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宋宁生听她这么说,也想要去看,不过新闻画面,一闪而过,再抬头就已经看不到字了,转头看宋星月:“月月,你搜一下,截图出来我看看。”
“好的,爸爸。”宋星月温柔的点了点头,把手机给打开。
他们两个在想什么呢,苏先生戴着的香囊,上面的字,可是那个给E国小王子治好了病的医疗团领队亲手写的,他们怎么可能认识那么厉害的人。
“对,月月,找出来妈妈也仔细看一下。”林霜落放下手里的碗筷,往她身边挪了一下位置,方便观看。
宋星月很快,就找到了视频的内容,把苏先生戴着的那个香囊,给截图下来,放大了给她看:“妈妈,你看看。”
林霜落凑近了,仔仔细细的观看了一下上面的字迹,突然一拍桌子,惊喜异常的道:“老公,我知道了,是月白先生。”
宋宁生还没来得及询问。
林霜落有些兴奋的对着宋星月道:“月月,你快去把我生日的时候,鱼儿送给我的那套茶具拿过来。”
“妈,我马上就去。”宋星月表面上没有丝毫的异常,忙起身去拿东西。
她现在听到宋余的名字,就恨不能将她给撕碎了,想到当时自己因为那套茶具受到的羞辱,更是气到心肺都要炸了。
林霜落还叮嘱她:“就在收藏茶具的柜子第二层。”
宋星月嘴里应了一声,微微敛下的眉眼里,满满的都是不忿跟阴狠之色,死死的握住了拳头。
家里有女佣,她偏偏让她去拿东西,是已经把她当成是家里女佣了吗?
林霜落看她走了,才跟一脸茫然的宋宁生解释:“老公,苏先生戴着的那个香囊,上面的字迹,跟月白的先生的字迹很像,风骨跟笔迹,都很像。”
她好像是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月白先生,可能就是那位这次国际会议上,带着医疗团的领队医生。
“你确定吗?”宋宁生还在拿着照片看,越看越是喜欢这字。
写得是真好看,风神挺拔,肆意潇洒,可以想象能写出这一手字的人,也是个洒脱不羁的性子。
“等会儿月月把东西拿来了,你自己看一下不就知道了。”林霜落对书法没什么研究,可记忆力好,有九成的把握字是出自一人之手。
宋星月,很快就把茶具给拿来了,过来的短短一段路,她有无数次恨恨的想把东西给砸了,最后还是强忍住了。
“辛苦我家月月了。”林霜落从她手里接过茶具的礼盒,放在桌上,指着礼盒上面的那个寿字,开心得像是个求夸奖的孩子一样:“老公,你看看这个字,跟香囊上的字,笔风是不是一样?”
笔风是一个人用笔的习惯跟风格,和一个人修养,性格,阅历息息相关,可以说每个人的笔风,都是不一样的。
宋宁生是个喜欢书法,自己对书法也有些了解的,仔细的对比了一下,点头道:“是出自一人之手。”
林霜落发现了这个秘密,笑得更开心了:“老公,你说月白先生,跟那个领队,是不是一个人?”
宋宁生不敢肯定,提出来自己的猜想:“月白先生跟领队,或许是很好的朋友,他们俩要是一个人的话,也太厉害了。”
陶瓷艺术大师,国瓷礼创作专家组的专家已经是别人望尘莫及的成就了。
更别提首席医疗团的医官这个逆天的身份了。
林霜落觉得也有道理,不过她不这么认为:“老公,这世界上,举世无双的天才又不是没有,我就觉得,他们俩是一个人。”
宋星月也在一边插话,笑着道:“爸,我支持妈妈,我也觉得,月白先生跟领队,就是一个人。”
林霜落听她这么说,亲昵地抱住了她:“还是月月最懂妈妈,最疼妈妈。”
宋宁生宠溺地摇了摇头,道:“你们说得对。”
林霜落又笑着道:“老公,茶具是鱼儿送给我的,我觉得鱼儿一定认识月白先生,或许也会认识咱们领队,等她回家了,我去问问她。”
宋星月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僵硬了一下,微微敛下的眉眼里,有阴色一闪而逝,恨得胸口发堵。
鱼儿鱼儿鱼儿。
该死的宋余!
林霜落这会儿开心,倒是没有注意到宋星月的异常,松开她,坐下来继续吃饭,道:“老公,明天周五,我去幼儿园接泽宝回家吧,鱼儿跟小傅,也没确定关系,总不能老让他去别人家住。”
这几天,鱼儿不在。
泽宝跟傅洵一起,去傅家住了。
“好,我明天陪你一起去。”宋宁生应道,把剥好的虾放在她碗里,心里想的就有点多了。
他想到了交流回来的那天,在家门口看到了薄先生的车。
而那天,恰好就是苏先生带着代表团出发去G国的日子。
鱼儿也是那天出门的,她跟这些人,这件事件,又有什么联系呢?
“老公,你真好。”林霜落吃着虾,笑得一脸甜蜜。
宋宁生温柔的笑笑,继续给她剥虾。
他这里,只是猜想宋余肯定跟那些人那些事有所牵扯,倒是没有那么大胆的想法,把她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