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佐藤健的懦弱、怕死,这也才给了刘侯铭一个充足的时间——起码日军负责驻守的主官并不能如此快就发现自己的队伍中少了一个人。
约莫过了大半个小时,日军的另外一些士兵才开口问起:“佐藤君,鬼塚君去什么地方了,怎么突然间不见人了?”
“呵呵,鬼塚君说想去散散心,他今天的心情不是太好,所以刚刚跟我打了个招呼就走了。”佐藤健的笑容有些尴尬,毕竟就只有他知道鬼塚伯一郎的去处。
“哟西,他心情不好,也理解的嘛,鬼塚君他什么时候心情好过?我们要理解的嘛……”那名日军蔫坏蔫坏地说道
很快,一阵笑声就传出了,偶尔有那么一两个被惊醒的日军,看了看如果快乐的队友,那也没有再说其他什么了,毕竟目前是安全的,那就行了。
哎,人嘛,总要学会一些苦中作乐的技巧的嘛……
……
另外一边,已经昏迷了的鬼塚伯一郎被贴住了嘴巴和绑住了手脚。
“哗……”一阵凉水浇在了鬼塚伯一郎的脸上,这让他瞬间清醒了。
对于鬼塚伯一郎来说,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有些猝不及防啊……
惊恐之下,鬼塚伯一郎想叫出声,可是嘴巴被一张胶带给贴住了;想要奋力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被绳子捆住了。
周围是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敌军士兵,一股绝望从鬼塚伯一郎的脚底升至了脑门……
“嘿,我们现在正式告知你,你已经被我们俘虏了。”说着一口流利日语的苏劲志走到了鬼塚伯一郎的身边。
“唔……”鬼塚伯一郎眼睛里的恐惧正在增大,同时还有一丝愤怒,他才二十一岁,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
“苏参谋,我来说,你来做翻译吧!不能让这个小鬼子得逞了,我们抓他来,自然有他的缘由。”脸上带着微笑,刘侯铭缓缓地蹲在了被捆得像粽子一样的鬼塚伯一郎旁边。
“没问题,我服从命令。”苏劲志点点头道,他看来起来十分兴奋,毕竟这可是他第一次干这种事儿。
嗯,很刺激。
“告诉小鬼子,我们是谁。”说完,刘侯铭手里边就麻利地出现了一把小短刀,它看上去很是锋利,吹发可断的那种。
“小鬼子,你听着,我们是国民革命军第九战区警卫第一团特务连的。”苏劲志如实翻译着。
“现在你已经落在我们的手上了,我也没打算对你客气,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抓你来,是为了要获取你们部队的情报,包括整个筻口镇部队的情报。如果你不配合的话,我也告诉你,我会把你骟了,然后再放回你的部队,让他们嘲笑一下,一个没有小弟弟的男人,如何能成为男人?”刘侯铭的笑容十分阴险,那把小短刀甚至在鬼塚伯一郎那张年轻的脸上轻轻剐蹭着,所到之处,一片鸡皮疙瘩。
当苏劲志将刘侯铭的话翻译给了鬼塚伯一郎听了之后,刘侯铭可以清晰地看见,一滴冷汗从那名日军士兵的脸颊上流了下来。
刘侯铭也知道,面前这名日军心理崩溃的点远远还没到呢,所以,他决定做一件事!
只见刘侯铭直接站了起来,他指着鬼塚伯一郎说道:“来人,给我扒了他的裤子!”
这一声冰冷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立马有五六个大汉上来将鬼塚伯一郎的裤子给扒开了,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哟,连长,不愧是纯正的小鬼子啊,还真是每个人都穿着这种小毛巾啊……”旁边的特务连官兵们在取笑着。
只见刘侯铭并没有为之所动,只是轻轻地笑着,说道:“怎么样?怕不怕?如果不怕,我们就试一试,看看到底是你的老二硬,还是我的刀硬?”
刘侯铭脸上的笑依旧阴险,当苏劲志完成翻译之后,鬼塚伯一郎的眼眸之中充满了惊恐,他相信,眼前这个男人绝对干得出这种事,而且不是第一次干了!
“当然了,我们也可以选择合作,我不杀你,也不骟你,但前提是你要配合我们才是。”刘侯铭循循诱导着,他的刀还不忘记在鬼塚伯一郎的大腿上轻轻划过,刀口虽然锋利,但硬是没有划破鬼塚伯一郎的皮肤。
这是一种逼供的方法,这种方法是张天海和刘侯铭共同研究出来的,所要针对的,就是这些小鬼子顽固派所信仰的“武士道”精神。
用张天海的原话来说,那就是:“这些小鬼子要是知道自己连男人也做不成了,更甭说是还要放回自己的部队,到时候自己的部队会怎么看自己,自己的长官会怎么看?必须要击溃他们的心理防线,而且要他们知道,你是干得出这种事情的,那么,他就会怕你了。”
“唔……”鬼塚伯一郎在挣扎着,他似乎想要说话,但是却又不敢大幅度挣扎,生怕自己不小心碰到那刀,自己可就真的连男人也做不成了,到时候如何能回到日本国内?
“你不必说话,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就是了。我问你一句,你愿不愿意配合?!”刘侯铭沉声问道,随后苏劲志马上进行翻译。
当鬼塚伯一郎摇头的时候,刘侯铭的刀尖轻轻扎入了前者的腿中,一股鲜血缓缓流淌而出,强烈的刺痛也在刺激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