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只一个用力就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纤长滚烫的拇指,摩挲着她腰间的软肉。
宋余下意识地勾住了他的脖颈,许是太过于用力,让他的唇,贴着她更紧,能清楚的看到他眼底的温柔缱绻,带着勾人的璀璨。
傅寒聿低低的笑出声来,薄唇抵着她的唇,温柔缠绵着,却没有急着去汲取她的甘甜,低哑的声音性感撩人,又问了一遍:“想我了吗?”
宋余攥紧了手掌,脚趾微微蜷曲着,被他灼烫的呼吸,惹出一阵阵的颤栗,心也跳的,仿佛要跃出嗓子眼。
傅寒聿见她痴了似得,小鹿般水润的眸瞧着他也不说话,眼底多了一分揶揄,又是一声低低的询问:“嗯?”
“嗯。”宋余笑了一声,勾住他的脖颈,往下用力一扯,灵巧的舌,鱼儿似得,在他失神的当儿,趁虚而入。
傅寒聿听着她喉间溢出的得逞笑音儿,像是小狐狸似得,勾人的厉害,眸底神色忽明忽暗的闪动着,克制的欲望再也压抑不住,用力扣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拉得更近。
宋余的笑音儿,被止在了喉咙处,消了音,微微撩起眉眼的时候,能看到他眼尾处,因为情动,晕上的一抹滚烫的红。
车里空间太过于狭小。
温度攀升得很快。
过于滚烫的吻,让宋余的脑袋都变得有些酥麻,只感觉到一双炽热的大手,沿着腰肢在一点点下滑。
她突然就想起,周泱给她传授的经验,鬼使神差般地,小手松开他的脖颈,沿着他平坦的小腹下移。
安静的,只有两人情动时暧昧的车厢里。
突然想起咯哒一声,金属锁扣的声响,伴随着拉链下滑的摩擦声。
傅寒聿身子蓦地一僵,沉沦的眸色在瞬间清醒了些,大手扣住她作乱的小手,双眸像是沉了万顷的星芒,声音喑哑得厉害,喘息着:“谁教你的!”
宋余的手被他扣住,被刚刚触到的滚烫温度,烫得反射似的往后缩了一下,脸更红了,不服气的嘴硬:“我就摸一下怎么了?”
傅寒聿脖颈微垂,凸出的喉结剧烈地滚动着,含住她的耳垂,眸色晕着滚烫而危险的欲望:“闹醒了,你要负责消火。”
宋余的手,倏地收了回来,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就想要挣开。
傅寒聿却用力将她困在怀里,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性感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响起:“别动。”
宋余不敢乱动了,脑袋埋在他的胸膛里,听着他紊乱有力的心跳,慢慢变得有平稳,感觉到他有些粗重的喘息,也在一点点平复。
可她的心,却怎么都平静不下来,握紧的手心里,慢慢有些濡湿,之前的触碰,粗长滚烫坚硬的触感,让她有一种,不小心碰到了铁棒的错觉。
外头,风雪交加。
雪花在盘旋到车窗的时候,似乎被滚烫的热度融化,竟飘不到窗口。
程西在十米左右的地方,抽着烟,看着车子冷硬的线条,在大雪中震动了会儿,又突然安静了下来,微微眯着眼睛,熄灭了烟。
不会吧不会吧!
这么快的?
三爷他不会不行吧!
过了好大会儿。
车窗才被打开。
傅寒聿冷沉的声音在冰冷的夜色里响起:“出发吧!”
车窗半开。
程西只能看到他在暖橙色的光线下,微蹙的眉,精致却线条冷硬的俊美侧脸。
他在心里同情了他三秒,面上却不敢表现出丝毫的异常,恭敬地应了声是之后,小跑着过去。
一直上了车,悄悄透过后视镜瞧了一眼,马上又正色了起来。
不行。
三爷肯定是被打击到信心了。
他作为三爷的私人助理,之后一定得想办法安慰他一下,男人第一次,时间短一点,甚至用秒算,都是很正常的。
车子。
朝着君山方向过去。
宋余想跟往常一样,枕在傅寒聿腿上,睡觉。
傅寒聿大手捧着她后脑勺,托着她的脖颈,把她小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沉声道:“靠这里。”
宋余不服气地嘟囔:“腿上舒服,能好好躺着,这个蜷着身子不舒服。”
傅寒聿眸色微沉,伏在她耳边,声音喑哑得厉害:“腿可以睡,不准乱摸乱动。”
要不是在外面。
要不是还要去君山。
他非要好好教教她,男人的哪些地方碰不得,碰了就要负责,让她长长记性。
宋余憋笑,眼神软软地看着他,乖乖地点头:“我不摸。”
他们俩的谈话。
听在程西的耳朵里,已经被他脑补了二十万字小作文。
完了。
三爷这怕不是有心理阴影了吧,连腿都不敢让宋小姐碰了。
君山,在距离影视基地,大概有二十公里的地方。
这个时间,天还下着大雪,路上基本上没什么车,也就不到半小时的功夫,已经到了山脚下。
宋余拿着她的小玉匣子下了车,刚刚想说让他在车里等着,她采了药就回来。
然后就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