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矶谷君。干杯!”说着矢野新一就端起了酒杯说道。
“干!”矶谷廉介也端起了酒杯,然后与矢野新一一饮而尽。
“矶谷君的部队连战连捷,可真是我第一〇六师团的榜样啊。”矢野新一放下酒杯后说道。
“哪里哪里,我的第十师团对战的对手可都是支那军的杂牌军,纵使胜利,那也是应该的。”矶谷廉介十分谦虚地说道。
“矶谷君的部队与板垣君的部队都是帝国常备师团之精锐,所以能赢也是一件很常见的事。不像我第一〇六师团,乃是后期才成立的部队,常备师团与新立师团,差别终究是很大啊。”矢野新一说道。
“胜败乃是兵家常事,丢了区区一个邹县,这又算得了什么?现在你们师团长应该也在率领师团主力在夺回邹城了吧?以我大日本皇军的实力,拿下区区一个邹城,还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矶谷廉介说道。
“那就借矶谷师团长的吉言了。”说完,矢野新一就再次将杯中的清酒一饮而尽。
见到矢野新一如此,矶谷廉介亦然。
“矶谷君,此次我们第一〇六师团是听从阁下的指挥的,也希望矶谷君能带领我们常打胜仗,武运长久。”矢野新一说道。
“那是肯定的,你我都是同乡,又在这异国他乡的地方上并肩作战,实属不易。我们要精诚团结,这样才能把支那军打得个丢盔弃甲。”矶谷廉介假正经地说道。
“矶谷君谦虚了,板垣征四郎的第五师团再加上矶谷廉介君的第十师团那可是常胜师团啊,支那军山东省政府主席韩复渠可是听闻了矶谷君以及板垣征四郎师团长的威名后,可是连济南都不要了,然后直接逃往了鲁南,别说这一切都与阁下无关啊。这个我可不信啊。”矢野新一不加掩饰地夸赞道。
“矢野君确实是夸大其词了,以支那军之装备低劣,在北平时,我军一个联队就能追着支那军一个师打。尤其是板垣征四郎的第五师团,在山西,半个师团就吊打了支那军十几个师。就算是支那军战斗力最强的中央军又如何,十几万人守的首都南京,还不是被我大日本帝国的皇军给打破了?由此观之,支那军不足为虑,矢野君就不用担心了。”矶谷廉介不屑一顾地说道,然后再次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矶谷廉介本来就看不起中国军队,他认为,中国军队的战斗力都是很弱的,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然而,这一次来到华北战场之后,中国军队的表现则是印证了他的想法。
中国军队中最能打的中央军,十几万大军尚且守不住一个首都南京,更别说是这些杂牌军云集的第五战区了,中央军那么能打还打不过像第三师团这些部队了,更别说他们第十师团了。
第十师团所部确实是要比其他师团的人要更狂一些,别忘了这个第十师团的主要军官可是当年发动二二六政变的少壮派为主的啊。
“那我第一〇六师团就尽快拿下邹县,为矶谷君的第十师团所部扫清前进之障碍吧!”矢野新一说道,矶谷廉介的话已经说到这里了,他再不表示表示,恐怕也没多大意思了吧。
……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
接下来的两天里边日军第一〇六师团与川军第二十二集团军所部在邹城、两下店方向连续激战两昼夜,战况一度十分激烈。
“格老子的,这些日本鬼子都是吃了枪药吗?一个两个龟儿子都不要命的往前凑,非要夺回这个邹城。”邓锡侯进入第一二四师师部后就骂骂咧咧地说道。
“总司令,那我们是否退一步?”第二十二集团军副司令兼第四十一军军长孙震劝说道。
“退,退,退,退个球!格老子的,老子千里迢迢地从四川走出来抗战,就是为了能够与这些小日本拼个你死我活。现在要撤退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回四川去算了。”邓锡侯看着孙震说道。
“总司令也不要窝火,这一切还是有得商量的嘛。”孙震苦笑着说道。
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的是,其实孙震是孙元良的叔父,孙元良也来自四川成都。
“不得行!宁做战死鬼,不做亡国奴!”邓锡侯果断地说道。
“行吧,我便以老总的命令是从!”孙震见劝说无效了,只能换个说法了。
……
同日,也就是一月十九日,津浦线南段的日军第九师团之一部进犯蚌埠,与国军于学忠第五十一军所部激战于蚌埠南。
值得一提的是,自从韩复渠束手就擒之后,于学忠的第五十一军所部就从第三集团军的战斗序列中暂时划分了出来,但其只有第五十一军所部的控制权,所以蒋中正下令让他担任第三集团军的总司令一令也只是徒有虚名罢了。
终归是于学忠只有一个原东北军出身的五十一军可以指挥得动,其他的虚名太多,其实也了无意义。
镜头再转向徐州。
这些日子张天海也没闲着,除了让全团大练兵之外,他还亲自着手起训练特务连来了。
当然了,他所要训练的特务连,并非是像其他普通步兵部队一样训练的,他是直接按照后世特种兵的训练标准来进行的。
一时间搞得特务连的官兵们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