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不屑的眼了肥胖妇女一眼,撩起小诺诺的衣服检查。 只见他嫩嫩的后腰已是淤青一片,看着都觉得心疼,更不用说他是一番怎么样的感受! 叶凡温和的气劲汇入诺诺的后腰,轻轻替他按揉,安慰道:“不怕不怕,一点都不疼,爸爸帮你揉揉就好啦。诺诺这么乖,他们为什么打你?” “他,他……”小诺诺终于忍耐不住涌上心头的委屈,抽抽搭搭哭起来,鼻涕抹了叶凡一肩膀。 “刚才那个老爷爷在商场里摔倒,我好心扶他起来,他说人家把他撞倒的……” 那年轻人立马手舞足蹈的叫了起来。 “喂,你这小赤佬把我爸撞倒,现在他老人家已经骨折,全身瘫痪,生活不能自理,构成八级伤残,你说说这笔账应该怎么算?” 老头立即装出一副羊癫风抽扌畜地样子,手扶着儿子不住劲颤抖,就差嘴巴里没流白沫。 街头逐渐围拢了一些无聊地人群指指点点,几个从商场里出来地目击者说。 “那么小的孩子,怎么会把那个比刘翔跑得还快的老头撞倒? “真是笑话,我刚才都看到是他无缘无故摔倒了。” “不过人家硬要说你撞地也没办法,那孩子地父亲怕是倒霉了,我看没几万块拿不下啊。” “事情可难说得很,就是上法庭理儿也不在你这边。妈的,什么世道?” 叶凡斜斜的瞥了一眼年轻小伙,面无表情的问道:“依你看应该怎么赔?” 年轻人张牙舞爪的叫道:“十万!我爸已经成了残疾人,没有十万块医不好他!你要是不服,我们尽可以法庭上见!怎么样?” “好的,没问题。” 叶凡把小诺诺放到旁边的台阶,摸摸她的脑袋,笑道:“诺诺乖,闭上眼睛数一百声,爸爸就把你带走。” “粑粑……”小诺诺不安的扭动身躯,似乎不想离开叶凡的怀抱。 “乖,闭上眼睛。” 叶凡的声音仿佛带有使人宁静地魔力,小诺诺不再去想几个大坏人,闭住眼睛数数。 “一,二,三,四……” 人群议论纷纷:“这当父亲的搞什么名堂,哪有那样哄儿子的?” 叶凡慢慢站起身子,上前扶住老头,关切的问道:“大叔,你伤哪儿了?让我看看!” 老头子凶神恶煞,怒声大叫。 “我全身都疼!哎呀,哎呀!痛死了我!妈的,也不知道你跟哪个母狗生出这样的小子!” 他儿子在旁悠闲的抖大腿,一副“赶紧赔钱了事”的表情。 叶凡不再说话,抬起巴掌,对着老头的脸横扫过去。 “啪!”的一声暴响,好似能够震碎玻璃的雷暴。 老头子仰天飞开,歪得像是簸箕的嘴巴,喷出仿佛满天花雨的暗器,三十二枚牙齿全洒了出来。 “唉……哎哟……哎哟哟……” 老头捂着嘴巴疯狂哀嚎。 “哼!” 叶凡愣着眼,二话不说,一脚踏前,一双大头皮鞋直接朝老头子的脸跺了下去。 立时,老头子嘶哑犹如割破喉管地公鸡,“呀”的叫一声。 血花飞溅,鼻梁碎成残片,深深陷入一个触目惊心的黑红大坑。 周围看客震惊不已,脑子里齐齐冒出,“妈呀,他真敢动手”的念头。 顿时,周围十几米被空了出来,所有人不由自主的倒退开,给叶凡腾出了一大片空地。 “老家伙,你已经不要脸了,我这就帮你去掉那块没什么用处的脸皮!” 叶凡眼中冷意未尽,又是一脚开出,如同足球守门员开球的幅度,右脚后翘高高扬起,跟着给了老头一记断子绝孙撩阴腿。 “生出狗一样的儿子,你这根留着也是祸害人间。” 那老头顿时遭受世间最巨大的痛苦,双手捂住胯间,全身弓起如同煮熟地虾子,口中喷出连串带血地白沫,当场昏厥。 围观者无不倒抽凉气,“咝咝”之声连成一片,好比强力的抽风机。 “妈的,你……你居然敢……敢打我爸?!” 回过神的年轻人极度愤怒,朝叶凡冲去,口中不干不净骂着脏话。 叶凡从地上一抹,捡起一块纸片,对折一叠,变成一柄三角尖刀。 三角纸片在他的手掌里飞快旋转,看也不看,直接挥舞过去,扎进年轻人正在怒吼的咽喉。 年轻人应声而倒,捂着开出血洞的脖子“呜呜”哽咽。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