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是被血渍与绷带遮挡却依然能看出这是一位面目非常清秀,就算是放在美女扎堆的斯拉夫人里也算出众的女战士,强忍伤痛的她现在正在呼唤她看不见却摸得着的师长同志的名字。
“是的,我在这里,我是马拉申科。”
马拉申科能从颤抖的躯体上感受到女战士的痛苦与恐惧,这到底只是个才23岁的姑娘。放在后世二十一世纪的大学里,那还是向往美好爱情、憧憬未来幸福人生的青葱岁月,但在这战火纷飞的年代却已经是一位is6重型坦克的炮手,而且是参战时间长达一年半的老兵。
马拉申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握住女战士的手,随着担架一路前进,这是她现在唯一能感受到自己存在并消除恐惧的方式。
“放心,叶卡金娜,你会没事的。到了野战医院立刻会有全红军最好的野战医疗条件为你救治,我会亲自要求卡拉切夫保住你的眼睛,一名优秀的炮手决不能失去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