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像是朱棣,私下里称呼朱英二字,只是一种习惯使然。 对于今天的朱棣,格外的紧张了许多。 别的藩王,大多数已经算是摆烂了,有父皇的现在,不管是什么安排,规矩,没人敢于去挑衅。 只要是父皇已经决定的事情,就不容有任何的反驳。 哪怕是这些亲儿子的藩王们,也依然如此。 除了一些边疆的塞王,多数的藩王都在内陆地区,他们自然是不想去上战场打仗的,也不是说每个藩王都是文韬武略,骁勇作战。 只是先前的一些消息很模糊,比如如果不对外征伐藩国,选择从文,亦或是闲散王爷,相关的待遇,福利,俸禄等问题,目前还没有具体的定文。 这个大家也都很是清楚,自然是由太孙殿下亲自制定。 也没人敢去催促啥的。 在京师的藩王们可想而知,过了春节,就是交接手中亲卫兵权的时候了。 很多人有不舍,但能有什么办法。 像是宫廷正宴,也就是晚宴了,大概就是下午三点左右。 宴会的地方,便就是乾清宫了。 宫廷内的宫殿,都是单独非常完整,乾清宫里自然也有专门的膳房。 别说目前不到二十人,便是三十四人,都不显得拥挤。 目前来说的宫廷宴会,倒是和平常的宴会相差不大,由于是家宴的缘故,规矩礼仪上的讲究也不多。 过了午间,藩王们便就陆续到了,先便就是给父皇请安。 然后朱元璋逐一训勉一番,也就算差不多了。 最喜欢搞礼仪制度的朱元璋,在自家人这边,相对是非常的宽松,几乎没有要求,和寻常一样就可以了。 自然拜年,封红,孝敬之类的,都是有的。 “二哥,我怎么瞧着皇侄现在看起来,有了很大不同了。”朱棡对旁边的朱樉小声问道。 朱樉现在的心情有些忐忑。 因为他看到父皇望向自己目光,总是带着几分训斥的意味。 不由得,朱樉就想起了之前,因事打碎父皇玉佩的事情。 和民间有所区别,正旦初三,也就是明日,才是祭祀母后的时候,想来现在的父皇,肯定心里头特别思念。 这就说明唯独看向自己的眼神如此了。 听到三弟朱棡的问话,朱樉哪有什么心思去看太孙,都已经是自顾不暇,就想悄咪咪躲起来才好。 “皇侄都入宫这般久了,威仪日涨再平常不过。” 随口应付了一声,朱樉就不再搭理三弟朱棡了。 朱棡还想再问几句,不过察觉到二哥的异常,转头间正好对上父皇的目光,心里咯噔一下,顿时不再说话。 因为按照长幼排序。 像是宁妃和朱英,便就坐在朱元璋左右。 后面便就是按照顺位来。 以左为尊,左侧的年长藩王,右侧则是还未封王的皇子。 “开春便就要征伐倭国了,老三,老四,你们可有做什么准备。”朱元璋在上首问道。 朱棡连忙起身行礼作揖,道:“启禀父皇,如今孩儿已经秣马厉兵,只待开春之后,便将攻克倭国。” 对于这样的回答,朱元璋显然不是很满意,太官方了。 忽悠别人可以,忽悠自己不行。 “老四,你呢。”朱元璋再次问道。 随即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朱棣。 和朱棡不同,朱棣现在可谓是藩王中的焦点人物。 这是在此之前,唯一敢于奉天殿上,朝堂之中,质疑过父皇关于储君人选的藩王。 且目前来说,在行军打仗这块,也算是目前的朱棣,有过大功劳在身。 藩王们的消息,都是很灵通的,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多少都有些听闻。 现在朱棣跟太孙之间那不清不楚的关系,很多藩王乐得看笑话。 不患寡而患不均。 朱棣太优秀了,很多藩王虽然不说,但心中妒忌的情绪都有的。 别人不谈,朱棡就是最为先锋者了。 “启禀父皇,儿臣已经加派人手,调查关于倭国附近,有关飓风的情况,目前已有多路小船出使。” “有前元之鉴,儿臣希望能抓捕一些倭国精通海运百姓,且看能不能避开飓风。” “有关海船,事关将士生死,儿臣也是派有亲信严格把关,务必不得出丝毫差错。” “麾下儿郎,也都是在加强操练,多多熟悉水性,尤其是在晕船方面,许多将士并不习惯,倘若贸然出海,极有可能战力大失。” 一条条方案,一条条计策,在朱棣的口中娓娓道来。 朱棣在打仗这块,对于细节特别讲究,包括情报之类。 战前,更是会做好诸多准备,预防可能出现的情况。 单单就问话而言,朱棣的优秀,明显在于朱棡之上。 朱元璋的目光,也是露出赞许和满意。 唯有朱棡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 在军事天赋,包括才能方面,朱棡并不比朱棣差到哪里去,但在统筹布局这块,相差还是有的。 其实朱棣说的这些,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