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师,你怎么能平白污人清誉,我跟九爷是清白的,我们只是朋友关系。”白萱萱羞愤的脸色都晕红了,眼底晕着泪花儿,要被气哭了。
“清白就清白,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做贼心虚呢!”宋行霁说话依旧毫不留情,无所谓地耸耸肩。
“宋老师,没有证据的话,不能乱说。”白萱萱有些生气,很郑重严肃地说完,目光往屋里看过去,冻得搓了搓双臂,试探着问:“我可以进去等吗?”
九爷这会儿,肯定在屋里呢!
她让助理给九爷打了两次电话,他说马上过来,却一直没有过去看她,肯定是周泱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缠住他,说不得还在他面前说了她的坏话。
宋行霁道:“白老师,这不是我的房间,我可做不了主。”
他听鱼儿大概说了一下霍九绥跟白萱萱的事情。
白萱萱是霍九绥一直在寻找的救命恩人,去年的时候才找到她,她身体不好,又是个孤女,在娱乐圈混得也不好,没有背景背影靠山,经常被人欺负。
霍九绥找到她之后,给她撑腰,帮她,她一个十八线都不是的不入流女演员,拿到影后奖项的电影,也是霍九绥给她喂的资源。
刚开始的大半年,她一次都没找过霍九绥。
后来她拿到影后大奖,霍九绥送了她一份贺礼。
打那之后,她生病受伤了,她的助理会打电话给霍九绥,她过生日,她的助理会提醒霍九绥,她在酒场上喝醉,她的助理还是会找霍九绥。
这一来二去的,反正男的女的,没一个是好东西。
一个不守男德,有女朋友还去给别的女人送温暖。
一个知道人家有女朋友,还不知羞耻的一直撩骚。
“那你可不可以帮我去问问泱泱老师。”白萱萱说完,突然抬头,看向客厅方向。
刚出卧室到客厅的宋余跟周泱,也朝着她看过去。
周泱只扫了她一眼,就懒得再去看她。
倒是宋余,多看了一眼,她应该是在隔壁拍民国戏,身上的戏服还没换,盘着民国时候的雅致发髻,穿着一身高开叉的月白色旗袍,整个人素雅好看,一副弱柳扶风的柔弱模样,菟丝花似的,惹人怜爱。
这副样子,是个男人,都会为她心软,心生爱怜之情的,怪不得能在霍九绥跟周泱之间,兴风作浪。
白萱萱也只是看了宋余一眼,心里有点狐疑的同时,又有点窃喜,狐疑的是九爷难道真的不在?窃喜的也是九爷他不在。
她看向周泱,声音柔弱,带着几分愧疚:“泱泱老师,今天的事情,都是我不好,我需要过来跟你解释一下,你千万不要误会九爷。”
周泱微微眯起眼睛,波斯猫似的慵懒散漫,红唇轻启,笑着道:“白老师,什么误会不误会的,我跟霍九绥已经分手了,希望你能抓住机会,我在这里,祝福你们俩天长地久,和和美美。”
“泱泱老师。”白萱萱的声线,突然变得有些激动尖锐,像是听到了不敢相信的事情,瞪大的眼睛,着急的解释:“是因为九爷今天来剧组看我吗?不是你想的那样,九爷他说下周三是你们七周年纪念日,想要找我问问,送你什么惊喜好。”
说着。
她急的声音有些哑,眼圈也红了。
“是什么都无所谓了。”周泱耸了耸肩,不再去看她,而是拉着宋余,兴奋地问:“三爷,有什么好吃的?”
宋行霁不乐意了:“我说你们有没有点良心了,吃的是我买回来的。”
被人当做是空气,彻底忽视的白萱萱,微微垂下的眼帘里,闪过明显的阴险来,抬头的时候,又弱弱的喊了一声:“泱泱老师,你一定要听我解释。”
她说着。
脚步有些急切的往屋里走。
刚刚坐在沙发上,吃了口傅寒聿喂的烤红薯的宋余,就见她走了两步,身子一软,整个人就摔在了地上。
嘭的一声。
在她前面两步左右的宋行霁,还给吓了一跳,蹦了老高往后退,指着她道:“你们都看到了,我没有碰到她,她是想碰瓷我!”
好好的。
怎么说晕倒就晕倒了。
“看到了。”宋余咽下嘴里的红薯,夹着冷光的凤眸微微眯起,看了眼晕倒在地的白萱萱,眼底闪过一抹讥诮来。
装晕装的还挺像,看来是老手了。
这小白莲,跑这里来,就是故意恶心人!
周泱是个演员,不是个大夫,自然没有宋余这份本事,能一眼就看出来白萱萱是在装,见她昏倒在地,皱了皱眉,道:“鱼儿,要不你给她看看吧!”
要是她人在这里出了事,霍九绥又要来找她麻烦了,她烦得慌。
宋余点了点头,起身,走到旁边蹲下去,手指搭上了她的脉搏。
片刻之后。
她眉心微蹙,手指稍稍移动了一下,面色也变得凝重了起来。
周泱本来吃着烤红薯,居高临下的在一边看着,见她面色变化,吃东西的动作顿住,有些好奇地观察着她的反应,问:“鱼儿,怎么了?”
宋余摇了摇头,伸手轻轻拍了拍白萱萱的手背,清冷的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