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信蹈听到这话,有些惊呼的说道:“如此的话,岂不是这些将士们都无须下田,只需每日操练,就能顿顿有肉。” “这,这,如此大的开销,国库的钱财,还能维持得住吗,且再说,这可是给我一种挑衅了陛下的感觉。” “这可不是几个卫所,甚至是宫廷亲卫那般简单,三十六卫,将近十八万人,要是这般的话,那可都需要多少军饷才才行。” 张信也是很快的反应过来,听完后似乎心情有些不佳,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如同是饮酒一般。 而后这才说道:“如此作为,岂不是穷兵黩武,这还了得。这完全是在和陛下曾经定下的卫所制度背道而驰。” “都到了现在这般情况了,竟然还没有人点出来。” 张信的表现,多少有些痛心疾首了。 不过一直没有说话的周立,冷不丁的说道:“张新生莫急,自从那天阅兵后,早朝连停三日,或许是因为没上早朝,大家都在等候呢。” 张信有些垂头丧气的回道:“但愿如此吧。” 刘三吾这个时候说道:“不要灰心,陛下对于这些,肯定是心里有底的,只是可能现阶段那些将士的花费,陛下还没见到。” “十八万将士,单单只是养活他们,还有这般往死里去操练,户部根本就拿不出这么多军饷的。” “像是现在这般的事情,到时候也只是昙花一现,诸位尽管放心就是了。” 听着刘三吾的话,两人心中也有了底气。 就连周立也感觉到微微的放松,在刘三吾的示意下,起身就往船头过去,叫老叟调转船头回去。 而此刻船头,老叟似乎在写什么东西。 听到后方的响动,耳朵微微一动,动作娴熟的直接一把塞进了衣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