僧呆坐在河岸处,腿上横着一把水磨禅杖,似乎正在冥思苦想。
他抬头望着这寂静的夜空,仿佛身遭的一切都被这深邃的黑暗笼罩着。
这时,只见一袅娜女子沿着河边挪步移近,那“哒哒哒”的脚步声虽轻盈有序,却终是打破了这江夜的寂静。
“小女子深夜走失,还请问这位师父,此处是何地?”那女子上前问道。
那老僧听得声音,回头张望,见背后之人,弯眉似皱,眼中含泪,是一病态娇弱女子,便回道:“这位女施主,此处是杭州。”
“啊?!原来竟走错地方到了杭州!”那女子掩口蹙眉说。
老僧见那女子一身素衣,看上去娇花照水。
可是不知为何,却隐约可见阴气缠身,不禁问道:“不知道女施主从哪里来,欲往哪里去?”
那女子叹气说道:“师父有所不知,奴家失忆了,只记得自己是苏州人氏。”
“先前被恶人投身沉湖,醒来时,已是在离钱塘江入海口不远的一处岸边。”
老僧听完,大声惊呼道:“难不成女施主是借尸还魂?”
“不!这就是我自己的身子,我……我还是我自己,只不过这当中的缘由,我也记不大清楚了。”
那女子一脸幽怨的表情,向老僧诉说着。
见面前的女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老僧便说道:“既然女施主不愿意讲,那恐怕是一段让人难以启齿的伤心之事了。”
老僧把脸扭向了钱塘江,又说了起来:“其实到了明天此时,苏全忠估计也跟女施主一样,在世人眼里不过是一个孤魂野鬼。”
“这是为何?难道师父得上了绝症?”
老僧摇摇头说道:“苏全忠一路走来,拳打恶霸,脚踢土匪。”
“手中这禅杖更是沾过方腊的血,为的就是铲奸除恶,打抱不平,如今可算得上的是功德圆满了。”
那女子听过后,知道这老僧并不是得了什么绝症,而是一心求死,为此不解地问道:“既是如此,又为何寻死?”
老僧看了一眼那女子,又说:“听潮而圆,见信而寂,钱塘江山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
“师父既已是出家人,就该参透人世间的种种,又岂能因为心中的执念而一心求死。”
那女子试图劝说着老僧。
老僧不顾那女子言语,又说道:“当初在大相国寺,那中谏大夫费仲吩咐寺里长老不许俺挂搭。”
“又差人来捉苏全忠,可最后还不是被俺一把火烧了那菜园。”
“可怜中谏大夫费仲那厮,一副奴才相,连个柳树条子都拔不动,还敢跟俺作对。”
“后来还不是被闻太师闻仲他们给怒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