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次循环往复,旁若一个轮回。
直到朝阳初升,山脉恢复了沉静,只是无数怪虫尸体与轻飘飘被风吹起而乱飞的翅膀诉说昨夜的凄美。
有只怪虫,生来就没有翅膀,看着族群们都飞向那道遥远的光,他不解,但也跟着爬过去。
连有翅膀的同类都飞得十分艰辛,更不用说只能爬行的他。
一路上,无数同类翅膀与尸身坠落,有的落在他四周,有的正好落在他身前。
他犹豫了下没有绕路而是踏着同伴的尸骨前行,因为预感到时日无多。
他的生命短暂又漫长,在无数同类竞相倒下,不知几个日夜交替后,他爬到了灵山底下。
但他的生命也将要到尽头,他没有翅膀,看着近在咫尺的灵山,试着攀爬。
可他的手脚没有黏性,做不到飞檐走壁,陡峭险阻的大山底下成了他的坟墓。
与同伴不同的是,他真正贴在了灵山上,大风吹不起他的身躯。
他的身躯早在数不清的路途中得到蜕变,不再轻盈随风而倒。
他靠爬行到了无数同类穷其一生都无法飞到的距离,并定格于此。
阐教的地区,一棵老梨树下张出了一朵花,是昔年的落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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