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人还是不能乱装逼的,毕竟装逼遭雷劈。
像这名日军中队长和小队长之间的日常吹捧也是如此,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敌军居然还能炸墙了。
那么问题来了,这些中队他们是如何过去的呢?
时间回到三个小时前,镜头转向东门。
这时候的天还没亮,正是凌晨的四点整。
这个时间很有讲究,对于一般人来说,这个时间都是睡得最沉的,除非是已经习惯了特殊从业的人群。
如果这些日军是早睡早起的话,那么此刻大概是差不多得醒了。
可是这时就不一样了,几个小时前这些日军正被吵得不能就寝,此时正是处于一个十分疲惫的状态之中,又怎能是不睡得香香的呢?
至于敌军突袭之类的,在这些日军官兵们看来早已是司空见惯的了这些敌军要是敢突袭,那就起床再打呗,反正又不是打不过;可是如果不睡觉的话,第二天打仗的时候就会非常疲惫,而且没有精神,很容易就会被流弹打死了。
更为重要的是,这些日军他们相信他们的哨兵,能够及时的对他们发出预警,这样他们就不会丢掉阵地了。
就在这个哨兵在打着哈欠,而日军大部队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几个穿着夜行衣的官兵手拿着铁锹和一些炸药悄然潜到了南城墙和东城墙的交界处。
这几个官兵不是别的部队,正是第九战区警卫第一团特务连的官兵,他们要进行的任务则是埋炸药,而且还是那一种有线的炸药。
这些埋藏下的功夫是跟工兵连那边学来的,同时,这也是特务连的必修科目之一。
正是因为张天海对于特务连的特殊定位,才始这些特务连官兵们都掌握着一门功夫,而且是一门杀人的功夫。
只不过他们的功夫针对的人不是平民百姓,而是这些万恶的侵略者。
这几个特务连的官兵们也知道头顶上的日军感觉很敏锐,而且警惕性也够高,要不是因为他们这个时候实在是太困了,他们很难靠近这片城墙。
所以说,他们在掘土的时候进行的可谓是小心翼翼,一点声响也没有发出。
在这几个官兵在偷偷掘土埋炸药的时候,后面也跟着几个穿着夜行衣的官兵,拿着一捆线在悄然前进着。
值得一提的是,这几名官兵除了是手里边拿着线以外,背上还背着一些炸药,关键是他们并没有在这极为安静的黑夜中暴露目标。
日军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竟然在中国这片如此落后的地方,还有着一只接受过如此新颖的训练方式的部队在此处。
这些特务连的官兵们从始至终都没有发出过一声声响,就连交流也是用手势进行交流的。
也正因为如此才没有惊动日军,从南城墙和东城墙的交汇点的埋下了不少的炸药。
轰隆隆的声音响起,城墙角处一片烟雾弥漫,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移到了那里去了。
就在这时,的阵地上开始架起了轻机枪和重机枪,无一例外的,枪口都对准了城墙上的那些日军。
他们的目标不是打进九江,城中也不是发起佯攻,但这不意味着他们不能给小鬼子们制造一些麻烦至少也能牵制住他们的一部分兵力,使得他们不敢全力去增援西门和北门?
不错,如今张天海的作战思路就是欺负他们人少,使得他们紧张,最好能让他们的全盘大棋都动起来。
至于什么改变历史不改变历史的,张天海现在还没想过,他目前就想着如何去给这些小鬼子们添一些麻烦反正历史的大事无论如何也难以改变的,不如就改变一些小势,多多把这些小鬼子们给带进地狱,少让他们去残害中人和老百姓,反正这些人留着就是祸害。
“团座,现在四面都已经打起来了,而且感觉打得也还不是一般激烈。看来,这座九江县城不用过多久就能够拿下来了。”参谋长李英伦说道。
“没那么容易的,就算第四十八旅的部队全力进攻也不可能,那么容易的就攻进城去,这些小日本可是没那么简单的。只要我们没有对东门和南门发动全面进攻,这些小鬼子始终还有余力去增援西门和北门。”张天海摇摇头说道。
紧接着,他又转过脸去,对旁边的徐继沅说道:“徐旅长,你也别怪我张某人如此不仗义,明知道能够相助于友军而按兵不动。这九江县城,是这一战之中最为关键的一步啊,我不敢去走错了。”
只见徐继沅轻轻笑了笑,说道:“张团长,你未免也太小看我徐某人了,这九江县城就是诱使日本人上钩的诱饵。张总司令命令我们打这里的意义也便是如此,如果我徐某人连这点也看不明白的话,那倒不如回家种地算了。”
“多谢徐旅长谅解,这种明明有机会打下失陷城池的机会,可我们却只能是按兵不动这种感觉,真的非常难受。”张天海沉声说道,正说着这一句话的时候,他的思绪仿佛回到了二十一世纪,他感觉他就像是那一支国足球队一般,明明是能够踢赢的,可非要制造出一些“意外”来,不仅要观众看不出,更要是敌人也看不出。
这一刻,张天海感觉自己就是那一支球队一般踢赢球了那是小事一桩,可是要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