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一觉睡到太阳落山才醒,吃过晚饭后,苏月闲着没事就去竹屋捣鼓药材去了,萧承易帮她从皇上那儿要了那么多稀罕药材,她看着就觉得心底痒痒,用那些稀罕药材调制出来的解毒丸,效果会强上十倍不止。
清冷的夜,捣药声传的格外的远。
苏月正忙的不亦乐乎,听到有刀剑声传来,她吓了一跳,还以为明王府闯入了刺客,芍药出去看了一眼,回来道,“是王爷在练武。”
白芷道,“王爷也太勤奋了吧。”
一大清早起来练武,晚上快睡觉了还练,难怪武功那么高了,身份这么尊贵,还这么勤奋的,只怕京都都找不出来第二个了。
对于芍药和白芷的夸赞,苏月默默抽了下嘴角,一句话也没接,当没听见。
明天是她回门的日子,萧承易这会儿练武,肯定是不会折腾她了,算他有良心,回头再补偿他吧。
苏月想的很好,然而等她泡完澡,睡到床上,就发现自己想多了,人家练武单纯是为了自己能睡的好,没其他意思。
苏月讨饶道,“明儿要回门呢。”
萧承易道,“明日岳父大人要上朝,晚点去没事。”
入秋了,早饭天有些凉了,但屋子
里格外的热。
……
翌日醒来,苏月只觉得浑身酸软,软绵绵的根本不想动弹。
芍药白芷守在屋外,听到动静,才敢推门进屋,苏月问道,“什么时辰了?”
芍药回道,“刚到巳时。”
都这么晚了?!
苏月掀被子下床,一边道,“这么晚了,怎么不叫我?”
她们也想叫啊,也得王爷让吧,芍药道,“王爷交代让王妃您多睡会儿。”
苏月道,“你们俩到底是谁的丫鬟?”
她们肯定是王妃的丫鬟了,可有句话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王妃都得低头的地方,何况她们丫鬟了。
白芷道,“王妃回去晚点儿,侯爷和老夫人不会怪您的。”
苏月当然知道她爹和老夫人不会为这么点小事说她什么了,她怀疑某位爷是故意的,她爹摁着不许他早点把她娶回来,他就让她爹在她回门之日多等她会儿。
等萧承易回来,就收到一记来自自家王妃的瞪眼,瞪得他是心情愉悦,嘴角的笑弯都弯不下去。
苏月见了那叫一个气,要不是不会武功,这混蛋已经被她一巴掌拍飞出窗外凉快去了。
吃完早饭,马车也准备妥当了,苏月带上回门礼,就和萧承易一起出
了门。
走到二门,就过来一暗卫,小声禀告萧承易,苏月敏锐的捕捉到庆阳长公主几个字,等暗卫退下,苏月问道,“庆阳长公主府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萧承易道,“太后赐给长驸马的那两宫女昨晚被庆阳长公主杖毙了。”
苏月听得眼睛睁圆,她知道那两宫女是萧承易逼庆阳长公主接下的,可人到底是太后赐的,庆阳长公主既然带回去了,怎么当晚就把人杖毙,就这么一点也不顾及太后的颜面吗?
苏月已经忘了昨天她是怎么给庆阳长公主添堵的了,昨天她发现庆阳长公主的丫鬟偷听,就索性借丫鬟的口离间庆阳长公主和长驸马,本来庆阳长公主就怀疑长驸马背着她偷吃,长驸马人在京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自然是没什么机会,可别忘了长驸马一年有好几个月离京办差。
山高皇帝远的,有的是人为了前途巴结讨好长驸马,送钱送女人,防不胜防。
要只是宠幸几个女人也就罢了,庆阳长公主最怕的就是有私生子啊,她膝下只有安乐县主一个女儿,当年为了生安乐县主差点难产而死,不敢再生了,这么多年也没能再怀上,她也不允许长驸马有庶
子存在,她的家产都是留给自己的女儿的,庶子庶女休想惦记。
萧承易说长驸马和当初武国公世子一样,庆阳长公主得到这消息就心情不快,她要和太后商量万一这事是真的,她该怎么办,这些肮脏事,庆阳长公主不想要女儿安乐县主知道,便打发安乐县主出宫逛街,为了安乐县主逛的高兴,就把大夫人送给她的一万两银票给了安乐县主。
结果安乐县主街没逛痛快,还因为和倾宁郡主起争执,丢了脸,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庆阳长公主更是恼怒。
更让庆阳长公主生气的还是安乐县主中毒一事,得知女儿从楼梯上滚下去,庆阳长公主第一时间就带太医回府了,太医给安乐县主把脉,发现安乐县主中毒了,摔下楼梯正是因为毒发的缘故,并从毒发时间来推算,应该是在宫里中的毒,而且极可能是在太后寝宫。
庆阳长公主根本不信,“宫里谁敢给我女儿下毒?!”
太医也觉得没人有这胆量,可脉象做不了假啊,换别的太医来,也还是这结论。
庆阳长公主知道太医没胆子骗她,当时就派人进宫禀告太后了,太后勃然大怒,把昨天靠近过安乐县主的宫人都
被审问了一遍,被用刑的就有好几个,但什么也没查出来,更没人怀疑到苏月头上,萧承易一直在她身边,都不知道苏月几时下的手,何况其他人了。
庆阳长公主心疼女儿摔伤脸