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那军第九战区最为精锐的警卫部队?我知道了,就是上次在筻口镇导致我部熊武君的第四十五联队所部全体‘玉碎’的部队啊……马上将该部的所有分析资料发给牛岛满旅团长,并告诉他,在保证部队能稳步推进的情况下,坚决打击该部!”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稻叶四郎眼中散发出了一股精光,他看向了井上太郎神态逐渐认真…… “哈伊!!”井上太郎立正敬礼道,随后马上跑了回去,对于他而言,还是要远离师团长,不然得被打巴掌了。 看着井上太郎离去的背影,稻叶四郎的眼中逐渐出现了一丝杀气,不过这股杀气并不是冲着井上太郎去的,而是国军第九战区警卫部队! 不错,稻叶四郎必须要报先前筻口镇的一箭之仇!这是最好的机会! ……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身处新墙河南岸的牛岛满终于收到了师团部的回复。 只见一名日军少佐拿着一份电报译文跑到牛岛满的旁边,立正敬礼道:“报告将军阁下,师团司令部回电!” “哟西,看来,我们的这一仗有希望了。”牛岛满点点头,看上去十分满意,他随后说道:“快点吧,我倒要看看我们的敌人究竟是什么人!” “哈伊!!”少佐应了一声,然后开口念道:“支那军第九战区警卫部队,目前指挥部驻地为新墙河南岸的三江镇,该部队的总司令为吴逸志,吴逸志是支那军第九战区司令长官薛岳在任第九战区第一兵团总司令时的参谋长,叙中将军衔;目前主要该部队的为前敌总指挥张天海上校,张天海历任支那军中央军第三十六师第一〇八旅第二一六团副连长、连长、营长职务,在南京战役前就任第三战区直属第一团上校团长职务,曾率部从南京南面突围撤退;在徐州战场给予板垣征四郎中将之第五师团一个旅团重创;在兰封战场被我军部队重创其之一步而导致其差点被枪毙;兰封战场之后,第三战区直属第一团改编为第九战区警卫第一团,同时,敌第九战区司令长官部成立第九战区警卫第二团,两支部队称为第九战区警卫部队!该支部队曾犀利筻口镇,导致自联队长熊武正郎大佐以下,全体玉碎!稻叶四郎师团长阁下命令,在能保证部队稳步推进的情况下,坚决打击该部部队!汇报完毕!” 听完之后,牛岛满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哟西,你的任务完成了,你回去忙你的事情吧!” “哈伊!!”少佐应声道。 看着少佐离去的背影,牛岛满自言自语地说道:“难怪我们竟然会在前线吃这么多亏了,原来我们竟然遇到了如此阴险狡诈的敌人!武器如此精良,还擅长偷袭,这个仇我们必须要报!” 少佐离开以后,牛岛满就命人打开了军事地图,开始细细研究下一步的作战行动,他必须要保证能够坚决打击这股令到他们第六师团颜面尽失的敌军部队! 看着地图上的脉络,牛岛满狠声说道:“命令第十三联队所部明日开始正式渡河!同时,电告航空部队,我们南进纵队,将于明天早晨对新墙河南岸支那军中央军第九战区警卫部队发动导致进攻,请他们尽早派出军机对三江镇进行大规模轰炸!” “哈伊!!”牛岛满身边的日军军官应声道。 看着西边逐渐降下的落日,牛岛满的眼睛之中充满了深邃…… …… 那么问题来了,张天海的指挥部真的在三江镇吗? 其实,并不然。 张天海并没有远离一线战场的坏习惯,因为他始终觉得只有在最靠近前线的地方,才能最真实感受到战场的变化——这些变化之中也包括了枪声、炮声,还有日军飞机的轰炸声等等,各类要素在其中。 那么,张天海此时在干什么呢?废话,当然是在补眠了,在经受了如此长时间的精神折磨,整个人当然是十分疲惫的了。 就在这时,一名值班参谋跑了过来,要向张天海汇报情况,却被徐勋拦了下来:“等等,你有什么急事吗?” 只见那作战参谋对着军衔,比自己高了一级的徐勋敬了一个军礼,然后说道:“报告徐长官,前线传来的消息说日军已经南进了,他们的一个先遣联队已经越过新墙河南下了,并且朝南方向摸索前进了。卑职觉得这个事情必须尽快要报告总指挥,不然咱们可是要吃大亏的。” 只见徐勋点点头,一把拿过了作战参谋手中的译电文,然后说道:“行吧,你就先行回去吧,这个事情由我来向总指挥报告吧!” 在整个战区警卫部队,谁不知道徐勋是张天海的秘书,于是作战参谋也没有疑问其他,直接立正应声道:“是!长官!” 看着熟睡中的张天海,徐勋咬了咬牙还是走了进去——如果不是这种特别紧急的军务,他肯定是不愿意打扰团座的,作为张天海的秘书,他十分清楚张天海这段时间过得有多累,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