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了老师,老师如今身在何处,情况如何,你须得从实交代。” 中年男子说完,将文书递给众人观看,顿时人群一片沸腾,顿时开始对张三大声漫骂起来。 张三看向人群,整个人都不好了,连忙喊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们都想要背叛东家不成。” “哼,还想狡辩,今日便让你死个明白。”刘胜冷声说道。 “这就是东家亲笔所写,能有什么问题,为何要突然污蔑于我。”张三反驳道。 “好,不承认是吧,我与你细说。” 刘胜接回文书打开,对着张三说道:“文书上所言,老师的意思是立即调送马铃薯,番薯,玉米等粮种三十石送入大明京师。” “大家谁不知道,这等作物对于我等在西域,有多么的重要,是我等赖以生存的根本。” “足足三十石,几乎将库存大半调走。东家怎么可能下达如此指令。” 张三冷笑一声,说道:“我道是什么,原来是你们想将作物占为己有,不停东家号令,原来如此,好啊,那你们便是杀了我吧。” “能瞒得住一时,瞒得住一世吗?” 张三说着,目光在人群中扫过,同时说道:“我相信在你们之间,定然还是有人忠于东家,若是我今日被杀,只需将前因后果传到京师。” “到时,刘胜我看你如何用谎言欺骗众人。” 刘胜大笑,说道:“我跟随老师六年有余,膝下无子嗣,独我一人。今生对我来说,老师便是一切,是所有。” “如今我已年近花甲,没有几年可活,有什么理由会背叛老师。” 听到这话,众人纷纷点头。 刘胜从来就没有掩饰过,自己曾是东家买下来的奴隶,因为某些原因,刘胜虽不是阉人,但已然没有孕育后代的能力。 所以谁都有可能背叛东家,唯独刘胜不会。 张三此刻更加迷糊了,问道:“那你为何觉得我背叛了东家,这文书,分别就是东家书写的指令呀。” 刘胜说道:“此文书当然是老师所写,但是不是老师本人的意愿,可就不知道了。” “老师落子安南,其中用意就不多说了。” “所以,老师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将这等作物代入京师,这不是让大明越发强大嘛。” 张三闻言,辩驳道:“你就仅仅凭借猜测,就定我为叛徒?” 张三这么一说,众人也觉得有理,目光再次集中在刘胜的身上。 刘胜冷笑道:“当然不只如此,这其中最为重要的,便是老师提到的木盒。” “老师远在京师,为何要特意嘱咐将木盒带去,这木盒老师曾经跟我说过,对他至关重要,所以才放在西域保存,以免丢失。” 张三再次辩驳说道:“既然是东家提到,自然是那木盒中,有着对东家重要的东西,你刘胜凭什么妄自猜测。” 刘胜哈哈一笑,说道:“老师的木盒,就是交给我来保管的,里面也并非什么重要之物,只是一块残破碎布而已,大概是老师曾经的某个念想。” “你说老师在文书中,要求将这等重要作物调三十石过去,同时又暗示于我,木盒须先行送达,不与作物同送。” “这其中的意思,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刘胜这话一处,人群顿时哗然。 目前的情况,几乎已经是非常清楚了。 明显就是东家在京师遭遇到了危机,甚至于不惜暴露马铃薯,番薯,玉米等作物的存在,保全性命。 东家在写文书的时候,旁边肯定有人紧紧盯着,所以只能用木盒来暗示自身情况。 人群汹涌,对着张三大骂。 在张三旁边压制住他的一名壮汉,满脸横肉抖动,怒不可遏,一脚狠狠的踹在张三背面,将其踹倒在地。 同时啐了一口,骂道:“好你个张三,你这名字,还是东家给起的,你这样对得东家吗,狼心狗肺的东西,妄我还觉得你可靠,真是瞎了眼了。” 随着壮汉的动手,众多人再也压制不住,纷纷对着张三一阵欧打,连辩驳的机会都没给。 不过几个呼吸,张三就被暴打一顿,嘴角边甚至有鲜血溢出。 “好了,先别将其打死了,我等还需好好盘问,关于老师的情况。”刘胜吩咐着说道。 众人这才停下,将张三牢牢绑住。 张三喉咙滚动,想要辩解,想了半天,却不知道如何述说。 毕竟他只是一名亲卫,是武人,嘴皮子并不利索。 “咦,这是什么。” 就在张三被绑着拖走的时候,此前的那名朱英弟子,中年男人,翻看张三带来的行囊。 看看是否有什么证据。 恰好看到一张空白的驿站文书。 而在这个文书上面,已经盖下大印,只需填上姓名即可使用。 “这...” 刘胜听到声音,走了过来看到,一下子顿住。 而后接过通行文书仔细查看。而在张三的行囊里,还印有另一份。 那在一份文书上面,甚至加盖了六百里加急的印章。 “停下!” 刘胜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