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
呼——
对此不感到有丝毫意外,甚至早就能猜到结局必定会是如此的马拉申科,在意的只是因为这些憨批德国佬的“行为艺术”而被浪费掉的时间。
嘴里叼着刚点着的烟,将合上盖的打火机顺手揣回兜里。
一条右胳膊撑着桌子、把身子轻轻往前一探,口中含满的烟雾缭绕对着对面的一窝呐粹直喷而出。
那些德国佬在烟雾升腾飘散间所能看到的,就只剩下了那张似乎到现在还满脸是血往下滴的“钢铁屠夫”面孔。
“早知道如此,咱他妈也省得脱裤子放屁了。”
“是不是?呐粹的走狗败类们。”
一口流利到不像是俄国人的德语,此时此刻反倒成了这谈判桌上最可怕的武器、没有之一。
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只有大脑里的一片空白和茫然不知所措,内心中已经没有任何可以被称得上是感情的存在可被调动、可生波澜。
克雷布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谈判会场大门的,却记得自己在回去的路上,几乎一路上的脑子里都在如轰鸣狂啸的过山车那般,不断狂暴回响着那“钢铁屠夫”的那句骇人心魄的话语。
“记得告诉那些不肯放下武器的呐粹渣滓,在电台里、喇叭里跟他们讲清楚。”
““钢铁屠夫”会把他们全部碾成齑粉、一个不留,只有地狱才是手里拿枪的呐粹渣滓们唯一的归宿。我会亲手送他们下去,一个接一个,跟他们那已经被叉进了油锅的元首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