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理你,我去撒泡尿去了,食古不化的家伙。”宫本青藏都都囔囔道,看上去十分不爽。
然而,令到宫本青藏没有想到的事是,他去撒泡尿去撒出了问题!
只见宫本青藏走到阵地外围慢悠悠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头,放肆地挥洒着自己的尿液。
就在这时,惊变丛生!
在黑暗中突然有一点亮光朝他袭来,等到宫本青藏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然是来不及了!
是敌袭!
就在宫本青藏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喉头已然一凉,他想惊呼出来,可是他已经发不了声了。
宫本青藏缓缓低下头去,却发现自己的脖子上已然插了一把刺刀,上面清晰地写着“裕仁”……原来这竟是一把被缴获的三八大盖上的装备刺刀!
宫本青藏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死在自己国家制造的武器上,关键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敌人到底在哪里!
宫本青藏身上的生机正在流失,他一把拔出了喉间的刺刀,想要发出声音,可是下一秒他却发现自己的脖子上血如泉涌!他急忙的想用双手去压迫止血,却发现根本就止不住血。
大约过了几秒钟,已经供血不足的宫本青藏,终于重重地摔进了旁边的壕沟里。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因为壕沟之中早已有人在等待着他摔下来了!
很显然,特务连的官兵们已经悄无声息地摸到了日军阵地的外围了,而日军丝毫没有防备!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而作为值班哨兵之一的小时纯三郎并没有察觉到有不对劲儿,而是仍在吹着口哨。
日军军火库倒也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松懈,在军火库转运仓本址,就布置了整整两个小队的警卫力量,平均每个方向都布置了不下三十人的防线,而且都是错落有致,极有章法的。
按照理论上来讲,警卫第一团特务连想很轻易就得手,那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事实上,许多事情的发生都与人有关,比如人的惰性、警惕性有关。
和小时纯三郎差不多,驻守在这里的大部分日军士兵都认为,他们的部队已经占领了中国的半壁江山,目前的国军部队对他们的威胁不大,而且他们的大部队就驻扎在附近,他们根本就不担心会遇袭的这个问题。
也正是因为如此,刘侯铭才特地将伏击目标定在这里,目的就是要趁他们麻痹大意,才能一举将他们拿下。
夜依旧是静悄悄的,虫鸣鸟叫早已消失不见,整个地方仿佛都是十分压抑,只是这些日军并没有感觉到不对,而是依旧我行我素,该聊天就聊天,该摸鱼就摸鱼,一片宁静祥和。
随着警卫第一团特务连的官兵们持续推进,日军的官兵开始莫名地开始出现“失踪”,总是有那么一两个人去撒泡尿就莫名其妙地不来了。
相对于负责摸索的官兵而言,另一部分的国军官兵则十分默契地将枪口瞄准了那些个火堆旁以及高架警戒塔上的日军,只要在情况不对的第一时间,他们就会进行涉及,力求一举将这些日军打个措手不及。
远处打击兼之近距离火力覆盖,这绝对是个完美的作战方案。
与此同时,武汉,日军华中派遣军第十一军司令部。
“司令官阁下,现在作战方案已经完善得差不多了,部队也已经进行动员了,各方面已经准备到位了,是否准备进行作战了?”参谋长小林浅三郎少将走到司令官冈村宁次中将旁边问道。
“不急吧!再等多两三天吧!等我们的准备再充足一些,至少等我们的战斗部队已经全部就位了。”冈村宁次的眼睛之中透露着一股深邃。
“为什么?为什么要等,我们如果现在发起进攻,顶多也就是后勤部队有些许吃力,仅此而已,并不会影响我们的作战进程的。”小林浅三郎十分不解,他不知道司令官阁下到底在等着什么。
冈村宁次将目光投向了小林浅三郎,意味深长地说道:“我的参谋长阁下那你知道吗,我们的德国盟友在一个星期前对邻国波兰进行了闪击作战。”
小林浅三郎仍是十分不解,他问道:“我们的德国盟友远在西欧,距离我们这里可谓是十万八千里,他们的闪击作战恐怕与我们的关系不大吧?”
“如果仅仅是闪击作战,那当然与我们的关系不大,可是你知道吗?就在两天前他们已经将波兰的百万大军打得节节败退了。”冈村宁次中将正色道。
“关于那一份战报,我也曾看过,但是他们的胜利是以兵贵神速为主的,特别是以装甲部队快速突进,一举将波兰的前线部队包抄。”小林浅三郎正色道。
“对,也就是因为他们的快速前进才能够将这些波兰军队的主力部队一举包围,我想只要我们的部队做好了准备,我们也能够一举将一直拦在我军前方的支那军第十五集团军包围,再加以全部歼灭。”冈村宁次眼眸之中泛着一股杀气。
“职下明白了,您是想效彷我们的德国盟友们。”明白了这个关键点以后,小林浅三郎少将看向冈村宁次的眼神之中多了一份敬畏,他敬佩冈村宁次的高瞻远瞩和敏锐的战场洞察力。
“如果我们不想方设法将摆在面前的支那军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