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兮?”景徽帝诧异地看着眼前穿着太监服的妙龄少女,可不就是貌美如花的婉兮! 婉兮的脸如今已经恢复如初,哪儿还有那吓人的模样。 婉兮见景徽帝已经看出是自己,连忙跪下:“陛下赎罪,臣妾实在是想念陛下,可又见不到陛下,这才求了苏公公,出此下策。请陛下赎罪,若是陛下要怪,就怪臣妾一人好了,苏公公也是怜悯臣妾的思君之心啊陛下!” 婉兮一边说着,眼睛里已经蓄满泪水,可偏又倔强地不让眼泪滑落,就这么噙着泪,湿漉漉地看着景徽帝,像极了景徽帝小时候养的小狗儿。 婉兮身上淡淡的幽香飘进景徽帝的鼻子里,景徽帝心里一软,朝婉兮伸出手去。 婉兮立即将一双素手放在景徽帝的手心,顺势站起来。 景徽帝没再说话,婉兮便继续为景徽帝布菜斟酒。 自从知道布菜的小太监是婉兮,景徽帝就有点心猿意马,一双眼总是往婉兮雪白的皓腕上盯,那一抹亮白闪得景徽帝眼前什么都装不下。 婉兮仿佛没有感知到景徽帝的目光,一转身又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颈。 景徽帝的目光顺着脖颈往衣服里面看下去,最美的风光被沟壑掩盖…… 苏茂才已经看出了景徽帝的心猿意马,心里不由得给婉兮点了个赞。 这位是真有手段,就这么两下子,竟然就能把皇帝的心勾住,也不枉他冒死接了婉兮的五千两银票,给她创造这么个机会。 苏茂才对一旁伺候的人使了个眼色,下人们赶紧后退五步,又转过身去,不再看主子们。 但婉兮却依然对景徽帝若即若离,见景徽帝不再动筷,便对他盈盈一礼:“臣妾见陛下今日心事重重,想必前朝一定有让陛下烦扰的琐事。 臣妾一届女流做不了什么,请陛下容许臣妾为陛下献舞一曲,宽慰陛下之心。” 说罢,婉兮便下去换装。 不一会儿,丝竹声响起,婉兮在山脚下的花园里开始翩翩起舞。 婉兮的舞姿虽然算不上绝顶,但她衣着大胆,动作奔放,反而比那些舞姬的舞姿更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更何况,景徽帝如今已经喝了婉兮斟的酒,他的眼神又开始迷离了…… 景徽帝并没有追究为什么禁足的婉才人会偷溜出来,又为什么苏茂才会引着自己跟婉才人遇上。 婉兮为了复宠,这次下的是重药。不光是丽音亭里摆放的花儿,还有自己身上的熏香,在景徽帝的酒里下的药粉,甚至就连她的舞姿,里面都暗含着催眠的动作。 明贵妃得到消息的时候,还在泡牛奶浴。 “本宫就不信了,凭本宫的冰肌玉骨天生丽质,还赢不了那个骚气冲天的下贱坯子!” 下人来报,说婉才人正在御花园给景徽帝跳舞,明贵妃哗啦一下从水里窜出。 “什么?那个贱人怎么会出去的?玉吟宫不是还封着吗?御林军都是吃白饭的,一个女人都看不住?” 明贵妃火急火燎地从浴桶里爬出来梳妆打扮,待她赶到御花园的时候,景徽帝已经带着婉兮回了福宁宫。 明贵妃又急三火四地追到福宁宫,苏茂才在门口守着,恭敬却又有几分冰冷地把明贵妃挡住了。 “贵妃娘娘,陛下正在午睡,吩咐奴才守个清净。您若是擅闯寝殿惊扰了圣驾,只怕陛下要动怒了。” 明贵妃站在门口进不去,但里面的声音却还是能传出来。 明贵妃气得双肩颤抖,指着里面问苏茂才:“这就是你说的午睡?这就是陛下要的清净?” 她不能说景徽帝白日宣淫不对,就只能拿苏茂才撒气。 “苏茂才,本宫问你:陛下既然是临时起意去御花园的,那婉才人怎么会知道陛下的行踪?” 苏茂才眼观鼻鼻观心,垂眸答道:“奴才也不知道玉妃娘娘是怎么得到的消息,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缘分? 要说起来,当年明贵妃和陛下的缘分也是不浅,只是时日久了,更有新人胜旧人罢了。” “你!……”明贵妃气得直哆嗦,但也只能骂了一句“狗奴才”。 旋即又忽然诧异地问:“玉妃娘娘?陛下给那贱人复了位份?” 苏茂才依然笑得不卑不亢,低语道:“贵妃娘娘慎言,奴才再次提醒娘娘一声:陛下在午睡,陛下说了,要安静地午睡。” 明贵妃气得想掐死苏茂才:“你这条阉狗!平日里收了本宫那么多好处,今日就这么对本宫?苏茂才,你不过就是个狗奴才,本宫随时都能掐死你!” 苏茂才依然淡淡地笑着:“贵妃娘娘想要罚奴才,那定然是奴才的不是。等陛下起身,奴才便自行去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