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至少在多名子女中,可以供养一人求学。 哪怕是最为简单的求学。 现在按照工头这么搞,自然就全都乱套了,别说求学了,完全就是饿不死的概念。 如此一来,这跟牢笼治世又有什么区别。 这不是朱英想要的。 他的目光,格局,和历朝历代的统治者完全不同,他知道,这个世上,还有着更加广袤的世界。 即便是当今社会中的阶级矛盾,哪怕是不可调和,也可以向外进行转移。 世界这么大,如今大明的人口也不过六千多万,就算是再扩充数百年,大明的疆域加上生产力的发展,也完全没有任何的压力。 而对外的不断扩展,移民,则可以保障大明的国祚,在不断的延长。 当外部的矛盾变得紧张的时候,自然内部的矛盾就会开始慢慢的澹化。 亦如现在对倭国的征伐。 在京师邸报上,关于对战倭国的时期,一直都会不间断的刊登。 其中除了对于倭人的一些情况讲述,还会有关于倭国的一些风景画作,甚至暗中授意在编纂关于倭国的文章中,还会浅谈一下对于往后倭国的可能。 这种潜移默化的影响,其实就是朱英想移民一些大明百姓到倭国那边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倭国的战争情况其实并不利于大明。 其中最为主要的并非是在战争层面的问题,最大的问题还是士气的问题。 这等异国他乡的环境,偶尔来个小地震,小风暴啥的,便让大明的战士有些吃不消了。 而且倭国的武士,在没有正面对抗的情况下,最喜欢搞的就是丛林游击战,这对于大明远征军的损伤不大,但却很是烦人。 时间一长,不少将士的性情变得有些暴躁,毕竟去的多数都是一些武人,文人比较少,这也让跟治下的倭国百姓之间的矛盾更加的尖锐。 教化,是一个长期的时期,并非是说短期内就能解决的问题。 不过虽然有这样的征兆,至少要对倭国进行几次大规模的作战,才会看接下来的安排事宜。 当朱英回到坤宁宫的时候,他明白现在对于工头这边,已经没有说改教的可能了。 唯一比较麻烦的就是证据的问题。 不过有时候,证据也并非是那般重要吧。 关于这一点,自然朱英也是汇报给了老爷子知道。 现在的朱元章,对于商业上的发展已经有一种得心应手的感觉。 当熟悉了大孙的一些商业套路后,不说加以创新,至少在维持目前的商业方向来说,朱元章已经非常有心得了。 尤其是在对海外贸易的一些安排上,许多的细节要求,比如指定的相关规定,制度,章程。 几乎都是由朱元章亲自动手操盘,当朱英看到这些详细的时候,这才明白老爷子的智慧了。 比之朱英自己的一些想法,朱元章的一些制定的规矩,虽然显得严苛了一点,但却可以更好的维持海贸体系的发展。 而在工头的事情上,朱元章也讲述了自己想法给大孙参考。 总体上朱元章还是希望大孙能够自己定下决策。 他并没有直接的说,而是告诉了大孙一个道理。 “在咱看来,民本身就有两种,刁民及善民。” “善民不刁,虽说是老实本分,但却欺软怕硬,为了一些希望,从而甘愿忍受,但若是把他逼到绝路上,自然就会彻底的放开一切。” “在这个时候,善民和刁民,自然也就没了区别。” “刁民不善,欺霸他人,可为自身利益不择手段,但若是遇到了更强之人,刁民自然也就变成了善民。” “在对待百姓这方面,不能一味的予以好处,当知斗米恩,升米仇,大孙给的多,自然就给了别人有机可趁。” “若是这工钱对于每一个百姓来说,一分一厘都是相当重要,自然也就不会出现了这般现象了。” 老爷子的意思,其实朱英的心里是清楚的,便就是取消关于工人最低月钱律法的保护,或者说降低。 当每一文钱都变得重要的时候,那么这些工头,自然就会被其他的工人所冲垮。 可这并不是朱英想要的。 看到大孙默不作声,朱元章哈哈一笑,道;“咱便是知道,大孙不会这般做。” “咱方才说的,是官员治世之道,是儒家的手段,可这不是咱皇家的手段。” “这天下,是咱爷孙俩的,既然大孙定了规矩,朝令夕改,岂不是平白丢了自己的颜面嘛。” “就咱来说,这些事便也简单,谁若是敢坏咱的规矩,谁就给咱去死。” “有一个,便杀一个,有百个,便杀百个,杀得没人敢碰,杀得没人敢做,自然也就行了。” “这些人,该杀,便就是跟那贪官一般,杀得再多对于咱们大明,那也没有什么影响,对于百姓,即便是他们嘴上不说,心里头也会拍手叫好。” “既是造福了百姓,又保障了咱们的威严,如此一举两得的事情,又有何不可呢。” “大孙,你要记得,咱们是皇家,不需要讲究什么证据,只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